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監獄,睡覺。

    今晚靜靜的夜宿監獄宿舍。

    好久沒享受這番寧靜,在監獄裏,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珍貴,但是唯一不勞而獲的就是靜謐和新鮮空氣。

    想到安百井和我說的文浩的身份,我實在是有些害怕,還好的是文浩並沒有想一心要弄死我,這傢伙說來也沒有追謝丹陽的那個男同學那麼陰險。

    這樣算不算是不幸中的幸事。

    不過讓我鬱悶的是,賀蘭婷居然不管我的死活,直接跟文浩坦白了我拍了文浩去酒店找女人的視頻的事,靠,你說你賀蘭婷直接和人家分手不就得了,知道了人家的人品,就這樣算了吧,以後不要聯繫就好,還非要說了這事,這樣可好,明知道人家文浩是有身份背景的人,這也不怕我被人家弄死。

    他媽的我這個表姐,一點都不靠譜。

    太他媽拿我小命開玩笑了。

    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居然做了一個春夢,女主角卻是,林小玲。

    也並不奇怪,但只是可能我對她還有期待。

    可自從我和李洋洋被無情拆散,然後看到謝丹陽媽媽歇斯底里的反對我和謝丹陽在一起後,我已經徹底對這樣的高背景高身份家庭條件很好的女孩子們失望,玩玩可以,互相陪伴一段時間可以,想要長久擁有通過婚姻一輩子在一起,那不可能。

    我們無法跨越過現實的門檻。

    不過說到玩,我還真想玩林小玲一段時間,就算不得長久擁有,一段時光也已經足夠。

    那麼漂亮好身材的有錢大美女千金,嘖嘖嘖,口水流啊。

    醒來後,我昏昏欲睡的去上了班。

    早上昏昏欲睡的過,中午休息了一下,下午起來還是很困,難道我是太多了腎虛了身體不行了嗎?被掏空了。

    拿了那瓶康雪送我的補酒喝了幾大口,結果更困,就半睜着眼半閉着眼用手撐在桌子上閉目養神。

    門被敲了幾聲,我半睜着眼,有氣無力的說請進。

    進來的是徐男。

    她進來後把門關上,我問:“男哥,什麼事?”

    徐男說:“怎麼這麼無精打采的,昨晚幹什麼去了。”

    我說:“做了很多夢,睡不好,剛纔喝了一點酒,現在好睏。”

    徐男把一張卡放在我面前:“上次帶隊出去,你的酬勞。”

    我看到有錢拿,清醒了幾分,拿過來道了謝。

    徐男鄙視的說:“財迷。”

    我說:“誰不財迷,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們辛辛苦苦幹乾乾,爲的是什麼。我們在這裏拋頭顱灑熱血耗青春,又爲的是什麼?說來說去,還不是錢嘛。”

    徐男說:“喲精神了啊。”

    我說:“好,精神了。你回去吧,我繼續閉目養神。”

    徐男說道:“對了,聽說你從x校培訓完了。”

    我說:“還好,一般,也不知道培訓了有個什麼用處。”

    徐男說:“走吧,出去走走。”

    我擺擺手說:“好睏,不想動。”

    徐男說:“我有話要和你聊聊。”

    我說:“唉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嘛。”

    徐男說:“有些話在這裏不方便說。”

    到底什麼事,還怕別人聽了去。

    我只好和她出了辦公室,下了樓。

    兩人走在操場上,我問:“快點說,這裏沒人了,說完我回去閉目養神。”

    徐男靠近我耳邊說:“對了,你記得馬爽嗎?”

    我打了一個激靈,我怎能不記得,那個馬玲的表妹,被我使陰招出去的表妹。

    難道她又要回來?還是她想要動我?

    我問:“當然記得,怎麼呢,那時候我是不小心掉下來,在舞臺上,不小心拍到的,她要怎麼了。”

    徐男說:“瞧你緊張那樣,好像是你故意弄人家似的。”

    我強迫自己放輕鬆,說:“呵呵,我就是怕別人誤會我,其實我真沒故意。我也搞不懂爲什麼他媽的的那麼巧。”

    徐男問:“上次那件事,還是混亂的幾件事,之後,監獄一直說要嚴整,是嗎?”

    我說:“艹,天天說嚴整,說給白癡聽的,這種口號黨喊的口號,聽聽就算了不要當真。”

    徐男說:“可能這次真的要當真了,馬爽這些之前的那些位置,都需要有人來填補。“

    我聽着,心裏也是蠢蠢欲動,我雖然進來沒一年,也沒什麼資歷,可如果論能力,其實我也沒啥能力,但是行或者不行,能不能上,就是領導一句話的事情,我上去了只要不犯大錯,好好學如何管好下面,也沒什麼難的,關於底層基層的活兒我都幹過了,對於下邊,我基本瞭如指掌,上去了難道我還怕管不好嗎。

    我看了看徐男,說:“男哥,說是這麼說,可我又有什麼水平去幹這些管理職位,你看我吧,無德無才的。要說上去,你先上去纔是啊。”

    徐男聽了這個話,臉上表情微微驕傲,然後嘆息說:“但現在看的不是這個問題,是領導看不看得上自己的問題。你現在有人幫你,推你,不要辜負了領導的一片好心。”

    我就知道,她們都覺得有人在背後推着我,我自己當然也知道,但我還是到底搞不清楚,到底是誰。

    政治處主任?康雪康指導員?賀蘭婷?

    最有可能還是賀蘭婷。

    我說:“是啊是啊,哈哈男哥你看問題很準啊,但願我也能上去,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徐男這麼一聽我說,笑了笑說:“謝謝哥們,你真是讓我越來越佩服。”

    我說:“這哪裏話,男哥我以前剛來的時候,你都幫了我這麼多,而且走到現在,也是因爲有你的照顧和幫助,我這條路才越走越寬,我還是很需要你的幫忙的。”

    徐男說:“互相互相。”

    我說:“媽的你不感覺我們兩這麼講話都他媽的變味了?”

    徐男說:“那要怎麼樣,我還是習慣罵你,可我要改啊,你可能很快就成了我的領導,我現在以後很多事都要靠着你。”

    我說:“好了不扯這些好吧。”

    正說着,看到操場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做運動。

    還是柳智慧。

    多麼動人的身材,今天天氣冷,她還堅持做運動,生活一定很規律。

    那是什麼,韻律操嗎?

    我看着她的身材,多麼完美和魔鬼。

    只是這麼美的一朵花,莫非就這麼在監獄裏凋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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