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剛纔說,說她知道那個女的是怎麼情況的。

    這說明,她要麼問過她,要麼派人調查過她。

    如果是調查,那麼,彩姐實在危險,我不得不防,萬一我身份暴露,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彩姐說道:“是吧,可很多男人,在追求女人的時候,都會這麼說。真正要扛起責任的時候,卻扛不起。男人的話都是好聽的。”

    我說:“我只能說遇人不淑,茫茫人海,有壞人,有好人,遇到的,都說是有緣分,可這個有緣分的人,誰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就像古代做官,有良臣有奸臣。良臣當道,天下太平,昌盛乾隆,奸臣當道,天下大亂,百姓餓死。我們交朋友,甚至是談戀愛,結婚,也是要分的。”

    彩姐說:“緣分天註定,感情不由人,難道你愛上一個人,先談了,然後再去分辨她是好人還是壞人嗎。”

    我說:“這就像做生意的選擇生意夥伴,需要對對方的人品,信用做考察的。不然,會賠的血本無歸。”

    彩姐的美目一轉,看着問我:“那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呵呵笑了一下,說:“我是好人,還是壞人,關鍵在於你對我的瞭解。”

    彩姐也笑了。

    她手機響起來,她出去接了一個電話。

    我很怕她會對我進行調查。

    有點坐立不安的。

    一會兒後,她回來了,她坐在我面前,說:“不好意思接了一個電話。”

    我說:“沒關係。”

    她看着屏幕上的體育節目,問我:“你會打羽毛球嗎?”

    我說:“會,在學校就學過。”

    她說:“明天晚上,我們去打球。”

    她看着我,那雙美目,閃閃發亮,讓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我點了點頭。

    她站起來,說:“明天晚上八點整,在清吧門口見面。我有事先走了,抱歉。”

    我說:“好。”

    她出去後,兩個保鏢跟着出去了。

    我馬上想着要跟蹤她。

    隨即,在他們出去後,我馬上出去,看着他們駕車離開,我靠,我卻等不到了的士。

    不過,我不急,我有的是時間,正如同追女人一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女人其實也知道,靠近她們的男人意味着什麼。

    但是女人會把靠近他們的男人分爲很多種。

    回到了青年旅社,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賀蘭婷的電話,我接了,還以爲她破譯了康雪那個表格中的密碼,我問了她。

    結果她說她也不知道是什麼。

    我問她:“那你打我電話什麼事。”

    賀蘭婷說:“李姍娜給了你錢沒有?”

    我驚訝的問:“什麼錢?她給我什麼錢。”

    賀蘭婷說:“上次說,以後她那份錢,都交給你,你三分之二,給我。你怎麼這個記性,你是不是拿了錢自己私吞了。”

    我說:“靠!你別亂講,我冤枉啊我,我哪有問過她要什麼錢,你別亂說。”

    賀蘭婷說:“行,那你明天去跟她要錢,後天,必須要到錢。”

    我說:“這也太急了,你叫我怎麼出這個口啊!”

    賀蘭婷說:“你腦子怎麼長的?你不會說,應付各層關係,需要經費。”

    我說:“行了行了。唉,不過人家都那麼慘了,我們還這麼落井下石,這不太好吧。”

    賀蘭婷說:“她有的是錢。”

    我說:“就算如此,我們這麼幹,也不地道啊。”

    賀蘭婷說:“沒有什麼地道不地道,我保護她,我應該得到屬於我的那份報酬,你真以爲她那些錢都是正正經經演出賺來的?”

    我問:“難道你知道什麼內幕?難不成我們這麼做,還成了劫富濟貧了。”

    賀蘭婷說:“記住,我要她給一百萬!你拿二十萬,打發好你那幾個手下。八十萬,我的。”

    我急忙說:“你不是說好三分之二,怎麼成了八十萬!”

    賀蘭婷說:“我急需錢。”

    我說:“那也太多了吧,一百萬,咱們不如要個二三十萬的行了表姐。”

    賀蘭婷說:“一個知名的歌星,一百萬,九牛一毛。”

    我說:“表姐,萬一她不給,那可怎麼辦?”

    賀蘭婷冷笑一聲,酷酷的說:“放心,她一定會給。”

    我問:“你就這麼肯定。”

    賀蘭婷說:“在生命危險面前,誰還那麼傻先選擇留着錢而不要命。總之,週一我要見到八十萬!”

    我說:“你這也太什麼了!”

    我還沒說完,她掛了電話。

    靠。

    這是讓我厚着臉皮硬着頭皮,去搶劫李姍娜啊。

    總之,李姍娜你不給也得給,不給有你好看。

    失去了我們這層保護傘,李姍娜的下場,也許真的會更慘。

    不過,讓我做這個黑臉,唉,而且還是一百萬,真的是,不知道怎麼面對李姍娜了。

    之前我在李姍娜面前,還有點像個英雄一樣的,威風凜凜的救了她幾次,英雄救美了幾次,然後過後,我就開口說:“好了,美女我救了你了,想讓我繼續保護你,你快點交保護費吧!”

    靠,這都成了什麼啊。

    那我和那幫人有什麼區別。

    區別只在於,崔錄想整死她的人,我和賀蘭婷想要在她身上撈取金錢。

    我這個救美的英雄,和崔錄成了一丘之貉。

    要不這事,讓徐男去開口如何?

    不過,就算徐男去開口,李姍娜也知道我有份。最主要的是,我讓徐男去要了一百萬,如果我只分徐男幾萬塊,徐男那幫人無論怎麼樣心理都不會平衡。

    而如果讓我拿出更多,還真的沒有。

    二十萬的指標,我能分徐男她們多少呢?

    反正賀蘭婷要的那八十萬我是不敢動的了。

    賀蘭婷那麼急需錢,她那種人,怎麼會缺錢?

    難道說她也有了什麼事。

    艹,賀蘭婷那種人,怎麼可能有事。

    她背景,太深太深了。

    第二天,上班。

    我硬着頭皮去找了李姍娜。

    李姍娜不需要裝瘋了。

    我特地提了一盒安神補腦液去找她。

    在這裏,這玩意都是奢侈品。

    李姍娜的氣色好了很多很多,微風從窗外吹進來,吹起她的頭髮,陽光透過窗口照耀在她的臉上,賊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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