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給洋洋打電話,還錢,心想先把她騙出來再說。

    看了看手機的來電提醒心想,還是有洋洋的,就是上週我打她電話不通後她給我回打過來的,打了好幾個,還發了信息問我回去了嗎,說她剛纔在幫忙切蛋糕幫林小玲招待客人。

    林小玲,站在洋洋的角度來說,她確實是爲着洋洋着想的,再說是李洋洋的父母讓林小玲幫忙勸李洋洋的,林小玲說的都是大實話,確實沒什麼錯,我不應該怪她什麼。

    又是打不通,真是夠鬱悶的,打了幾個都沒打通。

    給王達打電話他不接,靠,你忙,忙死你。

    按照計劃,今天還要去給賀蘭婷家裏搞衛生,唉。

    我打通了她的電話,賀蘭婷開口就問:“出來了?”

    “請問你在家嗎?”我小心翼翼的。

    “不在。”

    我心裏一陣狂喜,這說明這個星期我不用去給她家裏搞衛生了。

    “我在市工商局對面的銀行,你過來拿鑰匙。二十分鐘之內!”她嘟嘟的掛了電話。

    靠。

    上了公交車,到了那裏後,找到銀行給她打電話,沒想到她劈頭蓋臉就開罵:“我說的二十分鐘!你現在纔到,你自己看看遲到了多久?”

    我看了一眼手機:“才五六分鐘啊。”

    “才五六分鐘?你遲到還有理了!五六分鐘就不是時間了!我現在已經在藥監局,給你半個小時!你如果再不過來,以後也不用過來了!”她又掛了電話。

    媽的吃了炸藥了!

    氣歸氣,畢竟自己遲到有錯在先,也不能說她什麼,只不過她也夠火爆,我遲到了她也不給我打電話,徑直就走人,然後開罵。

    手機搜索了一下藥監局,也不是很遠,手機顯示步行估計二十五分鐘,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攔了個電動摩的。

    被人罵的感覺真是不爽啊,而不爽的根源,還是因爲自己得罪不起她。

    到了藥監局,我小心翼翼給她撥打電話,向她報告了位置,她給我說叫我等着。

    幾分鐘後,一部白色奧迪飛馳到我腳邊急剎車,然後她把車窗降下,漂亮性感酷得就跟報刊上那些豪車上的模特一樣,伸個手指搖搖叫我過去,然後把鑰匙給我:“我有事,你自己過去把衛生搞乾淨,上次還沒搞乾淨,你也太不合格了,連保姆公司的大媽都比你強。”

    我心想,我怎麼可能和專業的保姆公司的大媽比呢。

    “你別想着應付我,你要是搞得不乾淨,做得跟上次一樣,你那份勞動合同我覺得有必要延長一下。”

    我受不了了:“上次那還不叫乾淨,那你給我個標準!”

    她想了想說:“要乾淨到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用舌頭舔的標準,最好馬桶的水直接可以喝。當然,是你喝。”

    我當即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有病!我來搞衛生,你來喝!”

    她冷冷地看着我半晌,然後說:“行啊,敢兇我?”

    我連忙賠笑:“嘿嘿不敢,我哪敢呢姐姐。”

    “誰是你姐姐?我有事要忙,你記住了,搞乾淨!還有,狗也要洗乾淨,不能帶有任何氣味!”

    “哦,上次我給狗洗澡,它有氣味了嗎?”

    “這倒沒有。”

    她給我說了一串開門的密碼然後也不管我記得住不住,踩油門就走。

    看着她車子的車尾一下子就不見了,靠,忙啥呢有那麼忙嗎。

    去了她家,進門後,我就驚呆了。

    我靠!

    屋裏全是不知道哪天聚餐剩下的殘渣,開的生日宴會嗎?居然還有蛋糕,牆上都飛了很多蛋糕。

    紅酒撒的地板上還有,喫的用的碗筷,還有滿身污漬撲上來的小狗,洗碗池裏一大堆的沒洗的碗筷,還有切好了沒有煮的肉,鍋裏沒喫完的湯。

    我顫抖着掏出手機,給她打過去:“你這是一個星期都沒做過衛生?”

    “我一朋友分手,昨晚幾個來我家鬧了一下,沒問題吧?”

    我絕望的看着地板地毯上被小狗拖着垃圾搞得到處都是的噁心東西,說:“沒問題吧。”

    她掛了電話。

    我把外套一脫,袖子一卷,幹起了活。

    從早上,一直沒喫中飯,到了快傍晚,終於給小狗洗了澡做完了衛生的最後一道流程。

    我氣喘吁吁的倒在了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賀蘭婷的電話又來了我迷迷糊糊接了:“還有什麼吩咐。”

    “我的房間,不許進去!”

    “我沒想過要進去。”最好不要我進去,幹這個已經快要整死我了,還要給她手洗那些名牌衣服的話,那我真的要了命。

    “你可以走了”她下了逐客令。

    “哦。鑰匙呢?”

    “你拿着,下週同一時間,過來做衛生。”她每次都這樣,不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好吧。

    下樓後依舊是去吃了一碗牛肉麪,看看手機,心想李洋洋和王達怎麼還沒給我打回電話來。

    一個陌生電話的來電,我接了,謝丹陽。

    我告訴了她我的位置,她讓我去找她。嗯對,今晚要假扮她男朋友去和她父母喫飯。

    當我來到謝丹陽給我的位置後,她說她已經在那裏了,卻沒有看到她人的蹤影。

    我舉起手機,一輛白色大衆轎車停在我身旁。

    謝丹陽嗨的一聲,叫我上車。

    我上車後,在車裏燈光的照耀下,看着她我愣住了,謝丹陽的容貌並非絕美,但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卻是超級完美的女人了。特別是那對胸脯,此刻,謝丹陽身上的衣服換了,並非是工作正裝,一件黑色的緊身連衣裙,立刻將她飽滿的胸部襯托的呼之欲出,而那下身落樓出來的小腿和半截大腿都是白嫩如玉,說不出的吸引眼球。

    “你穿這個,不冷啊。”我吞吞口水,看着她的美腿說。

    “沒事啊,我不下車,我車上還有衣服。”她說。

    “呵呵。”

    我發現我就是個挨窮的貨,上了轎車,身旁有了美人,進了別墅,都是渾身不自在。

    總覺得自己卑微,臉上火辣辣的。

    我試圖沒話找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謝丹陽開口道:“謝謝你幫忙。”

    “哦哦,不客氣,能幫到獄花,是我的榮幸。”

    她輕輕笑了一下:“誰和你說的我是獄花。”

    看得出來她很是受用,有點開心的得意。

    “監獄裏好多同事都這麼說的。”我心裏想,就這麼個性感得大美人,居然喜歡女人,被徐男那貨給糟蹋了,唉,好白菜都被母豬拱了。

    “你的那身衣服,在後座那裏。”她說。

    我往後一看,後座那裏有一套男士的高檔西裝,還有她的一些東西。

    “找個地方換衣服吧。”她說。

    我說好。

    在一家小商場前停車,進了商場衛生間換上衣服,看了看鏡子前自己,還真他媽的人靠衣裝馬靠鞍,這麼一套上去,我自己也人模狗樣起來。

    等我一出來,沒想到謝丹陽就站在洗手間門口等着我。

    她的高跟鞋好高,這樣子看起來比我高出不少。

    “走吧。”她說。

    我跟她身後,她手上多了幾盒腦白金之類的禮品,想是剛纔在商場裏買的。

    那臀部,那身高,那性感,我真的是有點把持不住,謝丹陽的誘惑力比起李洋洋小朱康雪這些,都是多出實在太多了,尤其是前面那對,每次看到都讓我的心怦怦的跳。

    “去的什麼飯店喫飯?”我從後視鏡看看自己,穿上這套衣裳還真挺帥啊。

    “我家。”

    “你家啊?”我愣了一下。

    “怎麼了?”她問我。

    去女方家裏喫飯意味着什麼,想必誰都明白。

    我說:“你爸想讓你結婚了吧。”

    “可能吧,等下你要記住,你要說你家做點小生意,農業的就行,我爸喜歡老實人。”

    我聽着就糊塗了:“你爸喜歡老實人,那你還要我騙他,我家父母都務農。”

    “這沒什麼,你說話少點就行,你說跟我是同事,和我在一起一年多了。”

    我撓着頭:“唉,要去這麼騙人,我可真沒幹過。總覺得對不住人啊。”

    “就算他們以後發現了,也沒關係,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爲什麼要找的是我?”我好奇了,像是謝丹陽這種女人,還擔心找不到扮演者嗎。

    “因爲你是監獄裏唯一一個男的。”

    “那你可以在外面隨便找一個啊。”

    “那不如找你更方便?”

    “好吧。對了這套衣服多少錢。是徐男還是你給的錢?我發了工資還錢你。”我指着自己套上的這身衣服。

    “不用給,你幫了我,就當是謝禮。”

    看着這部車子,我心想,這車子是謝丹陽工作賺錢來買的嗎,聽說她以前在文g團,還做過平面模特什麼,或者說她在監獄裏也收一些不乾淨的錢?或者是她家人買的?

    我開口想問,但是又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問了這個東西,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可,可以抽菸嗎?”

    她說:“我爸也抽菸。可以。”

    我拿煙出來說:“我說的是現在可以抽嗎?”

    “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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