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輸十幾把,就喝了三十多杯。

    林小玲要幫忙,我拒絕了。

    然後繼續玩,林小玲和金慧彬表示不要再玩了,再玩就喝掛了。

    可我不服氣啊,怎麼能輸給他那麼多。

    我兩自己玩。

    後面,我輸了估計一共有七十杯,喝得我爛醉如泥。

    真要命。

    輪到我倒在沙發上,半死不活。

    林小玲唱了幾首歌,然後玩着手機,金慧彬陪着安百井唱歌。

    安百井得意洋洋的不停對我挑釁。

    我真想揍他。

    看着林小玲,我心中一股火氣,日,你建議的搖骰子,我搖骰子喝得死去活來的,你倒是好,玩手機玩得不亦樂乎。

    我往杯子裏倒了十幾杯酒,坐過去,她似乎上微信和誰在吐槽今天遇到的被領導灌酒的事情。

    我靠近了她都不知道。

    我用手指點了點她:“哎,我輸了好多,還有那麼多沒喝,你不是要幫我喝嗎?”

    林小玲看看我,然後回頭看看桌面上十幾杯酒,急忙厭惡的搖搖頭,意思是她不想喝了,也喝不下去了。

    不喝?

    老子就要你喝。

    我拿了酒杯過來:“剛纔你說幫我喝的,快點幫我喝完!”

    然後我從她身後環抱着她,直接拿着酒往她嘴裏倒酒。

    林小玲兩隻手拿着手機,閉着眼睛仰着頭咕咚咕咚被我灌酒,連連灌了七八杯酒,她實在咽不下去了,乾嘔了一下。

    我看她這樣子,估計再喝就又去吐了,算了整人也要有個度。

    我就放棄了灌她。

    安百井坐過來:“媽的,你這是要灌醉人家呢?”

    我說:“怕什麼,這不是沒醉嘛。”

    我慢慢的扶着牆爬起來,然後慢慢的扶着牆去了衛生間。

    我去吐了。

    吐了回來,我有些神志不清。

    慢慢的扶着牆回來,臉一直貼在牆上摩擦着走回來,他們三個看着我笑着。

    笑着笑着,林小玲走上來,扶着我去坐下。

    還好你有點良心,否則等我清醒了,老子不罵死你們。

    林小玲叫服務員去拿了冰水來,輪到我被伺候了。

    用冰塊敷臉,用冰水洗臉,然後喝水。

    清醒了一點。

    我站了起來:“困,難受,睡覺。”

    他們也玩夠了,金慧彬和安百井手牽着手,回去。

    我則是扶着牆。

    林小玲過來扶住了我,我和一起走向賓館。

    回到了賓館,她是傻傻的還是早有預謀的我是不知道了,跟着我上了我房間,安百井金慧彬他們也累了,和我們擺擺手就去房間了。

    進了房間,我一頭倒在牀上,林小玲則是倒在了那一頭。

    然後,兩人衣服都沒脫,就這麼睡過去了。

    燈也沒有關。

    平時說的酒後亂性,這都喝得爛醉如泥,如泥,都軟如泥了,實在是亂不起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的鞋子她給我脫掉了,給我蓋了被子,她在窗口那裏打電話。

    好像是和她爸爸在打電話,撒嬌的說不想做這個事了,不想幹這個工作了,昨晚被灌酒了,然後說着說着委屈的掉幾滴眼淚。

    我點了一支菸,看着天花板,天花板在轉圈,酒喝多了真難受,酒不是什麼好東西。

    真是個嬌貴的姑娘,只是被領導灌了一點酒,喝醉了而已,就委屈成這樣了。

    那如果換成我,被康雪連我的身體都糟蹋了,那我豈不是該從這裏跳下去死了得了?

    做人要能屈能伸啊,一點點委屈算得了什麼,天大地大,忍字最大,忍出風平浪靜,忍出海闊天空,忍出光輝未來,忍出幸福人生,忍來一家人喫飽穿暖。

    她不用忍,也可以家裏過得很好,有人養着,我不忍?我早就又去給狗洗澡或者和王達搬啤酒箱去了。

    林小玲掛了電話後,過來坐在牀沿,問我道:“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我說:“沒有,反正這個點我都是要醒的。”

    林小玲捋了捋秀髮,說:“我不知道昨晚怎麼睡在這裏的?我也真不記得怎麼進來的,不好意思。”

    她根本都不記得昨晚怎麼進來的,這或許在潛意識裏,她就是對我產生了跟從的意識,就是把我當成了她自己可信賴的對象,她願意跟着我,潛意識裏就是願意的,而喝醉後無意識情況下,她跟了我回來房間。

    我說:“昨晚是你把我騙來這裏睡了的。你要賠我精神損失費,還有身體損失費。”

    林小玲說道:“去你,我還沒讓你賠!”

    我說:“你搞清楚,這是我房間,你進來把我給睡了!”

    她看看房間說:“反正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怎麼我賠你?”

    我說:“嘿嘿,其實你是不是想發生一點什麼事啊?”

    林小玲說:“去照照鏡子吧你。”

    她的嘴儘管這樣說,但是我知道她從來都心口不一的,女人撒謊似乎就是一種常態,她們說的,做的,都是跟想的不一樣的。

    喜歡就說討厭你。

    討厭你就說你真好,我配不上你。

    日。

    我說:“得了,我不需要照鏡子,也知道你昨晚死皮賴臉跟着我進來了。我告訴你,要不是我昨晚喝多了的話,昨晚你一定被我整死,別怪我啊如果還有下次。”

    其實我是說實話的,昨晚真喝多了,爛醉如泥,不然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小妮子。

    她說:“你敢!”

    她說這話,還昂首挺胸上來要獻身的樣子。

    看吧,她說你敢,意思說不讓你碰,但是那個動作,擺明了就是請君來搞的樣子。

    看着她鼓鼓的胸脯,我伸手上去:“你看老子敢不敢!”

    她急忙雙手交叉遮擋住胸口,閃躲開:“不許!”

    我伸手上去抓住她的手要拿開她的手:“不許?不要?不要停?”

    我嘻嘻的要推她,牀頭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兩人面面相覷,然後她急忙下了牀,進去了洗手間洗漱。

    我接了電話,是安百井打來的:“昨晚折騰了幾次?”

    我說:“你這傢伙,嘴怎麼那麼臭,你呢?”

    他說:“一般一般,只是十三。”

    我說:“胡扯,你以爲你是我啊?”

    他說:“起來了沒,去爬爬山,然後下午回去吧。別虛了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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