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對吧?你在監獄裏幹什麼的?我表姐是女子監獄啊,爲什麼有你這個男人啊。”她好奇問。

    我就說:“因爲她們需要一個心理輔導師,我剛好是這個專業畢業的,應聘就剛好過了。”

    “心理輔導師?是不是學佛洛伊德的?那你會星座命理是吧!你看白羊座和什麼星座的配啊?”她興奮起來。

    我日,佛洛伊德什麼時候跟星座命理扯上了。

    “佛洛伊德不是研究星座的。”我說。

    “那是什麼?看相,面相還是手相呀?”

    “是是是,還會解夢,比周公厲害,而且他連八卦和易經,還有中醫也略懂一二。”沒文化真可怕。

    她更加興奮了:“你亂講吧,他是外國的,怎麼會中醫啊。哎,我昨晚剛好做了一個夢,我先跟你說我的這個夢,然後你再幫我看看相呀!”

    就這麼個金玉其外的時尚大美女,怎麼連佛洛伊德搞什麼的也不知道呢?不過我真的很佩服這些女孩,相信星座,相信看相,相信解夢,相信屬相配對,用心理學來說,這就是巴納姆效應,巴納姆效應是心理學家伯特倫apiddot福勒通過試驗證明的一種心理學現象,它主要表現爲:每個人都會很容易相信一個籠統的、一般性的人格描述特別適合他。即使這種描述十分空洞,他仍然認爲反映了自己的人格面貌,哪怕自己根本不是這種人。而要避免巴納姆效應,就應該客觀真實地認識自己,相信自己。現在很多人迷信於算卦,屬相配對,星座等。其中的原理都來自於這神奇的巴納姆效應。

    “我昨晚,那個夢好丟人的,我夢見了我和一個很高大帥氣的醫生在醫院裏做。可我不喜歡醫生,我喜歡大學嚴肅而且挺拔的教授那種類型,是不是很奇怪。”

    我假裝很懂一樣,說:“根據佛洛伊德的研究觀點來說,夢都是願望的滿足,夢就是日常人類生活的睡眠中的潛意識,夢是一個人與自己內心的真實對話。在夢境中的性對象,都有着隱喻含義,基本和錢財有關,夢到和老師做,說明可能要補考或者交學費,夢到和上司,可能是工作上業務減少而降薪的原因。夢到醫生,則有可能是要生病去看醫生而破財。”

    我瞎扯着,心裏在想,丫就是發春了。

    她皺起了眉頭:“破財?我有什麼病,我沒病啊。”

    “夢只是夢,不一定會發生,你別怕。”

    “你看看我生命線,很長的。”她伸着長長的手臂過來。

    “人也難保會有生病的時候啊。天冷,要多注意身體,過馬路要看車,不然如你表姐這個朋友飛來橫禍啊。你的事業線是長。”我捏着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看看她,說,“你的事業線深不深我就不知道了。”

    她馬上抽回手:“你是不是瞎掰的啊你!”

    “我怎麼瞎掰了,那你說我瞎掰,爲什麼會有心理學這麼課程?”我問她。

    “我怎麼知道,你學這個就是爲了騙人騙小女孩的是不是?”她起了提防之心。

    我笑了說:“是,我現在就是在想着把你騙到手。”

    “你做夢!”

    “不信算了,我還會占卜,想不想玩?”我說。

    “塔羅牌嗎?”她的眼睛一下就發光了。

    “塔羅牌,那太幼兒科了。教你一個古老的占卜,能讓你知道你以後嫁給什麼身份的男人機率大一點,這個占卜的預知成功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夏拉問:“真的嗎?那我們快開始吧,要怎麼做?”

    “要嚴肅點,這個占卜只能一個月做一次,不然就不靈了。”

    “嗯好。”她板起面孔。

    “在西方古代,有一個很古老的占卜方法,古代是用燈油,到了現代,可以用蠟燭來占卜,家裏有蠟燭和火柴嗎?”

    “蠟燭有,可是好像沒有火柴,你有打火機嗎?”夏拉是深陷其中啊。

    “有火柴預測得更準。”我說。

    “我去哪兒找火柴?”她嘟嘟道。

    “算了用火機也可以,麻煩你找一張很大的紙,最好是白紙,或者是報紙也行。還有那種比較大字的寫字筆。”

    一會兒後,三根蠟燭找來,報紙找來,筆也來了。

    我將報紙鋪好在桌上,在一個碗的碗底塗上一層花生油,反扣在報紙上,然後將一個大碟子放在碗底上,能夠轉動。我讓她在報紙畫上如飛鏢盤般一道一道的,就是從中心點延伸出去一條一條線畫出去,在每個長三角形格子裏寫上她十二個職業。

    她寫上了,大學教授,大學老師,大學博導。

    我制止說道:“你不能這麼寫,大學老師就是大學老師,和教授什麼博導啊都是一樣的,只要寫職業就好,還有,不能厚此薄彼,農民啊,司機啊,也要寫上去,不然就不靈了。”

    “可我不喜歡。”她說。

    “你想靈嗎?”我問。

    “那萬一測到司機怎麼辦?”

    我說:“你嫁給司機司機還委屈了。你又有什麼委屈的,那是多好一份職業!”

    她看了看,在兩個比較小的格子寫下去司機和農民。然後其他的寫飛行員,總裁,醫生什麼的。”

    她看了看,問我:“還有一格子,不知道寫什麼了。”

    我點上了三個蠟燭放在盤子,擺成三角形:“你就寫獄警啊管教啊什麼的都行。”

    “我不要!”她拒絕道。

    “唉,反正機率不是很大,你就寫個警察也可以嘛。你還嫌棄了跟了警察?”

    “警察有什麼好的?”她一邊說一邊寫下去了。

    我說:“你看這三根蠟燭,現在點上後,跳動的火焰,是一樣的,等會兒關了燈,你閉上眼睛左轉盤子三次,右轉三次,然後睜開眼睛,看哪根蠟燭的火焰最高,指着的哪個格子的職業,就是你未來男朋友或者老公的職業。”

    “關燈是嗎?”她看起來甚是興奮。

    關了燈後,她過來我身邊靠着我:“有點詭異,有點害怕。”

    她緊張的牽着我的手肘衣服,說:“快點開始吧,有點害怕了。”

    “怕什麼,又不是筆仙,也不能有鬼出來。”

    “哎呀你別說了,快點快點。”

    我讓她轉盤子,她閉上眼睛默唸着,左轉三次右轉三次。

    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三根蠟燭上,有一根蠟燭的火焰明顯比其他兩根燃得旺盛很多,火焰也很高。

    她順着這個蠟燭看下去:“就是這個了,是什麼呀。啊?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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