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裏面,開水龍頭的水。
拿了一盆水過來,潑在他臉上,他慢慢的醒了過來。
他喫驚的看着我,問道:“你,你是誰。”
我說:“我,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什麼。”
他說:“你,你要,你想要我的命!”
他看起來十分害怕我。
畢竟剛纔那一下砸的夠狠的。
我轉着手上的匕首說:“是啊,何止想要你的命,還想要你的魂!放心,我不會捅死你,不會勒死你,不會砸死你,我只會,餓死你!話說你找了這個地方真是個好地方,我現在一走,如果三四天的沒人下來,你就是不餓死也渴死了。”
他說道:“你以爲你這樣能逃脫法律。”
我說:“這沒關係啊,我說我以爲我的女朋友報警了,而且我女朋友也以爲我報警了,我們完全可以推脫責任,就算推脫不來,關於這個事,是你綁架我們的,我們完全是自衛。最多,賠個幾萬埋葬費了事。”
他急忙求饒:“你,你放了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是她男朋友,男朋友。我以後不敢了。”
這電工看着挺虎的,原來是個慫貨,媽的就這樣子的水平,怎麼和人家監區長鬥啊。
我說:“你別緊張,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他問:“你說,什麼,我沒有錢,沒有錢。”
我說:“沒有錢,我知道你有錢,我還知道錢剛打進來沒多久,我還知道,我現在要是把你的行蹤暴露給兩個女人,你就得死!”
電工驚恐的說:“你是她們的人!是她們的人!”
我嘿嘿說道:“你覺得是就是吧。不過呢,我不想要你的命,這對我來說沒有價值。我只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電工眼看自己生命安全有着落,急忙問:“什麼,什麼交易。”
我說:“聽說你手中,有一些錄像資料,挺珍貴的,價值不菲。”
電工驚恐的說:“你是她們的人!”
我說:“你別緊張,我不會要你的命。你告訴我在哪裏,我就放了你。”
電工說:“你是她們的人,你拿到你還放了我嗎!我不相信你!”
我說:“信不信隨便你,我這麼說吧,你最好給了我,然後你該幹嘛幹嘛去,否則,活活餓死在這裏。”
電工看着我,半信半疑。
這傢伙膽子並不是很大,看起來雖兇,但也基本屬於沒什麼大腦那種。
可是,他雖然怕,但是他更怕我是康雪的人,拿到了資料後殺他滅口。
他緊閉着嘴。
看來是不願意說了。
不下點下馬威是不行的。
我拿起匕首狠狠一刀紮下去,假裝要捅他的褲襠。
沒想到,不是沒想到,而是故意捅偏了,紮在了褲襠之前。
電工大喊一聲。
這時候,我聽見夏拉在上面喊:“好了!張帆,可以了!”
我大喊道:“行了,很快就上去!你頂住門,不要讓它關上!”
我惡狠狠問電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就憑着你劫持人質我來解救,完全是出於見義勇爲,捅死你我都沒有罪。”
電工大汗淋漓,臉色藏青:“不,不!”
我說:“給還是不給!說還是不說!隨你了!”
電工忙說道:“北城區旺角鎮旺角街道旺角賓館旁邊香香瓜子廠對面,330號2棟三樓31房。”
我記不住。
我掏出手機:“再說一次!”
電工又說了一次,我記了下來。
然後問他:“鑰匙呢!”
電工說道:“在剛纔那個女孩子拿走的那堆鑰匙裏面。”
我說:“行。別騙我,騙我你知道什麼下場。”
電工喊道:“先放了我行不行!我再也不敢了!”
我說:“你要是不騙我,我會放了你,你要是騙我,你就餓死在這裏!”
我從他身上搜出手機。
這手機帶着挺危險的,保不準已經被康雪給追蹤了,恰好在這裏沒信號罷了。
如果我帶着,很有可能,就被追蹤了。
電工啊電工,你這級別的,完全和人家不是一個檔次的,你怎麼和別人鬥啊。
人家有計謀,有陰謀,有城府,有計劃,有幫手,有人手,有科技,有水平,有手段,你呢,想要靠蠻力,也許會成功,暫時的成功。
但我相信,就算他劫持了夏拉,他很大機率也是會被找到,而下場,還是死。
我把手機的電池扣下,然後帶着手機電池。
我要出去的時候,我威脅說:“如果是假的!你就活活餓死在這裏!”
電工苦着臉:“我是什麼都要死,你要到了那個,你還不是要我死。”
我說:“哦,那敢情這麼說,你是騙我的了這地址?”
電工忙說:“不是不是。”
我說:“行,你等着。”
我把窗簾布割了一塊,塞進了他嘴裏,然後檢查了一下,確保他不能掙脫。
接着,我出了門,關上這破門,然後走上去。
夏拉頂着門,見我上來,拉了我一把。
我兩出去外面後,這個自動門自動關上了。
夏拉向後面看了一眼,氣呼呼說:“我先給表姐打電話,然後問她要不要報警,抓起這個人。”
我忙阻止了她:“不急。”
夏拉奇怪:“怎麼。”
我說:“先回家,我好餓。”
夏拉還是奇怪:“先回家,喫飯嗎?可是難道不先說這個嗎。”
我說:“是啊,先喫東西,然後吃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對策。”
夏拉急了:“還能有什麼對策,先和我表姐說啊!或者報警啊。”
我急忙說:“你傻啊,萬一這人和你表姐有着金錢上牽扯不清的關係,萬一這個錢不乾淨,報警等你表姐也完蛋嗎。”
夏拉一下子怔住。
夏拉其實早就比我更清楚,她表姐康雪有那麼多錢,是說不得見不得人的。
如果不是因爲通過其他渠道,康雪能動不動就拿出幾十萬幾十萬的給夏拉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