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來吻向我的脣,我感覺她的舌頭靈巧得很,一股熱火涌上心頭,將她轉身過去趴在桌上,兩人很快交合。

    兩人只不過都是身體上的滿足需要,當然,這也是有快感的。

    整好我這段時間沒了女人可用,我一邊弄一邊邪惡的想。

    做完後,感覺全身都疼,整理好衣服後,我問她現在可以過去了吧。

    滿足過後的康雪轉頭對我媚笑:“行啊小夥子,越來越厲害了。我給你的酒,有沒有喝?”

    “喝喝喝,天天喝,當水喝。”

    她又是一個嫵媚的笑,摸了摸我的臉:“很乖啊。”

    我避開她的手:“可以走了嗎?”

    “走吧。”

    跟着康指導員身後,到了b監區,好多同事都好奇的看着我兩,看到我的臉,她們都很好奇的樣子。

    康指導員讓一個同事帶着,我跟着康雪,低着頭,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了監室角落的最裏邊,然後開了一扇鐵門,上了樓。

    我驚訝的看着這扇鐵門上面的樓梯,真是別有洞天,這個鐵門後面竟然是通向上面的樓梯。雖然b監區的很多監室我都見識過,但我還沒到過這裏,也沒有同事和我說過b監區這裏會有這麼一個地方。

    真是別有洞天。

    上了樓,一直走到三樓,在一個朝陽的房間門口,女同事很恭敬的樣子,敲了敲門。

    門開了,對,是那個韓國美女一樣的高挑性感女神開的門:“請進。”

    她波瀾不驚的樣子,像是這裏就是她的家。

    進門後,我就被震驚了,這是在坐牢嗎?

    就是一個獨立的精美裝修的小單間啊!雖然比不上像賀蘭婷,謝丹陽家裏房間的裝修,但這可是在監獄,牆畫,鏡子,電視機,精緻的木牀,乾淨的牆面,天花板上的日光燈,朝陽,窗簾,靠,我畢業的時候和前女友租的房子可是比這個差太多了。

    柳智慧站在靠窗邊,也不招呼我們,就看着我們幾個,似乎是我們闖進了她的禁地。

    康指導員給我使眼色,我上前一步問柳智慧:“您好,請問你找我什麼事。”

    她卻伸出她的芊芊玉手,手指晶瑩白嫩透徹,如同精雕象牙:“別太靠近我。”

    我只好退後一步:“那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柳智慧看着我身後的康指導員和另一個女同事說:“你們可以出去一下嗎,我找的是他。”

    說完她指了指我。

    康雪拿着手握着拳頭故意咳嗽了一下,然後說:“監獄裏有規定,男女不能同在一個監室裏。”

    “可我就想讓你出去呢?”柳智慧毫不示弱,盯着康雪。

    “你不要太放肆了。”康雪低頭低聲威脅柳智慧。

    柳智慧輕輕笑了一下說:“指導員,別說我不把你放在眼裏,就是你們監獄長,我都不放在眼裏。”

    康雪一聽這話,聯想到柳智慧深厚的背景,頭上冒出冷汗,一聲不吭的出去了。

    那個女同事也跟着出去了。

    我心想,既然你那麼厲害,連監獄長都不怕,那爲什麼還被弄進這裏來。

    “讓我猜一下,你是不是在想,我既然連監獄長都不怕,怎麼還被關進來,對嗎?”柳智慧在康指導員和女同事出去後,突然問我。

    我訕笑一下說:“呵呵,你怎麼知道的?”

    “抿嘴往左下角撇嘴,鼻頭微揚起,透露着不屑,眼神又看着我,不屑的原因,要麼是自信要麼是自卑,剛纔說的話基本沒有讓你自卑的理由,那麼就應該是看不起我。”她分析着說道。

    我額頭冒出汗,擦了擦,說:“好吧,可以說正事了嗎,你有什麼事找我。”

    柳智慧走近我,觀察了我的樣子足足有兩分鐘,轉了兩圈, 然後肯定的說:“你被幾個人打了後,剛剛和女性發生了關係。”

    我大喫一驚,他媽的連這個也看得出來嗎。

    我剛開始還想騙她,但是後來覺得,能騙得她嗎,於是我也不正面回答,就問:“你怎麼看的?”

    “退潮一樣的眼神,沒有了火。而且,你身上的藥味中混有某個女人的香水味,特別是脖子和臉上特別明顯,至於是誰的,不要我明說了吧。”我更是大喫一驚,這個氣味自己的確不會聞到,但我記得,以前王達出去和女朋友約會後回來,身上也是帶着點香水味,但是要仔細聞才聞得出來。不過,那個康雪身上的香水味本來就很重。

    我後退一步,感覺這個女人的可怕。

    “你很害怕我。”她詭異的笑了一下說。

    “是的,之前不害怕,現在有點。”

    “對,之前見到的時候,你的目光如火,咽口水,手放進口袋手指觸碰大腿,這些動作都說明,你對我產生慾望,可現在,你看都不敢看我,甚至不太想看,是真的害怕了啊。”她回去坐在牀上。

    我老實的說:“說你的樣貌身材,不想和你有點什麼事那都不是正常男人,如果不是因爲你總像個x光機器一樣輕易洞穿人心,我纔不怕你不管你什麼背景。”

    “挺老實啊。”

    “在你面前,我沒辦法不老實。好吧,你可以說什麼事,說完讓我走吧。你看我,緊握拳頭,手指摩擦,知道我的緊張了吧。”我自己發覺,自己的確是很緊張。

    “你怕什麼,我這裏沒有刀,沒有棍,我也打不過你,怎麼,怕我變成鬼吃了你?”她問我。

    “我也不知道我怕什麼。”我緊張的說。

    “你是剛別業不久的,那,你在學校裏,有沒有見過我這樣漂亮的女同學?”她湊近一步,問。

    又來勾引人這招。

    我又後退一步,只想逃之夭夭:“姐姐你就別玩我了。”

    “我是在很認真的問你。”她逼近我。

    我閉上眼睛:“唉,麻煩你直接說你要我幫你做什麼吧。”

    “你在學校裏,讀的心理學課本還有嗎?”她退後了,坐回了牀上。

    “啊?什麼?”我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她爲什麼會問那些。

    她卻不說話,看着我。

    我說:“其實我剛看見你的時候,覺得你特別的漂亮,在學校裏就是跟校花一樣的漂亮的女孩,然後,我,特別覺得像那種韓國的美女,我以前,在學校裏見過校花,真的,好漂亮了。”我看着她,竟然開始語無倫次。

    “你以前在校花面前感到很自卑是嗎?”她一眼就洞穿了我的內心。

    我垂下頭:“唉。”

    柳智慧看看窗外,然後看了我一眼,說道:“讀心理學的連這點自卑心都無法消除,你不感到自己很可笑嗎?”

    我尷尬着。

    她又說:“那還指望你在這監獄裏幫到這些心理極端的女囚嗎?”

    我的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更不知道如何反駁她的話,聽着她這些嘲笑我的話,我只能聽着,接收着,接受着,愧疚着。

    “你也沒那麼無恥,還懂得愧疚。”她看着我說。

    我不再說話,讓她說。

    “你回去吧,麻煩你給我帶幾本你在大學學過的心理學課本。”

    我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早就想逃了:“好好,什麼時候想要。”

    “麻煩儘快,謝謝。幫我帶上門。想要傷好的快點,最好去大醫院檢查,那些跌打止痛治療作用不會很大的張管教。”她的語氣輕柔,飄忽。

    “謝謝,我有空會去的。”我出門後給她帶上了門,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媽的,總算出來了。

    康指導員和女同事就在樓下等我,康指導員還踱着步子,雙手背在身後,看起來很是緊張。

    看到我,她的神情舒緩下來,我走下來,和她們兩打了招呼。

    回去的路上,康指導員問我:“她和你說了什麼。”

    “她讓我拿幾本我們大學時讀過的心理學課本給她看,她也是讀心理學的,只是在國讀的,所以很好奇。”我說。

    “就這事?”康指導員問。

    我說:“就這事。”

    她疑惑的看着我,貌似很不相信:“那她沒說別的了。”

    “沒有了。”

    “那你們,還做了什麼?我警告你張帆,這個女的碰不得。”

    “我知道。”靠,我哪敢碰這個女的。

    我的心裏,對她竟然有一絲的敬畏。大家都是學這個東西出來的,可人家學成了神,我卻學成了鬼。

    她把學到的知識融會貫通併爲己用,我早就把知識還給老師了。

    “指導員,她到底是犯的什麼事進來的?還住隔開的那麼好的監室。”我問指導員。

    “別說我不知道,連監獄長都不知道。別問那麼多,這些事不是你該問的,你最好也別問柳智慧,惹惱了她我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康雪半威脅的說。

    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到底是什麼背景?

    “分錢的事情,想好了沒?”指導員問我。

    我啊的一聲,知道了她說的是分犯人親屬給犯人送東西送錢的事情。

    我說:“指導員,我不會要的。你不覺得這樣做,良心泯滅嗎?”

    她冷笑兩聲說:“良心?你還懂得良心啊,真羨慕你啊。”

    我拉住她的手臂:“指導員,別這樣了,這樣不好,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拿。”

    她推開我的手走了:“你不要當你是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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