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演了幾天。

    李姍娜並不工於心計,我和她深入接觸後發現她這人其實很簡單,甚至可以說單純,就是單蠢,完全是被人賣了還不知道還幫人家數錢那種煞筆。

    一個人,人越是有錢越是往上走,就越是吸引很多人靠近他。

    就如同一個市場,市場越大,過來市場的人越多,因爲這裏有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不論是好人壞人,全都靠近她,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而李姍娜她這樣的人,完全對付不來身邊那些奸邪之人。

    我讓她裝傻,她演得像,但是我怕有人特別是崔錄找人來測她,她未必能躲得過,所以我告訴她,無論誰來,無論是她的哪個親戚朋友來,哪怕是老爸老媽來,都要裝傻,只要在這裏一天,就必須要裝瘋一天,就算她媽媽爸爸哭死,也不能說自己是裝的。

    如果一旦被崔錄發現她是裝的,那麼,她這次,就真的難逃一劫了。

    李姍娜說好,可我還是很擔心。

    畢竟她太單蠢。

    這天,我打算出去找找賀蘭婷談談李姍娜的這個問題,看她是不是能幫得到我,我想幹脆把李姍娜弄到精神病院,讓李姍娜在那裏也許安全一點,弄個精神病院的單間。

    不過那樣也危險,畢竟離開了我罩得到的範圍,再說去了那個陌生的地方,誰知她會又要受到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迫害。

    我出了監獄後,在監獄大門口竟然遇到了朱麗花。

    朱麗花一身休閒,更顯好身材。

    我吃了一驚,不知道她在這裏幹嘛,而且她橫刀立馬,完全是一副等我的架勢。

    我走到她跟前,問:“花姐,等開奔馳奧迪來接你約會嗎?”

    朱麗花說:“我在等你。”

    我說:“咿,你神仙啊,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出來?”

    朱麗花說:“想找你談談這幾天,一直沒空,我剛纔要出去,見你換了衣服,我估計你要出去,就在這裏等你。”

    我說:“你也不是那麼蠢嘛。”

    朱麗花臉色一變:“你罵誰蠢?”

    我說:“我罵你蠢。”

    朱麗花說:“幹嘛罵我蠢。”

    我說:“平時看你腦子都不是那麼開竅,有什麼事都張帆張帆你來考慮這個事的。你說你蠢不蠢。”

    朱麗花說:“我是沒你那麼陰險,你心機深。”

    我呵呵的說:“又是這句,媽的,我告訴你朱麗花,心機分兩種,一種是害人爲主,一種是救人爲主。舉個例子,司馬懿和諸葛亮,心機都深,爲什麼一個代表正義一個名聲不那麼好,還有徐階和嚴嵩,嚴嵩害國,徐階心機完全是爲救很多人,紀曉嵐和珅,王陽明和劉瑾,很多很多例子。難道心機深就陰險?我心機深,我害過花姐你嗎?我他媽要想害你,早就先設陷阱上了你了。”

    她臉紅了,說:“流氓無恥!不要再講這種話!”

    我嘿嘿一笑,說:“理屈詞窮了吧。哈哈,所以啊,心機深,並不是就說我陰險,我也完全是爲了更好的活下去,僅此而已。”

    朱麗花問我道:“哎,你剛纔說的什麼什麼王陽明,徐什麼的,我怎麼一個都不知道。”

    我問朱麗花:“司馬懿和諸葛亮知道嗎?”

    朱麗花說:“知道諸葛亮。”

    看着她有些小膜拜我的神情,能讓高傲的朱麗花姐姐對我有些小膜拜,我很是滿足啊,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朱麗花拍開我的 手,我摸了一把她的頭髮說:“你頭髮不長見識也短。”

    朱麗花又拍開我的手,我的手伸向她胸口:“胸大也無腦。”

    她抓住我的手一個反手,我呀的大叫疼。

    她放開了,說:“別惹我!”

    我說:“是是是,不惹了不敢惹了。下手那麼重,做你男朋友非死即傷。話說,你還沒說,你到底在這裏等我幹什麼,等我幹什麼你嗎!”

    她怒道:“怎麼講話呢你。”

    我嘻嘻笑了說:“等我約會呢?喔我懂了,花姐喜歡我。一定是,百分百,你別不承認,真的,我這個人很有自知之明的,雖然我不是很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帥氣逼人,但是有那麼百把個美女對我動心那是太正常了。你別不好意思說,說吧,人生在世,喜歡什麼就應該追求什麼,說吧,你喜歡我就直接說,我不會笑話你的。”

    朱麗花說:“你想多了,自戀狂。”

    我說:“我那麼帥我還需要自戀嗎?”

    這時監獄大門哐噹一聲,估計又要有人出來,朱麗花急忙拉着我,兩人疾走到了外邊。

    就順着這條路走向坐車的地方。

    我推開她的手,說:“男女授受不親。”

    朱麗花說:“我找你有事。”

    我說:“客官請講。”

    這時候,我斜眼往後一看,一輛銀色的車出來,這是我們指導員和我們監區長經常坐的車。

    我急忙對朱麗花說:“那好像是我們監區長的車,躲起來,不想她們看到我們一起,省得以後我們要一起幹點什麼事不得。”

    要是讓康雪知道我和朱麗花同一戰線,或者是別人知道,那些壞人要對付李姍娜的話,可就同時下手對付我和朱麗花,那既連累了朱麗花,我也少了盟友,李姍娜也少了一個照顧她的人。

    朱麗花也深知這一點,急忙抓住我的手,兩人飛快躲進了樹林中大樹後邊。

    朱麗花比我還心急,她直接就是押着我的人面對面把我壓着靠在了樹上。

    銀色的車緩緩的開過去了,看過去,裏邊還是我們監區長和康指導員。

    這兩個傢伙,每次去鎮上,到底幹什麼去呢。

    朱麗花這時轉頭過來,我看着她的眼睛,她身體都貼着我,兩人就這麼看了一會兒,我說:“客官請自重,我只賣身不賣藝。”

    朱麗花急忙離開我。

    我問她:“花姐有沒有在樹林裏面有過?野戰軍。”

    朱麗花走出樹林外:“我不跟你講這種無聊話題。”

    我說:“那就是有了?你看你臉紅了,可能有吧。”

    朱麗花說:“我沒像你那麼無恥下流。”

    我說:“這麼說,高尚的花姐沒有過啊?那麼,要不要與我一試。”

    朱麗花道:“滾!”

    我問:“說吧到底找我什麼事,我還有事,要你不願意和我進樹林野戰軍,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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