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氣氣的說:“這不怪你,這是我媽,我爸也軟弱,從來不敢說我媽一句!爺爺奶奶在,她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覺得你一定想到過,要是誰娶了我,一家子一定被我媽媽鬧得雞犬不寧,特別有了孩子。對吧?”

    我呵呵的說:“你想多了丹陽姐,我可沒敢想過要娶你,至於哪位有那麼好的福氣娶到你,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未來老公腦子裏的想法。”

    她說:“什麼時候你也學到官場那些油腔滑調的東西。”

    我說:“沒辦法,身在其中,身不由己啊。丹陽姐,你還是回去吧,不要爲了我弄成這樣。”

    謝丹陽說:“我不回去,除非我媽給我道歉。”

    剛說完她媽媽打了電話過來,張口便說:“你這耍什麼脾氣?一家人都在你就耍脾氣,你還不給我好臉色看了!”

    謝丹陽直接掛了電話。

    苦笑了一下看我。

    她的肚子居然也咕咕叫了一下,她不好意思看我。

    我說:“原來漂亮的美女肚子除了生孩子,餓的也會叫得比我們難聽。”

    她說:“那走吧,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喫點東西。”

    電話又打了過來,謝丹陽直接關機。

    兩人逛了好幾條街,到了一家車站對面的簡餐店吃了一人一份紅燒排骨套餐。

    然後就各自散了。

    她問我要不要送我去和家人喫飯,我當然說不用,畢竟我是騙她的,然後說:“回去後別和你媽媽吵架了,她也真的是爲了你好。”

    她說:“好了你也不要廢話了,聽了太多了。那我走了,新年快樂,改天見。”

    我說:“路上小心,好好過年,不要吵架。”

    謝丹陽走了,我攔了計程車,去了康雪家裏。

    在樓下也買了一些東西,一箱王老吉,一箱水果,一些菜,還有兩瓶紅酒,三百六十的紅酒。

    你喜歡喝,老子灌死你再繼續折騰你,再買多兩瓶,怕康雪在,不夠喝。

    買單的時候,買了兩盒十二個裝的套,夠不夠用,夠不夠用,整死你,就算自己先死也要整死你。

    我要在整女人中跨年。

    一個人拿不了那麼多,便讓超市老闆叫個送貨員幫忙送上去。

    夏拉一個人忙着做菜,說話她的手藝實在不咋地,不過好在用了點心,儘管並不是太用心,見到我的時候,夏拉笑笑說:“你來了。”

    我說:“是的,我來了。”

    她看着我和送貨員拿進來的那麼多東西,說:“來就行了,不用拿那麼多東西啊。”

    我說:“就是一點點東西,不多不多,這過年的,不買東西也不好啊,反正我們都是要喫要喝。”

    送貨員走後,我換好了鞋子,問夏拉:“你表姐呢?”

    她說:“哦,我表姐說她今天沒有時間了,要在監獄裏忙,就我們兩人了。”

    我心想,康雪在監獄裏忙?忙什麼毛,賀蘭婷說康雪今晚可是要去鎮上幹什麼事,讓我去跟蹤。

    不過我實在不想去,這大年夜的,都不得讓我消停安寧一下子。

    夏拉忙着,我說我去幫忙,她說不用了。

    我看着桌上四個菜一個湯,有魚有肉,還有蝦,煮過了頭,看起來紅得有點老。

    我把買來的東西放好,在客廳看着夏拉在廚房裏邊忙活,在炒菜,專心致志,她繫着圍裙,長髮垂下及腰,屁股微翹,長腿筆直。

    我突然生了淫y之心。

    過去從身後抱住她,她呀的叫了一聲:“幹嘛啊!”

    我說:“你忙你的,沒幹嗎。”

    省略一萬字。

    我去衛生間洗了一下,然後回到客廳,點了一支菸,躺倒在沙發上,這纔是人過的日子嘛。

    夏拉有些腳軟了,她做完了這個菜,後面兩個菜就隨便倒在一起炒炒幾下就出鍋。

    我看着她,臉蛋微紅,表情有點不悅,畢竟我沒有前戲也沒經過她同意就這麼折騰她,我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像是被我強着來了。”

    她臉上神情先是閃過一絲不悅,接着很快恢復,估計想到了她自己身負重任,要整死我吶。便說:“誰讓你不給我一點心理準備。”

    我說:“看你,從身後看你,那麼迷人,受不了了。在裏面關久了。”

    她把菜,碗筷放整齊,我開了酒,說:“你很少做菜吧。”

    她說:“是很少。”

    我打擊道:“怪不得看起來不怎麼樣嘛。”

    她心裏一定不舒服,說:“將就喫唄。”

    我倒了酒,高腳杯倒滿滿兩大杯,舉起杯子,說:“來,祝我們新年快樂!”

    然後乾杯。

    她喝完了,我也喝完了。

    這還想搞死我嗎?你自己要先死吧。

    吃了一點菜,我倒了酒又要舉起杯子,她說先不行,這樣喝她會醉的,我說這大過年的,醉就醉唄。

    她說:“那我等下,我先喫點東西。哦對了,我房間裏,枕頭邊的那個小櫃子,有兩瓶很小的別人送的很貴的洋酒,你要不要試試。”

    想弄死我啊,那洋酒,都是四十度左右,兩小瓶,我再混一些紅酒,那不要趴了。

    我說:“算了,我買的這紅酒,三百多一瓶,好喝。喝這個就行。”

    她說:“那洋酒人家從國外帶來給我,一萬多一瓶呢。”

    我咂舌:“那麼貴嗎?”

    她說:“所以我纔不捨得喝,也不放這裏,你去拿呀。”

    我問:“既然你不捨得,那爲什麼捨得給我喝?”

    她突然吞吞吐吐:“我,我,我和你那樣了就想對你好點,不行嗎。”

    這明顯就是假話啊,莫非那酒裏放了什麼東西?

    我有了警戒心,便說:“除非你也喝,你一瓶我一瓶,我就喝,行吧。”

    她爽快的說:“好啊!去拿啊!”

    我靠爲什麼那麼爽快?那可是洋酒,就算是小瓶裝,也不至於那麼爽快吧。

    而且,爲什麼要我去拿?

    這一定有問題。

    於是我說好,然後進去她房間拿,進她房間後,我馬上假裝翻櫃子,卻透過門縫看外面的她在幹什麼。

    她從我剛開始離開位置就有點坐立不安的焦急,她在我剛進來她房間,就馬上起身,從她自己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塑料包,包裏有粉末狀等物,倒進了我的酒杯裏,我日你吐血你把老子支開給老子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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