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試她呢?

    我想了想,暫時還想不到一個好的招數。

    不過,我想跟蹤她。

    我對司機師傅說:“跟着那輛商務車,不讓他們發現,可以嗎?”

    司機師傅說:“如果他們去一個偏僻的地方,沒有車子,我們跟着,那很容易被發現。”

    我想了想,說:“那麻煩把我送到沙鎮。”

    我想趕在彩姐到沙鎮之前,趕過去到沙鎮,看看她是否會去沙鎮。

    然後,司機師傅在我的催促下,開得很快,到了沙鎮。

    我在進去夢柔酒店的那條小路對面的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不多時,見到那輛轎車開路,後面跟着彩姐的商務車,可他們並不在小巷子前停車,而是一路馳騁,開到了街尾,然後拐進另一條路進去。

    真是條條大路通羅馬,通往他們酒店的路,總是那麼的多。

    看着他們的車消失在拐角,我只好回去旅社睡覺。

    洗澡躺下後,想着,該如何打探彩姐心裏對我的想法呢?

    她是懷疑了我,還是已經查出來我的身份?或者把我當成了敵人看待?

    最危險的時刻,莫過於對對方一無所知,對方將要把你喫進嘴裏,卻還察覺不到任何危險的時刻。

    我點了一支菸,抽了幾口,扔掉菸頭,睡覺。

    一早去上班,在辦公室,門被踢了進來,朱麗花氣勢洶洶的殺進來了。

    意料之中。

    我給她泡茶,請她坐下:“請問朱同志,您一早來我心理諮詢辦公室,我看你臉上帶着不快,想必心裏一定有點什麼心理問題需要向我諮詢。看在我們關係那麼好的份上,我不收你錢。”

    我把茶杯遞給她。

    她一推開:“你少來這套!我問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我問她:“你告訴我,我怎麼樣做了?”

    朱麗花說:“你少和我裝蒜,你心裏打的什麼鬼主意?讓人來測試他。你什麼意思?”

    我說:“沒有啊,不關我事啊,我昨晚已經和你說了,我朋友說我被你男朋友給嚇唬了,想要捉弄捉弄他,我擋都擋不住,也就是這樣。”

    朱麗花問:“你是不是打算讓你那個女人把他給騙去怎麼了,然後報警說他強x她?是不是?”

    我無辜的說道:“你想得怎麼那麼多,我朋友說只不過在你男朋友想要什麼的時候,就把他趕走,讓他氣死,就那麼簡單,你爲什麼把我想得那麼壞啊!”

    本人平生撒了無數的謊,這個也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當然也不完美,但是朱麗花也實在搞不懂我的真正目的。

    她說:“你不壞?可能你心裏打的主意比這個更壞!你這個人,怎麼那麼陰險可怕。”

    我問朱麗花說:“我害過你嗎?”

    朱麗花說:“我要不是強烈反抗,你不早就害了我!”

    我撓撓頭,說:“好吧。那就當我是壞人好了,不過我跟你這麼說,我的目的就是如此簡單,讓那個女的玩玩你男朋友,讓他看樣子得到卻得不到痛苦的樣子,僅此而已。至於你們所猜想的,讓他怎麼了我們就去告他強x什麼的,完全是你們自己所亂想出來的!”

    朱麗花哼了一聲,鄙夷的說:“我以前還覺得你是個正派的人,什麼陰險怎麼來。你傷了他眼睛,他今早起來眼睛都是腫的,這你要怎麼算?”

    我說:“我靠花姐,是他先動手的!我都沒打過他,他直接二話不說就揍我,我反抗也有錯?”

    朱麗花氣道:“怎麼沒有錯!他打你是應該,你被打活該!誰讓你那麼賤那麼陰險。你先害他!”

    我和她爭辯:“我害他?你不問問他,上次莫名其妙的開口就威脅我,是我先害他還是他想先害了我。他還以爲我要和他搶你,就你這種貨色,白送我都不要,倒貼錢我都不要,他想多了吧。”

    朱麗花大聲問我:“你說誰倒貼都不要呢你!那我上次不和你道歉過了嗎!”

    我說:“我不也和你們道歉過了嗎,昨晚我還去買一瓶水給你們洗臉洗眼睛,你還想我怎麼樣?”

    朱麗花定定的站起來,看着我:“你的意思說你不打算對他賠禮道歉了?”

    我說:“我賠你大爺!”

    朱麗花轉身就走。

    走唄,我看你能奈我如何。

    不就是想打架嗎,打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沒想到,我還真躲不起。

    因爲,下班了之後,我剛出去外面,就被堵了。

    朱麗花男朋友的豪車停在監獄大門口,應該說是橫在監獄大門口,可橫了。

    我擡起頭,看見他。

    估計是打不過他了,跑!

    跑步從來都是我的強項,全班我跑前三沒問題,打籃球連打兩場也沒問題。

    只是。

    那是相對比而言。

    我還沒跑出兩百米,這傢伙就擋在我的面前。

    氣都不喘一下。

    他媽,厲害。

    這傢伙果然身手不同凡響。

    我馬上轉身就又要逃。

    他啪的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按,腳往我膝關節踢一下,我就跪下去了。

    疼。

    他轉到我的面前,說:“跑啊!”

    我看着他,他年紀不大,也許比我還小,看面相是年輕得很。

    可他怎麼那麼能打能跑。

    我看看四下無人,乾脆臉也不要了:“大哥,一切都是誤會,我錯了,求大哥放過我。”

    媽的這時候我可不談什麼尊嚴了,尊嚴值錢嗎?

    相對於一頓毒打,我情願服軟求他放了我。

    男子漢大丈夫,就該能屈能伸。

    這傢伙,昨天被我擺了一道暗算了之後,已經深深的不相信了我,沒等我說完,他擡腳就踩。

    在他面前,我沒有還手機會,抱着頭就讓他踩。

    他就往我身上踩,我咬着牙不喊疼,他打到我沒力氣抱住了頭,疼得我鬆了手,他才停了下來:“這是給你的一點教訓,如果你還想玩,我隨時奉陪!”

    我疼得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就這麼躺着睡了一小會兒。

    估計有十分鐘左右,我睜開眼睛,坐起來,他已經開車走了。

    他算是對我手下留情了,不然他可以要我命了。

    不過我還是很疼,艱難的爬起來,我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走向公交站,打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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