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來,林小玲給我們準備了一次性洗漱用品。

    洗漱完畢後,坐在了餐桌前。

    金慧彬和林小玲臉上都帶着紅暈。

    金慧彬臉上帶着紅暈,估計多半是昨晚和安百井那廝哼哼哈兮了,所以紅潮未退。唉,心碎。

    我記得阿三以前流行一首歌:新娘破處了新郎卻不是我。

    是這樣唱的:阿kei苦力猴亞猴奔

    迪噠魯工嘎猴打黑

    改sei改紅滅歐呀啦也

    bia裏給sei猴打黑。

    翻譯過來的意思大致意思就是:當編制我的夢的時候,老是想着某個人

    當我愛上某個人的時候我投入他懷抱

    當你沐浴在愛河你不會清醒,也不會沉睡

    是不是什麼魔法讓你盲目了

    算了,心酸,拿酒來。

    林小玲臉上泛紅暈是因爲剛好和我的目光對上,想到了昨晚被我看了她的那一幕,她竟然也羞紅了臉。

    想來再潑辣厲害的女子,被人看了也是會怕羞的,除非是他國開放之女子。

    唉,我真不是故意的,不過你的身材真的是好,昨晚如果衝進去浴室,不知道她會不會報警抓我。

    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原來,林小玲一大早的就叫她們家保姆過來給我們做早餐了。

    挺不好意思的。

    我們就叫了保姆過來一起喫早餐,保姆畢恭畢敬的站在旁邊,不敢上來。

    林小玲說她們都是專業的家政服務學過的,不會和我們一起喫飯的。

    我艹,連這個行業都要專業,掃地也要專業,洗碗也要專業,保姆更要專業,還要分爲幾種類型,有家政,烹飪,幫帶孩子等等。

    真的是太專業了。

    享受過了富人家的豐盛早餐後,我們該前往x校了。

    林小玲不再動用勞斯萊斯,那畢竟是他老爸的專座,而且她也不敢隨便用那個車,她其實也不想讓人家知道她家裏多有錢多有錢。

    讓司機開了其他的車過來接我們往x校。

    路上林小玲就一直說不讓我們說出去她家的情況。

    x校裏邊,隊伍已經開始集合。

    我們下車後,我對安百井說:“媽的,一眼看去這個隊伍,男男女女的都那麼帥氣漂亮。以後我還能有什麼市場。”

    安百井說:“這是看臉的時代,現在哪個公司部門單位招人的,不都先看臉,就是顏值,顏值高的就容易進,容易升,不過,我看長你這樣的,這輩子應該就這麼毀了。”

    我罵道:“日你。”

    林小玲和金慧彬都笑了起來。

    他們去集合去了,我依舊跟着我們監獄的那幾個女的,上車回去監獄上班。

    無聊的上了一天班,下班後我出了監獄馬上去了小鎮,拿了手機後給麗麗打了電話。

    我叫麗麗去另外的一個鎮上一起喫飯,她說晚上還要去上班,但喫飯時間還是能擠出來的。

    於是,我們去了臨近的鎮上碰頭喫飯。

    麗麗準時而到了,被我說了幾次後,她終於穿衣服沒像外圍女的樣子了,比較青春淑女,但是那副化妝的面容,只是比之前淡了一點。

    麗麗問我道:“你在看什麼?我臉上怎麼了嗎。”

    我說:“我說了不要畫得跟出來賣的一樣,你還偏偏每次畫出來賣的妝,你是多麼不願意人家不知道你是出來賣的。”

    她一聽,臉色就不好看了起來,原本開心的樣子變成了鬱鬱寡歡低着頭。

    我說:“怎麼,發小脾氣啊。”

    她說:“不敢。”

    我捏着她的下巴,說:“我看你有什麼不敢的,你厲害得很,我都說了那麼多次,你還違抗我的指示。”

    麗麗撒嬌着道:“我下次不這樣了嘛,好不好嘛,就這次。等下還要趕着回去上班,我怕趕不及時間化妝。”

    我說:“隨你了,我想喫魚今天。”

    她挽着我的手,我們找了一家魚火鍋。

    點了一份魚,幾份小菜,我沒什麼胃口。

    隨便吃了幾塊魚肉,麗麗還給了我夾肉,我說不需要了,我自己來。

    拿了兩聽百威,喝了沒兩口,就不想喝了,敢情是沒人陪我喝,乾脆倒給了麗麗一杯:“陪我喝一點。”

    麗麗從命。

    她看起來胃口甚是不錯,等她喫得飽後,我和她喝了幾杯酒,聊了起來。

    我問她最近有什麼情況。

    麗麗從手機裏翻出幾張照片,說:“這是我們女老闆。”

    我拿來一看。

    照片上,一個美麗的少婦,一件低胸吊帶衫,一頭挑染的頭髮盤在頭上,眼角化了淡淡的眼影,看上去美豔動人,身上帶着一股獨特的氣場。

    麗麗說:“這就是我們的老闆娘,彩姐。”

    我感慨說:“這麼漂亮啊。”

    麗麗說:“看表面看不出來吧,是整個夢柔酒店的老闆娘,她對人和和氣氣,很大方,姐妹們,還有她手下的黑衣幫,都願意替她做事賣命。”

    我說:“看來是真的深得人心,只是她乾的行業太不怎麼光彩啊。這麼能幹漂亮,爲什麼非得選擇不法的事情來做。”

    麗麗抿抿嘴低下頭去,我這才發覺自己說的這個話也把麗麗給罵了。

    我說:“你別想多,我沒有說你。”

    現在拿到了她們老闆娘的照片,卻不是康雪,也不是監區長,而是這個彩姐的女人。那監區長和康雪在裏面到底擔任什麼角色?

    打下手的嗎?

    我問麗麗:“你還打聽到什麼呢?”

    麗麗說:“就是這個了,爲了這個照片,我是差點被抓了,要是被抓就慘了,可要被打的。我偷偷的藏着手機在胸裏,然後拿進去,偷偷拍了。”

    我掏出一個信封,信封裏面有一萬塊,給了她,我知道她說的多麼辛苦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想要酬勞費。

    我說:“嗯,你的確辛苦了,以後無論如何,都要小心,還有,你幫我留意而且如果可能的話偷拍一下她的手下,看平時跟從她身旁的都是什麼人。”

    麗麗說:“這裏也有啊。”

    她翻了手機裏幾張照片,給我。

    我看了一下,她身邊的隨從,我沒有認識的,但是很明顯都是短頭髮的黑衣幫成員護衛。

    我說:“傳過來給我吧。”

    我要拿去,存着,發給賀蘭婷,讓賀蘭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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