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手機屏幕上顯示着她媽媽的來電,我叫了她:“洋洋,電話!”

    “誰啊?”她在浴室裏面問。

    “你的媽媽。”

    一會兒後,她披着大浴巾清水芙蓉出來。

    看着手機上她媽媽的三個未接,打了過去,她和她媽媽用的好像是她們外婆那邊的方言,總之我聽不太懂。

    好像是問她你在哪什麼什麼的。

    洋洋站着,背對着我,粉白的雪頸和俏白的小腿讓我看着突然有點心生搖曳。

    於是,她在打電話,我上去抱住了她,從後面進攻。

    她急忙和她媽媽說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轉身過來說道:“你好壞!”

    “哈哈,羊入虎口了小洋洋!”我一下子就把她的浴巾扒下扔掉。

    她啊呀叫了一聲:“你在這樣我不和你睡了今晚!”

    我看着她的身軀,管不了許多,直接撲上去了。

    美女當前,男人經不起的誘惑。

    辦完事後,我抱着洋洋躺在牀上,我點了一支菸,然後問她:“你媽媽叫你回家,是吧?”

    她點了點頭。

    “洋洋,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家裏逼着你和那個什麼哥的在一起?”

    “我們不說這些好麼?”洋洋不太想談了。

    我嘆氣說:“好吧。”

    順其自然吧,也許,她比我更加明白,我們兩並沒有未來吧。

    無所謂了,有得玩先玩,如果真的要像王達說的那樣,她父母逼我們分手也行,只是要拿錢來啊。

    這樣做是不是真的好無恥。

    這次想着李洋洋有一天離我而去,我的心沒像以前的女朋友和我分手給我戴綠帽那樣的痛心裂肺的感覺,或許是因爲我在監獄裏面的美女太多,我沒有把心全部放在李洋洋的身上,所以想到她就算有一天離我而去,我也不會那麼痛,是吧。

    睡了一覺後,第二天該去上班的還是要去上班,爬起來後,我和洋洋洗漱完去吃了早餐。

    看着外面的世界,想到了監獄裏面的悽慘,媽的要是天天晚上能在外面住就好了,裏面那裏大晚上找個溜達的地方也沒有,找個逛的地方也沒有,更不用說夜宵喝點酒喫點烤串的,靠,這種生活對於我這種人來說,實在是太折磨了。

    洋洋還是如往常一樣的給我買了一些東西,我自己也買了一些,人蔘茶什麼的幾盒。

    洋洋問我這些拿去自己喫嗎,我說送人。

    要送徐男,送我的上司康雪,雖然我不喜歡康雪,總感覺自己被她誘騙的樣子,但該世俗還是要世俗,她畢竟是我的上司,我在裏面的雙份工資什麼的,畢竟都是靠着她纔有的。

    和洋洋依依不捨別過後,我回到了監獄。

    去辦公室的時候,就帶上了參茶去了康雪那裏,她看着我手中的參茶,笑眯眯的說:“小張啊,挺懂事的呀,謝謝你了啊。”

    “不客氣康姐,一點意思不成敬意。”其實我來找她就是有事。

    “放那就行了小張。”康雪示意我把禮物放下。

    我放下禮物後,她問我說:“小張,關於選擇女演員的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看着我。

    媽的,每次她這樣子,用茶杯半掩着她的嘴,我總感覺她微笑的表面下隱藏着什麼陰謀。

    “呵呵,暫時還沒有什麼想法。康雪能不能教我怎麼選拔?”我試探着說。

    “不如這樣,今早舞蹈隊排練,我帶你去走走,去看看我們監獄裏面女犯組成的舞蹈隊和樂隊排練。”她說。

    “好啊!”我早知道監獄裏有排練廳,有舞臺,但我還沒見過舞蹈隊和樂隊跳過舞。

    “那我們現在去看看。”

    康雪帶着我出去,走下樓梯後,我趁着她心情好,問她說:“康姐,上次你和監區說的外宿的事情,我想辦理一個外宿的手續,請問要怎麼做?”

    “哦,這個問題啊,等下我們回來談好吧。”她似乎並沒有明顯拒絕,也不答應,不知道她在心裏盤算什麼。

    走向排練廳,穿過了大操場,到了a監區後邊的一個挺大的禮堂一樣的建築裏。

    在裏面,臺上臺下果然有近百個女犯,有的在練歌,有的在臺上練舞,有的在排練表演。

    有二三十個女管教在監管着她們。

    “快元旦和過年了,元旦和過年,監獄裏一般要開完會,舞蹈隊和樂隊要參加演出。演出前就要排練。”康雪對我說。

    “哦,是這樣子啊。”我隨她走進去。

    排練廳的角落,口琴領奏的《在那遙遠的地方》清越地傳出很遠,門口,兩個女犯在練習古箏;幾個女犯人在做着排練廳的清潔;排練廳外一片草地上,被監獄專門闢成一個曬被子的場地,一些女管教站在崗亭裏,維護着監獄裏的秩序。

    舞臺上,不少漂亮的女犯姑娘們在排練古代舞,有個看起來身段甚是出衆柔軟的女子在領舞。

    “是要選拔這樣的有才有藝的年輕女犯嗎?”我隨着康雪走向排練廳舞臺,問她。

    “小張啊,你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就當你是自己人了,我都和你明白着說吧,首先呢,女演員選擇,必須是要年輕,長相好的,否則到了拍電視的導演那邊,導演也不給過,但這個只是一個標準,另外一個標準呢。”她故意停頓。

    我急忙問:“另外一個標準?還有另外一個標準啊?是什麼?”

    她指着幾個做着清潔的女犯人說:“監獄裏面有勤雜工,就是這些。而且人數不少。你知道怎麼挑的她們的嗎?”

    我說:“不知道。”

    “那我問你,是不是會掃地,會拖地,會用抹布,就能來清潔?”她問我說。

    “掃地拖地誰都會啊。”我說。

    “對啊,是誰都會,但不能隨便點她們出來清潔吧?”

    “難道說,她們表現較好,犯罪情節沒那麼惡劣,所以挑選她們。”

    “這是首先的挑選標準,她們不能是殺人或者是嚴重傷害的,情節沒那麼嚴重的,其次呢,也是像你說的,表現要好,但如果按照這個標準來選,監獄裏很多很多人都可以出來做勤雜工了。勤雜工對她們來說,是個肥缺,不僅可以頻繁的出來放風,還可以喫到比在裏面好一點的飯菜。”

    我頓悟了,用手指做了數錢動作:“難道說,她們有這個才能做勤雜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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