那種場景,彷彿我是罪大惡極的全民公敵,她們要撕碎我聲吃了我都不得解恨。看着這羣聲嘶力竭怪叫的女瘋子,我兩條大腿在發抖,恐懼如泉水一樣從心裏涌出來,心腦一片空白。

    這羣女囚犯爭先恐後爬上鐵絲網,搖晃着鐵絲網瘋狂大叫男人男人!競相沖出來。

    走在我前面的馬姐對她們咆哮:“你們這羣賤貨!滾遠點!發什麼浪?不滾回去全部扣分!”

    這一吼,這一扣分的威脅,讓這羣瘋了的女囚犯立馬停住動作,乖乖的退回去,一邊退一邊用狼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我。

    “放開手!”馬姐對我罵道。

    我這纔回過神,萬分驚恐的我緊緊牽住了馬姐的衣服。

    急忙鬆開了手。

    馬姐繼續罵我,“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來女監獄幹什麼?以後少在女犯人面前出現!”

    把你姨日的,這是我的錯嗎?你們監獄招人,你帶我去宿舍經過這裏,怎麼就成了我的錯了。

    再回頭看看那羣女囚犯,一個個如狼似虎看着我。

    “兩年前我們監區帶進來了一個男人。”馬姐一張臭臉看着我。

    “男人?”我大喫一驚,女子監獄居然能進來男人,這還真是稀奇事兒。“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這個男人居然被監區的女子給活活的折騰死了,然後把他的那個東西割了下來。”

    我再次大喫一驚,眼睛望向了女子監區,這裏面究竟都是一些什麼樣的女人?或許在她們坐牢的這段時間裏面,性和自由是她們最大的渴望。

    “割下來之後呢?監獄沒有發現問題嗎?上面不知道嗎?”

    “問那麼多做什麼,總之你別亂走就是!”

    “還有這樣的事?”我半信半疑。

    我隱隱的感覺到這座監獄遠遠不是自己看着的這般平靜,這裏面一定藏着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祕密。

    走到了管後勤的那裏,大媽看着我,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邊盯着我心裏發毛,一邊發給我各種住宿用品,我離開的時候,這大媽不知嘴裏唸叨着什麼。

    拿着這些用品走了一會兒,到了監獄後面的住宿樓,這裏邊住的都是監獄的工作人員,也就是說,這是一棟女宿舍,妥妥的全是女人住的宿舍。

    一眼放過去,全是花花綠綠的女孩子裏面的衣服,馬姐看着我,冷哼一聲,帶着我到了二樓。

    我的宿舍在最角落那裏,只有那裏門口上的鐵絲沒有掛曬好的衣服,而從角落這裏放眼過去,一排長長的走廊晾衣鐵絲上掛的全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衣服,也許現在是上班時間,都關着門,不過我心裏可樂了,這棟宿舍樓全是女的。

    二人一間的宿舍,只有我一個男的,就自己住了一間,兩張牀,一張我拿來放東西,桌子凳子空調什麼的一應俱全,比大學宿舍可強太多了。

    馬姐指着牆上的一張表格說,“這是宿舍的規章制度,還有衛生標準,仔細看好了,別到時候被扣分了唧唧歪歪!”

    我真他媽的日她先人了,我怎麼就得罪了她了,那架勢,擺明了把我當犯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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