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要好好和夏拉聊聊,她從小的成長經歷,好讓我,徹底的控制她。

    幸好有柳智慧。

    幸好,幸好。

    可偏偏這麼一個人,我接觸她得到她的幫助感到幸運,可是我又對她非常的恐懼。

    她真是一個可怕的人,正如她所說,她可以利用她所學的知識,整死我。

    我不禁想到徐男曾經對我所說的:據說柳智慧殺了好幾個人,才進來的坐牢。

    難道這說的是真的嗎?

    下班後,我出了監獄外面,我想去找夏拉。

    我要好好研究夏拉。

    我要控制她,將她爲我所用。

    雖然這可能很難,可我想要試試,不僅是我想知道我想要知道或者得到的東西,我更好奇的是,如果真的按照柳智慧所說的去做,真的能控制得了一個人嗎?

    走出了監獄外面的大門後,我看到朱麗花在等着誰。

    估計又是等着她那個開豪車的男朋友來接吧,我走過去,說道:“花姐,別等了你男朋友估計跟別的女人跑了。你跟我坐公交車去我家算了。”

    朱麗花一看是我,沒好氣的說:“滾去死。”

    我嬉皮笑臉靠過去:“花姐,你看我們真是有緣分,經常下班就出來見到,相請不如偶遇,我請你喫飯怎麼樣?”

    朱麗花不理我,拿出手機打電話。

    靠,真是自討沒趣,算了我走了。

    正要離去,一輛車停在我面前,後面又來了一輛,是兩輛,前面那輛停在我面前,後面那輛停的遠一點。

    是一起的嗎?

    正要走的我多嘴的對朱麗花說道:“花姐,你有錢男朋友又來找你了啊。真是幸福。”

    朱麗花說道:“快點滾。”

    我嘿嘿笑笑。

    可是,車上的那個男人下車後,馬上到我面前,恐嚇我道:“我警告你少招惹她!”

    我看着朱麗花男朋友,我心裏有些不爽,老子就是要和她打情罵俏你怎麼了,你有種自己看好點她啊,來恐嚇我幹嘛。

    可是我怕和他吵了之後,也許會給朱麗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算了。

    我默默的,掏了一支菸點了起來。

    然後打算走人。

    誰知那傢伙又站到我面前,威脅我道:“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否則,有你好受!”

    他媽的老子和哪個女的玩得好一點,都被她們的男人這麼威脅,這也太噁心了。

    怎麼就那麼沒品位,像我,我談的女孩,誰誰誰都可以去撩,撩到的算他厲害,得不到的也本來就不是我的。

    女人的心本就是去控制不來的。

    我不理他,往前面走去,後面那個車子車窗降下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出來:“你小子得罪的人還真不少。”

    是一輛奧迪,上面的人是賀蘭婷的前男友文浩。

    我對他說:“關你什麼事?要我說,是你們自己沒本事,留不住自己的女人,就別怪別人挖牆腳了。”

    文浩點了一支菸,異常文雅的說:“你說得對,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呢,你也不過是婷婷用來氣我的一個過渡品,你當真以爲她會看上你這樣的傢伙嗎?我要搶她回來。”

    他還遞了一支菸給我,我晃了晃手上的煙:“謝了,我這裏有。但願你早點搶她回去,祝你成功。再見。”

    他笑笑,“不需要你的祝福,我會的。”

    這兩個傢伙都來等女朋友來了。

    不過不知道賀蘭婷理不理文浩。

    心裏有點不舒服,看着平日和我玩得那麼好那麼親密的女孩是人家盤裏的菜。

    邪惡的祝願賀蘭婷最好不要理文浩。

    回到了青年旅社,我躺在牀上看監控,康雪兩姐妹依舊沒有回家。

    手機倒是有麗麗的未接來電,我給她撥打電話過去。

    麗麗和我聊了一下,說了一些想我之類的話,問我想不想她,我都沒空想她,這段時間太忙,忙到人累,心也累。

    哪還有空去想她找她。

    我說:“我好累啊這段時間太忙了。”

    麗麗說:“我也累,已經上班了。”

    我隨口道:“你那上班就是叉開雙腿躺下,還累啊。”

    說完後才覺得自己失語了,急忙改正:“不是,我是開玩笑的。”

    麗麗那邊氣得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嗯?她們上班了?意思說,酒店重新開業了?

    我急忙問:“你們酒店已經重新開業了嗎?”

    麗麗不高興說道:“我以後什麼也不告訴你。”

    我說:“好了好了,我說錯話了啊,不好意思別生氣啊。你告訴我,你們酒店是不是重新開業了啊?”

    麗麗說道:“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我只好說道:“好吧,那我這些天有空,請你喫飯道歉好嗎?”

    麗麗說:“好勉強的樣子。”

    我說:“不不不,不勉強啊,我很高興和你出來一起喫飯。其實我有時候也很想你的,早就想去找你了,可是一直沒有空啊。就週末,你看怎麼樣呀。”

    麗麗說:“騙我你。”

    我說:“週末找你。你快告訴我,你們酒店開業了嗎?”

    麗麗說:“我們酒店開業是開業了,可是夢柔酒店不經營了特殊行業的生意。”

    我奇怪的問:“那你從良了?幹服務員去了?”

    麗麗怪道:“你怎麼老是這麼說我,好像我很壞一樣。”

    我心裏說,你都幹這個行當了,你還不壞啊,你難道純潔得比純淨水還純了。

    我說:“不壞不壞,在我心中,你都是最好的。那你每天去上什麼班?”

    麗麗說:“老闆收購了對面的一家不大的酒店,我們已經轉到了那邊。”

    我看着窗外的夢柔酒店和雲天閣,問:“雲天閣?”

    麗麗說:“不是的,是斜後面那裏,老闆娘改成了夢鄉酒店。”

    我的視線從夢柔酒店望過去,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之前的那家叫什麼酒店的改成了夢鄉酒店。新的燈箱招牌,在夜空中發光,色彩甚是光燦。

    麗麗說:“老闆在兩個圍牆之間,挖了一個通道,平時我們從這裏過去上班,都是走的地下通道,如果發現有人來查,我們就躲進地下通道里。”

    我靠,還有地道戰這一招。

    真是狡兔三窟啊,這樣一來,就算怎麼突擊檢查,都很難大規模查得到他們酒店涉黃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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