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確確實實的,心裏還搖擺。

    我還是懷疑崔錄說的有幾分真實性。

    當我出來後,看到朱麗花,朱麗花見崔錄他們走了,掩飾不住高興的說:“你怎麼能讓他們走的。”

    我說:“天機不可泄露。”

    朱麗花說:“你可威風了一次在我面前。”

    看着她滿眼的都是敬佩,我揮揮手說:“小意思,不過啊,英雄歸來,怎麼粉絲也不鮮花獻吻的。”

    朱麗花呸了一聲說:“滾。”

    我說:“我們等李姍娜下來再走,不然我還是怕有點什麼變故。”

    朱麗花問:“告訴我,你怎麼能讓他走的?”

    我說:“都說了,不可泄露,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死了心吧。要不你請我喫個飯,我心情好的話,也不會告訴你的。”

    朱麗花假裝不想知道的樣子說:“得了吧,你除了吹牛還會什麼。”

    我說:“是吧,能吹牛把人給嚇走,這也算是我一個本事。你呀少靠近我,不然哪天被我吹到我牀上去,爲我服務的也不一定。”

    朱麗花作勢又要動腳,我忙說:“別動手動腳,男女授受不親。”

    朱麗花罵道:“你剛纔親我,我,我,我還沒找你算賬!”

    我急忙跑開了幾步,“花姐花姐,別生氣,剛纔是和你開一個玩笑真的。別打別打,我明天請你喫飯,請喫飯!”

    朱麗花住手,說:“真請喫飯?”

    我想了想,說:“不行哦,明天要去參加什麼什麼管理培訓的,媽的,不知道爲什麼監獄派我去參加這樣的培訓,明天可能不行,如果回來早還好。要不這樣吧,你明天和我出去,等我培訓完我們喫個燭光晚餐,喝醉了開個房,我們一起起牀來上班好不好?”

    朱麗花又要打:“滾!你那張嘴怎麼就沒講話有一句好聽的。”

    她突然問:“等等,你說你參加管理培訓?是xx單位組織的培訓嗎?”

    我說:“咦,把你姨日的,你怎麼知道?”

    朱麗花說:“你知道參加xx單位組織培訓是意味着什麼。”

    我說:“把你姨日的,我怎麼知道?我還不想去。”

    朱麗花又罵:“你那張狗嘴,爲什麼就不能好好說幾句人話?”

    我說:“哦,說人話,說吧,告訴我意味着什麼。”

    朱麗花說:“以前去參加xx組織的培訓回來的,大多都能升職,升隊長。”

    我這才明白了。

    原來,政治處主任想讓我升職?

    媽的,她爲何對我如此之好?

    我問朱麗花:“政治處主任是好人嗎?”

    朱麗花看看我,然後說:“我不知道,我也沒資格和領導們走得近。”

    我點點頭說:“好的我明白了。那麼,李姍娜呢,她是好人嗎?”

    朱麗花說:“我也不知道,全監獄估計沒一個人知道她是爲什麼進來的。”

    我說:“那麼厲害。那麼,在監獄裏,到底是誰罩着她的?”

    朱麗花說:“這個我更不知道,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我說:“隨便問問也不行?”

    朱麗花哼了一聲,說:“又不想安好心是吧。”

    我說:“是啊,我對你更不安好心,花姐,我想搞你很久了。”

    朱麗花就打我。

    兩人正在打鬧時,兩名管教把李姍娜帶過來了。

    李姍娜看着我們,心裏明白了八九分,只是和我們對視了一眼,於是就被帶走了。

    我看得出,李姍娜那是感激的眼神。

    和朱麗花扯淡了幾句,各自回去睡了。

    次日,早上沒事幹就在監獄裏逛了起來。

    到了放風場一看,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柳智慧。

    她在做着運動,壓腿,腿很長很直。

    我才發現,她長得和那個什麼韓國美女體育老師特別的像,而且身材也差不多一樣的火爆。

    柳智慧,李姍娜,這兩個神祕的女囚,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居然可以在監獄裏特殊待遇。

    而且像現在這樣,全監獄沒一個女囚能出來放風場的,而柳智慧則是想出來就出來。

    到了下午,政治處主任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說xx單位那邊負責管理培訓的老師因爲某些事今天沒去上班,要往後拖幾天了。

    沒關係,反正過幾天去跟現在去也都差不多。

    明天是我休息時間,下班後,我出了監獄,如常繞了一大圈到了小鎮上的青年旅社。

    首先還是看誰誰誰給我來了電話,王達打來的,我回了電話,王達說謝謝上次我介紹的那個女囚給他,那個女囚果然厲害,差點沒把他弄死。

    我壓制着自己的笑聲,說:“你開心就好。”

    王達千恩萬謝之後,說要請我喫飯,我謝絕了,不想再折騰坐車那麼遠出去,太累人了。

    兩人就約了改天。

    看看監控,看來康雪和夏拉這段時間都很忙,夏拉經常拖着行李箱出去的,估計是開了公司後,太忙了。

    忙到沒時間查我的底了,或者說,康雪從我身上查不到我和賀蘭婷有任何什麼聯繫的證據,乾脆放棄了。

    我給賀蘭婷打了電話,告訴她我被政治處主任安排去參加管理培訓的事。

    她只是淡淡哦了一句。

    然後我又說了我昨天幫助李姍娜弄走崔錄的事,結果賀蘭婷一聽,罵道:“你是不是蠢貨,幫人出頭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有什麼資本能和人家叫板?我問你,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個女人。”

    我沒想到她發那麼大的火,趕緊說:“沒啊表姐。”

    賀蘭婷道:“真沒有?”

    我說:“我發誓,我是看她漂亮是有點動心,但我絕對不是因爲這個而去爲她出頭。我也不像衝冠一怒爲紅顏那種人。”

    賀蘭婷鄙夷道:“男人也就那副德行。既然你不是看上人家,那麼,就是收了人家的錢了?”

    我有點口喫的騙她說:“哪有,我哪有收了她的錢。”

    賀蘭婷馬上說:“那你爲什麼幫她?你一定是收了她的錢。”

    我臉紅道:“這樣你都能猜出來?”

    賀蘭婷說:“我告訴你,有些錢,你絕對拿不了,你拿了,就等於讓你出頭保護她。李姍娜不是你能保得了的人。”

    我說:“哎我已經拿了,表姐,要不我退回去?”

    她說道:“隨便你!”

    接着連句再見也不說,直接掛了電話。

    艹,每次都那麼沒禮貌,每次都那麼兇。

    兇什麼兇,就不能好好愉快的聊天嗎。

    還有一些未讀信息,兩條是移動的。

    還有一條,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信息上寫着:你好張管教,我是丁靈的弟弟丁敏,我有事找你,看到信息可以回覆我電話嗎。

    我給他打了過去,問他什麼事。

    丁敏一聽是我的聲音,高興的說:“張管教,我等了你兩天的電話了。”

    我問他什麼事。

    丁敏說道:“張管教,我想見見我姐姐。我去監獄,監獄的人說我還沒到時間看望她,可是我已經到時間了,是不是要送錢呀。是不是我姐姐出了什麼事?平時不是這樣的。”

    唉,又是這些事。

    而且,丁靈自從出事,被打進醫院後,也沒和家裏人說過,

    我撒謊說:“你姐姐啊,你姐姐很好啊。呵呵。哦最近監獄有一些事,挺忙的,而且啊因爲要擴大,管理人手不夠,再加上怕亂,就減少了親屬探監次數。”

    丁敏說:“張管教,我看見一些監獄的,關於監獄的一些新聞,說是有些犯人 可能被打死了多久,纔跟外面說。我看到了這些,挺擔心我姐姐的,我媽媽的那個朋友,說想找我姐姐談談,然後再請律師,看看能不能翻案什麼的讓我姐姐提前出獄。”

    丁靈媽媽的那個朋友,應該就是丁靈媽媽的初戀,很有錢的那個男的吧。

    既然丁靈不告訴丁敏說她被打受傷住院了,我總不能告訴他吧。

    我只好說:“最近戒嚴啊丁敏,可能不方便探望。你看看再等那麼一個多月這樣吧。”

    一個多月,應該丁靈也出院回到監獄了。

    誰知丁敏這麼一聽,更加起了疑心:“張管教,張哥哥,是不是我姐姐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們平時都是經常去探望她,她也找我們,爲什麼現在也不找了。管教哥哥,能不能安排一下,我給你錢。”

    這可咋辦,要不我去找找丁靈,和丁靈聊聊再決定,那就明天去找找丁靈吧,順便也想去和薛明媚玩一下。

    能玩什麼,玩她身體唄。

    我說:“要不這樣吧,我幫你和監獄申請一下,然後我也去和你姐姐說一聲,如果她同意,然後監獄也同意,那就安排一下,如果不行,我也會給你回覆電話的,好嗎?”

    丁敏馬上高興的說:“謝謝張哥哥,哦,還有一個事,就是說的給你紅包的事。我媽媽的朋友說,如果你能安排見面,我們會給你紅包。”

    我說:“呵呵丁敏,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之間不必那麼客氣好嗎。”

    丁敏說:“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我說:“好的等消息吧,再見。”

    掛了電話後,我躺下抽了兩支菸。

    看看手機,麗麗沒有給我電話,看來也在忙,而且也還沒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翻着手機,看到李洋洋的號碼,是不是該給李洋洋打個電話什麼的好呢。

    她那天找我,到底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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