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久久的看着趙濛濛,明知道她是邀請我到她牀上,是想和我有下一步的深入接觸,只要我願意上去,我們或許今晚就會有一場難忘的交戰。

    可是我心裏,竟然如此害怕,害怕什麼我也不知道,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竟然還是有着強大的心理自卑。

    在一個明星大美女面前,一個地位高貴身份和我如此懸殊的女子面前,我還是自卑了。

    外邊有走路的聲音,我更是害怕了,怕別人看到,怕人說我癩蛤蟆喫天鵝肉,在這一刻,我退縮了。

    我說:“不好意思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說完我逃一般的離開了趙濛濛宿舍。

    我真是塊爛泥啊,經歷了這麼多,到了這時候,竟然也會害怕,還會怕,她不過是一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小女子,我竟然那麼怕,我真是無可救藥。

    機會如此難得,我竟然不敢動她。

    呵呵。

    真是有意思。

    一直回到自己宿舍躺着,我都不敢相信這件事真真切切發生在我身上,一個全國知名的美女明星演員,和我單獨共處,在她發出拍戲的邀請,我竟然害怕的退卻。

    次日,一早就被叫去拍戲了。

    我拍攝的這段,就在我們監獄的犯人會客室進行。

    除了導演等劇組拍攝人員,還有幾位我們監獄的女獄警來友情出演。

    其實也都有報酬的。

    沒想到趙濛濛說的是真的,在劇組裏邊,化妝換衣服什麼的,不管是明星還是配角,都是這樣,旁若無人的脫下,穿上,穿上,脫下。

    面對這堆機器,我竟然沒有意想中的緊張。

    因爲昨晚排練過,我和趙濛濛進行得很順利。

    在最後一幕,我衝破兩個女獄警的阻攔,然後騎壓在了趙濛濛身上,然後拍戲假裝扇了她幾巴掌打她,因爲她身穿囚服,我沒有了自卑的心理。

    在導演說結束,很好的時候,我還捏了趙濛濛的臉蛋一下,輕輕說:“看來不用去牀上排練,也演得挺好的。”

    趙濛濛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結束後,當天導演就在我們監獄的小飯店包廂請我們喫飯。

    飯局上,也都是今天拍攝這一組戲的所有人員。

    因爲只有我一個男的,我自然就成了話題的中心點。

    特別是劇組的人,很是奇怪我每天面對這麼多女人,會不會遇到很多麻煩。

    面對劇組人員的問話,我基本一一回答問題。

    誰知女二號鍾捷突然問我:“小張,那你平時面對那麼多女人,是如何解決生理問題的。”

    全桌女人都看着我。

    我反問她:“那你現在在我們監獄,沒有男人,是如何解決生理問題?”

    這話一出來,全桌人都爆笑了,有的女的有些臉紅了。

    鍾捷卻又問:“自己解決,你呢?”

    這真不愧是演員,如此開放。

    我說:“我也自己解決。”

    鍾捷又問:“沒動過別的女孩子的主意嗎?”

    我說:“有啊。”

    鍾捷問:“獄警?女犯?”

    我說:“你啊。”

    沒想到她倒是臉紅了:“哎呀你這小子嘴巴比我還厲害。”

    我在上衛生間的時候,不知道趙濛濛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跟在身後進來了,我急忙說:“你急你先上,我一會兒。”

    趙濛濛在我耳邊說:“今晚九點,來我宿舍一下。”

    她說完就回去了包廂裏。

    我的心一下子碰碰跳了起來,跳了好久。

    我上完了衛生間,回到包廂。

    一會兒後就退場了,導演讓人給我們幾個幫忙出演的獄警管教一人塞了一個紅包。

    我們忙推辭幾番後收下了紅包。

    在劇組的人和我們在門口拜拜的時候,趙濛濛還對我眨了眨眼睛。

    在我自己宿舍,我一直糾結到底去不去這個約會。

    有幾次都想不管不顧的殺過去算了,可就是不敢出去,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害怕什麼。

    以前和李洋洋,和小朱,在宿舍不也都這麼搞過,我竟然害怕這麼一個女人。

    在掙扎了很久之後,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放棄了這次可以和大美女明星激情的機會。

    而且,和趙濛濛再也沒有了下次的機會,因爲她在兩天後,她在這部戲中的戲份就全都結束了,她出了這個劇組,去了別的劇組參演另一部戲。

    我這時才拍大腿暗叫後悔,媽的,早知如此,在她給我放電的時候,我應該不管她什麼多少男人碰過她,應該去試試女明星的滋味如何的。

    不過,儘管趙濛濛走了,劇組還沒走,因爲還有很長的後面的很多集數沒有拍。

    而這部戲已經在省電視臺都市頻道晚上八點播出,收視率非常的高,創下了紀錄,如果各位看到有一集在監獄中有個男的衝上去按倒女主,那個人就是我,雖然只是能看到後側面,雖然是配音了,雖然很多熟人都看不出來那個人是我演的,但那的的確確是我演的。

    趙濛濛啊,大明星,就這麼錯過了,真是可惜。

    一直到現在,我每次想起來,我都真的很懊悔。

    趙濛濛走了之後,我後來真的圓了和女明星做事的夢,就是鍾捷,和鍾捷破了禁。

    因爲她們劇組還在監獄中,每天在監獄的一些不能和女犯接觸的地方拍攝,例如排練廳禮堂等處,而我因爲要監督我帶隊的女囚的合唱排練,也經常去排練廳,一來二去我就和劇組的人混的非常熟悉了。

    特別是和鍾捷,看起來楚楚大方溫婉的美麗鍾捷,和我說話她卻絲毫沒有內斂,開口閉口直接和性有關。

    沒幾天我和她也很熟悉了。

    在排練廳,有戲的時候鍾捷演戲,沒戲的時候就坐在下邊和我聊天。

    鍾捷是讀省戲劇學院出身的,進過省級歌舞團,之前除了在省級歌舞團演出之外,就是接一點戲,後來認識了一位導演,有名的導演,和那導演有了一段感情,被那導演捧紅了,這導演後來和另外一名中年女星結婚了,鍾捷和他也就不了了之。

    我和鍾捷談到劇組是不是真的有夫妻搭檔之類的說法。

    鍾捷笑了笑說:“那你說,難道在劇組那麼多孤男寡女,有那種需要還真的自己解決不成?”

    我說:“呵呵,這倒也是。”

    我在監獄面對那麼多女人,說自己解決,那都是假的騙人的,有需要的時候,我就開始去打女人們的主意了,而這些女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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