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我就是一個大衆臉,屌絲中的戰鬥機,沒錢沒權沒纔沒貌,對於女神,我只有仰望流口水的份,可遠觀,敢靠近她們褻玩我就是猥褻罪,強姦罪。可到了監獄這裏,我可就是香餑餑了。

    現在可不是她們看不看上我的問題,而是我看不看上她們的問題。

    有個個子挺高的女的走過去,給帶頭押送的人一包黑色的東西,鼓鼓的,不知是啥玩意。

    我很好奇,就走近幾步看。

    那女的一扭頭,惡狠狠瞪了我一眼,這女人跟慈禧很像,陰森森的。那雙眼睛就像眼鏡蛇一樣狠毒,就看我一眼都讓我毛骨悚然,起了雞皮疙瘩。

    所謂相由心生,長這樣究竟對這個世界有多報復心啊。

    我後退幾步,回到原來站着的位置。

    押送的車子全都走了,獄警帶着犯人進了檢查室一個個檢查,每個犯人進監獄,都要在檢查室檢查身體,防止帶例如小刀,毒品之類的東西進來。

    她們都走後,我被康姐叫了過去,我到了康姐身邊,眼鏡蛇看着我,從下看到上,看得我心裏發毛,然後皮笑肉不笑的用着很金屬質感的聲音說,“你去檢查犯人。”

    我去檢查犯人?我是男的。

    康姐對她說道,“監獄長,這是小張,心理諮詢師,他可是個男的。”

    這女的竟然就是監獄長,監獄裏最大的官,難怪那架子那麼高。這個地方就是天高皇帝遠,監獄裏面基本上都是自治的,只要不會太大的事情,上面從來不管。所以,監獄長就等於監獄裏的土皇帝。

    監獄長大聲對我道,“快去!”

    她的聲音並不是刻意要怪異,而是天生如此。

    “哦,哦。”我忙不迭的去檢查室,麻痹的不知道她兇什麼。

    我走了後,偷偷扭頭看了一下,估計是監獄長有什麼要和康姐說,把我支開了。

    我心裏覺得莫名其妙,老子沒得罪你,衝我兇幹啥?難怪說官高一級壓死人,在很多單位機關裏,上級對下級指手畫腳破口大罵,下級又能怎麼樣?這就是權利。

    權利是一種好東西,那麼多人爭破了頭勾心鬥角往上鑽。

    跟着這批女犯人進了檢查室裏面,我東望望西望望,看那個套着黑色布套身材好好女人在哪。

    入監程序依次爲:拍照,按指紋,檢查,剪髮,洗澡,換上囚服,帶上番號牌,監獄生涯正式開始。

    而檢查,可不是一般的檢查,不是搜搜身而已,而是,脫光全身衣服,然後仔細查看。

    女犯人排成一行。

    女漢子獄警對我粗聲粗氣道,“你進來這裏幹什麼?”

    我說是監獄長一定要我來。

    她說,別流鼻血。

    我流什麼鼻血,老子沒見過女人嗎?這些女人,我不想看,我只想看那個身材好套着套頭的女人。

    女漢子獄警叫編號,第一個女犯人推門過來了,女漢子獄警叫女犯人脫光,女犯人貌似輕車熟路,我扭過頭。

    女獄警檢查她身子。

    發現沒問題,就讓她出去了。

    一個一個的,都是這麼檢查,身材好的,偷看幾眼,身材不好的,我扭過頭。

    這些根本不可能挑起我的慾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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