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百井回頭過來,看着這個女的,說:“好,謝謝。”
女的說:“不用謝啊,我先乾爲敬。”
她喝完了,然後倒酒又敬我,我也喝了,她就問安百井:“我第一次見到你們,你們第一次來嗎?”
看來她是衝着安百井來的。
沒辦法啊,安百井虎頭虎腦,身材健碩,是個強盛的女人都是喜歡安百井這樣的戰士。
不過我看安百井對這個女的也是有點興趣的,因爲這個女的長相雖然說普通,但是身材還是真的很不錯,性感豐滿。
我坐開了了一點,讓他們兩有發揮的戰場。
我考慮着自己的問題,到底要不要去‘邂逅’彩姐。
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去!
必須去!
我端起了酒杯,鼓起勇氣,走過去,坐在了彩姐面前。
靠近了,我看清楚了她,一張標誌的臉蛋,微微上挑鳳眼,高高鼻樑,身段性感成熟。
看到這裏,歷盡滄桑的我竟然有點嗓子發乾。
我打招呼道:“您好啊。”
這時我斜着眼睛看見,那個高大的保鏢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我們這邊,我心想他是不是直接動手時,彩姐對他揮揮手,那個保鏢退了回去。
彩姐雖然把保鏢叫走了,但是並不理睬我。
我在她面前,感受到了她強烈的氣場,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因爲她看都不看我。
媽的,就這麼下去嗎?
算了,還是先撤退再說。
也許她看我年紀小,根本不想搭理我。
在我即將離開時,她開口道:“啤酒好喝,還是雞尾酒好喝?”
她的聲音,沒有那麼成熟,甚至可以說很嫩,嬌氣十足。
我坐定,看她,說:“都好喝。”
她喝的是雞尾酒,我喝的是啤酒。
她又問:“那你覺得,雞尾酒的味道怎麼樣?”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問我,就說:“我好像沒有喝過雞尾酒。”
她把臺上的燈舉起來,服務員過來,她拿着菜單給我看:“這裏有最出名的幾款雞尾酒,你點一個。我請你喝。”
我看了一眼,一杯雞尾酒要一百多,也挺貴啊。
我點了一份藍色海洋。
然後彩姐對服務員說:“記我賬上。”
我急忙掏錢,“我給我給。”
雖然我知道她什麼身份,知道她有錢,但是我爲什麼要讓她請客,她是敵人份子,我可是要潛伏,要弄死她的,受了她的恩惠,卻還要整死她,我比小人還小人。
我掏出一千塊錢,應該連她的那個賬都可以付了吧。
我給了服務員,說:“這裏一共多少,我都給了,夠不夠。”
服務員看着彩姐。
看來彩姐真的是熟客了。
彩姐驚訝於我這麼積極掏錢,反而有了點防備之心,問我:“你這是幹什麼。”
彩姐還是很警惕:“請我?你認識我嗎?”
我假裝不懷好意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覺得你挺漂亮。”
說完我還假裝羞澀的低了頭。
這下子總算騙過了她,她對服務員揮揮手,說:“就讓他買單吧。”
服務員點了一下,找給了我三百,消費了七百一共。
彩姐問我:“你過來請我喝酒,因爲我漂亮?”
我假裝不好意思的說:“我是男人,我是個單身的男人。我,動機不單純。男人,分爲好色,和特別好色兩種,我是明顯屬於後一個。很多男人好色卻不敢付諸行動,我是真的屬於特別好色那一類了。”
她笑了起來,說:“我喜歡你的坦誠。”
其實吧,男人就是色狼,色狼就是男人。
狼活着,就是狩獵,撲倒獵物,慢慢享用,對於女人,也是如此。
接下來,她笑完後,我說:“這裏生意真好。”
她看着我,問:“你跟我談這個,是覺得我是這裏老闆嗎?”
我說:“不是,只是我找不到話題聊下去了。”
她又笑了起來,說:“你真有意思。”
這時,我的手機鬧了起來。
我拿出來一看,是安百井給我電話的,我對彩姐說:“對不起我去接個電話。”
她並不表示什麼。
我見安百井剛纔坐的那桌,已經沒人,他該不是帶走了那個女的先走了吧?
我走出外面,接了電話,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鬧起來:“媽的我們該走了!”
我說:“我纔過去幾分鐘啊。”
安百井說:“你不知道那兩個保鏢,一個在明處盯着我,一個在暗處盯着我,感覺就像是懷疑我們身份的,我們先走!”
我說:“爲什麼?”
安百井說:“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我的身份,特別是那些人,待下去,他們一查,一定查出我的身份。”
我說:“你丫比保密局還神祕啊。”
安百井說:“你到街尾,我車子停在這裏。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談。”
我急忙走向街尾。
安百井的車就在那裏,我到了那裏後,他從樹後出來,說:“今晚到此爲止,改天晚上你自己來,我不想暴露自己身份。”
我說:“那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去和她聊聊。”
安百井說:“那隨你了,你自己小心,我先走了。”
我正要回頭走,卻發現,有個女子買了幾瓶飲料走過來這邊,就是剛纔安百井在清吧裏來搭訕他的女子。
三瓶飲料,給了我一瓶,三個人一人一瓶。
媽的真是神速,那麼快這對狗男女就要去搞什麼了。
安百井抱了抱她,然後說:“我們先走吧。”
對我道再見,然後他倆就要往車上去。
停在安百井後邊的車子突然開了大燈,然後下來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從燈光中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她走到了安百井面前,說:“你爲什麼要這樣子?”
是金慧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