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之以鼻,說:“艹,老久之前就說了,沒去什麼x校就說了,結果去了那裏拿了證書,還不是這樣。”

    徐男說:“這升職的事,都需要一個過渡期嘛。哪有那麼快。”

    我說:“這種消息都是騙人的,你看,從過年前,到現在,多久了,經常說我要升職,結果狗屁沒有。去死吧,別聽這些。”

    徐男說:“這次估計是真的。”

    我說:“但願如此吧。”

    徐男提早恭喜我道:“那我先恭喜你早日升職,到時候不要忘了我這哥們。”

    我說:“又說這種沒用的廢話,說真的如果這事是真的,我上去了我能忘得了你嗎。我們是最親密的戰友,一條船上的螞蚱,我不會拋棄你的男哥。”

    徐男說:“謝謝兄弟。”

    我說:“行了,我好餓,咱去喫飯吧。”

    徐男說:“我今天沒空陪你去吃了,我答應了謝丹陽,陪着她出去買點東西。”

    我說:“你們兩重色輕友。”

    徐男說:“你小子別得了便宜賣乖,不過我告訴你,就算你成了我上司,你要是對丹陽不好,不怪我對你不客氣。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商量,欺負謝丹陽就不行。”

    我說:“媽的男哥你有沒有搞錯,我和她,我怎麼欺負她。你說我亂來,行,我承認,但是你們呢,你說謝丹陽亂來就算了,還找個女的。我這心裏真不知道什麼滋味。”

    徐男憋紅了臉,說:“反正你不能對她不好就是。”

    我說:“行了行了,我有分寸的。你說她父母這麼對我,我都忍過來了,我還要怎麼對她,可是她自己都說我兩很難有以後,讓我不和其他女生談,那也太霸道吧。”

    徐男說:“反正不能欺負她,她不高興的,你不能做。”

    我問:“那你說,她覺得我怎麼樣,她不高興?”

    徐男嘟嘟囔囔說:“這個,這個,我問了她才知道。”

    我說:“唉,男哥,要不你去變性吧,我也幫你一點錢,變性回來後,娶了她。然後你負責賺錢養家,她負責貌美如花。從此,女漢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多麼美滿的結局。”

    徐男說:“滾。”

    我說:“你給我滾!這是我辦公室!居然叫我滾。”

    她說:“好。我走了。”

    走了到門口,她又轉身過來,說:“還有一件事情。”

    我問道:“有什麼,直接說完就是。”

    徐男說:“薛明媚和丁靈回來了。”

    薛明媚和丁靈回來了?

    她們傷好了嗎。

    我好久沒去看過她們了。

    我說:“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

    徐男說:“高興吧,都是你老情人。”

    我說:“高興得不得了,麻煩你去問問謝丹陽,我這樣子很多情人,她高興不高興。”

    徐男說:“恬不知恥,下流無恥。”

    我說:“謝謝誇獎。”

    徐男走了。

    薛明媚和丁靈回來了,我想去看看她們,可看看時間,算了,改天好了。

    沒想到,徐男跟我剛說完所謂升職的小道消息,第二天,這件事就真的來了。

    我在辦公室趴着,天熱,一大早就很熱,賊熱,昏昏欲睡的。

    電話響了起來。

    我無精打采的接了電話,是康雪的。

    叫我去正大門辦公樓大會議室開會。

    開會?

    開什麼會。

    我問:“現在嗎?”

    康雪說:“是,現在。”

    我說:“好,現在就去。”

    掛了電話後,我整了整理身上衣服,走去大辦公樓。

    天很曬,熱得暈暈乎乎的。

    可是到了辦公樓的大會議室一看,好多人都來了,好多各個監區的領導,我基本認識的,不認識的,d監區副監區長,a監區的領導們,還有我們監區的康雪指導員,監區長,甚至馬玲馬隊長,都在。

    領導臺上面,領導們還不出來,看來是要開什麼重要會議啊。

    而我更奇怪的是,天這麼熱,下面這幫人一個個不像我暈暈乎乎,反而臉上都帶着興奮的神色,靠,高興什麼啊,有什麼好事了?

    一會兒後,下面的人到了,臺上的人也陸續出來了。

    政治處主任,工會主席,甚至是監獄長,也都來了。

    這要開什麼會,監獄裏的各位大神都出來了。

    唯獨沒有賀蘭婷。

    這廝又幹嘛去了。

    監獄長主持會議,開場白過後直接說重點:“今天這個會議,是關於人事的。我記得在不久前,b監區就發生過不少事情,有監區工作人員夥同女囚做犯罪違法事情的,還有的工作人員自身不乾淨行爲的。”

    說到這裏,監獄長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咳嗽,咳嗽了停頓了一下。

    我知道她說的我們b監區的發生的這些事情,所謂的有監區工作人員夥同女囚做犯罪違法事情的,就是指的是發生的姚圖圖章冉她們跟薛明媚死對頭駱春芳合夥引男人進來,發生不好的行爲,而且夥同一起販賣毒品,還有打傷其他人員這些事。

    而所謂的工作人員自身不乾淨行爲的這些事,就是指馬玲的堂妹馬爽,和進來的那個搞舞臺設備的電工發生不好的行爲,被我故意拍下來播出來的那件事。

    監獄長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b監區的工作人員這樣子,我很心痛,當然她們受到的處罰也是咎由自取。前車之鑑,你們難道沒學過這個成語嗎!在這麼多的活生生髮生的不久之前的例子之前,你們呢,還有很多人頂風作案!”

    我不知道她在罵誰,難道說今天是處分誰嗎。

    果然,確實如此,沒多久後監獄長說道:“上個月月底,我們受到了一封舉報信,舉報關押犯人李某的某監區副監區長等人管教監區犯人不嚴,讓犯人對犯人李某進行毆打謾罵羞辱,李某本身體質不好,平日也精神壓力很重,致使李某精神方面出現一些問題。關於這位副監區長的處分,是將爲監區中隊長,這位副監區長我就不點名道姓了,爲了給這位我們的同僚一個面子。”

    我馬上想到,靠,說的李某,是李姍娜,而某監區副監區長,就是關押李姍娜那個監區的副監區長,看來,這件事還是要找人背黑鍋了啊。

    可是,如果按嚴格來說,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在自己管轄的監區,讓其他女犯把一個女犯打得神經病,那是要停職甚至撤職甚至可能要送司法機關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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