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回到了小鎮上的青年旅社。

    在房間裏,我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正對着那條小巷子。

    把手機放好,然後我拿出手機,看監控,看夏拉起來了沒有。

    夏拉在八點五十二分的時候起來出了客廳,上了衛生間,然後她出來外面客廳喝水。

    接着,她在客廳,給康雪打電話。

    可能打不通。

    她就給她的一個閨蜜打了電話,說她昨晚失身給了一個監獄的小管教。

    一邊哭一邊說,然後那人估計是要她報警,然後夏拉說:“我在給我表姐打電話。”

    我的心一沉,她真想告我了。

    估計那邊的閨蜜問夏拉愛不愛我,夏拉說:“不,我不喜歡他,是我表姐要我跟他搞好關係。我喜歡他我還在這裏哭嗎?”

    接着,她閨蜜安慰了她一番,說要過來看望夏拉什麼的,夏拉說先不用,先跟表姐打電話再說。接着她閨蜜一再強調要她去醫院,夏拉說喫一顆避孕藥就好了。

    都是老手啊。

    喫吧,你不喫我還擔心了。

    接着她兩又聊了一下,夏拉又繼續給康雪打電話。

    唉,一失足啊雖不至於千古恨,當時是爽了,可爽翻後想到要承擔後果,我心裏也是非常害怕。

    我沒什麼心情去上班了,先看她和康雪商量後,如何處置我。

    之後夏拉又在沙發哭了一會兒,然後出去買了藥,回來喫。

    我同步到現在的時間。

    夏拉吃了藥後,進去了房間。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門開了,康雪急急地進了門,夏拉從房間出來,哇的一聲抱着康雪就哭了。

    康雪連問:“夏拉,怎麼了?你怎麼了,和表姐說說。說呀。”

    夏拉哭的非常的悽慘。

    哭了一會兒後,康雪扶着夏拉坐下,夏拉說道:“表姐,張帆昨晚灌醉我了,那個我!”

    康雪大喫一驚:“你說什麼?”

    夏拉重複。

    康雪問:“怎麼會這樣?你當時怎麼樣,不反抗嗎?”

    夏拉說:“我也不知道,我已經被灌醉了。”

    康雪又問:“你被他灌醉?你幹嘛那麼傻被灌醉?”

    夏拉說:“我想灌醉他,用紅酒和他喝,他喝白酒,結果他沒喝醉,我喝醉了。然後他扶着我到了房間,就,。表姐!我要告他!”

    我的心咯噔一下,完了。

    我跌坐在牀上,脣齒髮抖,她要告我了,真的要告我了。

    怎麼辦。

    夏拉又說:“表姐,我要告他!”

    康雪想了一下,然後問夏拉說:“他有沒有動手打你?你有沒有哪裏受傷?”

    夏拉說:“我那時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想叫,叫不出來。後來就睡過去了。”

    康雪說:“沒事就好。我可憐的表妹。”

    康雪抱了抱一直哭着的夏拉,然後說道:“夏拉,告他是告得贏的。只要是違背女方意願發生關係,無論是不是喝醉。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告他,你的名聲會受損嗎?”

    夏拉激動道:“可是表姐!我不管我要告他!”

    康雪說:“夏拉,你別激動,我問你,如果你的名聲臭了,將來的路,你要怎麼走?你可知道,監獄裏進來的女囚犯,一生都擔負一個犯人的罪名,無論是找工作,做生意,做人脈,都帶着恥辱,全被人歧視。如果你告了張帆,夏拉,這件事一定會鬧得很大,人家知道你被那後,同事們,朋友們怎麼看你?再說你以後如果結婚了怎麼辦?你老公難道不歧視你嗎?男人的心裏,都有一個心結。他只要想起過你被人,心裏能舒服嗎?”

    夏拉聽完後問:“表姐,我已經和蓮蓮說了。我還說要去告他。”

    我的心,一直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康雪,怕夏拉的名聲被毀,甘願忍辱不去告我。

    康雪說:“等下你再給蓮蓮打一個電話,讓她不要說出去,你就說其實你心裏對張帆是有點感覺的,畢竟他救過你,你想和他深入瞭解所以一起在家喝醉,可沒想到他下手那麼快,而且還跑了,讓你有種被x的感覺,現在想起來,並不算,因爲你自己也是引誘了他,還是想和他在一起的。”

    夏拉拿起手機,然後說:“表姐,可我們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康雪說道:“誰說算了?你假裝和張帆好上,對他好點,和他在一起,做他女朋友,對他好些,以後套話,等拿到了他和副監獄長犯罪的證據,表姐就出手整死他!”

    這個女人,果然夠陰狠。

    夏拉問:“可他到底做了什麼犯罪的事?”

    康雪說:“可能私分女犯家屬的錢,也可能和副監獄長一起勒索女犯。表姐已經有了一些他犯罪的證據,但這些證據還沒能置他於死地。表姐想你套他的話,查出他犯罪證據,把他和副監獄長一起收拾了。”

    夏拉極不情願的說:“表姐,可我不喜歡張帆,如果要做他女朋友,他一定又要和我那個。”

    康雪說道:“反正已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又怎麼樣。喫點虧不算什麼,你平時套他的話,偷看他手機,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乾脆你就哄他讓他在監獄不遠的環城入口租一個房子,或者我們出錢租,做你們的小窩,你裝了攝像機在屋裏,平時叫他晚上出來,他打電話什麼的,我們全都知道了。等表姐把這個副監獄長和張帆這些監獄犯罪團伙給收拾了,升職了,就更有錢,什麼都好。你聽話,表姐先給你三十萬,你先做着你的工作室,等表姐成功了,一定拿給你更多的錢,擴大規模,到時候你就是小富婆了,你的同學們誰不羨慕你。咱們家的親戚,還有你那拋棄了你和你媽媽的無情爸爸他們家,還不來爭相討好你和你媽媽。”

    夏拉點點頭,同意了。

    然後夏拉給她剛纔安慰她的閨蜜蓮蓮打電話,按康雪教她說了。

    還說如果好上了,過幾天帶我去見蓮蓮什麼的,請她喫飯。

    假裝做我女朋友,搞我的犯罪記錄。還要租房子,做我們愛的小屋?

    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

    爲了套住我這頭狼,康雪真是可謂用心良苦,不惜犧牲夏拉。

    行啊,你裝唄,裝我女朋友唄,老子照樣上你。

    還好在她家裝了針孔攝像機,她們一舉一動我盡然知道。

    主動權都在我手中,我不怕了。

    好在她們沒有和我玉石俱焚,告我。

    不然我真是在劫難逃。

    康雪安慰了夏拉一番後,等夏拉恢復了情緒,康雪就說先回去監獄忙了。

    然後一再叮囑夏拉記得要和我處理好關係。

    康雪出門後,夏拉回了房間,我關了軟件,然後把手機放好。

    趕緊回去監獄,我要跟康雪負荊請罪,還要假裝說我很喜歡夏拉,就順着她們的意思來辦事了。

    我要做反間諜。

    既然你們兩表姐妹不惜用身體做引誘我的代價,那就別怪我照單全收手下不留情辣手摧花了。

    很好,很好。

    姐妹花,我想到了黃莉芳和黃莉華姐妹兩,爲了出頭爲了錢不惜用自己身體做代價,而康雪和夏拉,也竟然走上了這條路。

    雖然付出的對象不同,但其目的都是相同。

    爲了權利,爲了金錢。

    表姐妹花啊,要是康雪和夏拉兩人一起和我雙雙起飛,那真的是爽死啊,我還沒那樣過。

    下了賓館樓下,跟前臺說三天後我會續費繼續住,而如果沒經過我同意,就不要進去搞衛生了。

    前臺說好,然後記錄下去了。

    有攝像機就是好,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每天晚上跑來這裏監視,而且還能存着記錄做憑證。

    我還去弄了六條中華煙的煙票,沒辦法,要負荊請罪嘛,要搞得有點誠意。

    回到監獄後,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我估計康雪已經回來了,就去她辦公室找她。

    到了她的辦公室外,我敲了敲門。

    康雪果然已經回來,說了一聲請進。

    我進去後,關上了門,反鎖了辦公室門。

    康雪問道:“今天那麼反常,怎麼了小張?”

    她在和我裝。

    我裝作不好意思的說:“指導員,今天早上沒來上班,不好意思。”

    康雪說:“這沒事啊,我就讓你請假出去看望夏拉的,你起不來,也不能怪你,我會批你事假就好。哦對了,你不在的話,你那些分到的錢,都是徐男幫你拿的。”

    我說:“嗯,謝謝指導員,我知道了。”

    我遞上了煙票,指導員奇怪道:“這是做什麼?”

    我說:“指導員,原本我該提着禮物登門道歉的,但是不方便,就弄了這個。”

    她說:“你先說怎麼了,不然我不敢收下。”

    我說:“指導員,我昨晚,我昨晚喝多了,然後和夏拉,和夏拉。和夏拉睡在了一起,和她那樣了。指導員,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夏拉!”

    康雪還假裝大喫一驚,然後說:“你們?你們已經做了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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