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也都不好,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垃圾手機,居然就有這個功能。

    可以變大爺的,大媽的,女童的,男童的,甚至可以弄成明星的。

    太他媽厲害了。

    我又等了彩姐一會兒,她還是沒來。

    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彩姐的電話。

    她問我道:“你在哪呢?”

    她的聲音,有一些疲憊。

    我說:“我在酒吧,你呢?”

    彩姐說道:“今天好累,我就不去了。你不用等我了?”

    我問:“你在哪,我想見見你。”

    彩姐說道:“我已經睡下了,今天很忙,很累。改天去之前,給你發信息,你再去。”

    我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彩姐說:“早上五點半起來,忙了一天,沒午睡,晚上應酬喝了幾杯白酒。”

    我說:“那要不要我去照顧你。”

    她說:“不用了。我先睡了。你早點回去睡覺吧,晚安。”

    我只好說:“晚安。”

    她先掛了電話。

    我在想,我在多疑的想,她是不是在和誰在睡呢?

    應酬,然後去睡覺?

    是不是又是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越想越不舒服。

    我喝完了幾支啤酒。

    出了酒吧後,我意識到,現在可是打電話給彩姐兩個保鏢的好機會啊。

    彩姐睡下了,說明兩個保鏢沒在她身旁,而且這個時候,兩個保鏢估計有得時間和我聊天。

    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照着麗麗給我的號碼撥過去。

    誰知,在電話響了兩下後,那邊掛掉了。

    我又打,他又掛了。

    我打第二個人的,打過去,他還是掛了。

    兩個人都一樣啊,不接陌生電話。

    尼瑪。

    我打電話過去問麗麗:“他們都不接電話。”

    麗麗說道:“忘了告訴你,我們內部一些員工,配有的不是私人號碼,特別是保鏢,打手,他們有公司配的專用號碼,如果是陌生來電,他們不會接的。還有一個就是,彩姐身旁的保鏢都很謹慎,他們自己的號碼,私用的,是不會給別人知道的,那兩個,講中文都很蹩腳,你和他們說什麼,他們也不會太懂的。”

    我說:“我靠,你又不早說,那能怎麼辦?”

    麗麗說:“司機。彩姐的司機。”

    我問:“彩姐的司機?他是男是女,他有什麼弱點?”

    麗麗說道:“男的,請問什麼是弱點?”

    我說:“就是他喜歡什麼。我們就給他什麼,和他交換祕密。他想要錢,給他錢,他想要女人,給他女人,反正就是要讓他說一說,他所知道的彩姐接觸的人的一些東西。”

    麗麗想了想,說:“我也和他不熟,我問問其他姐妹,我們的前臺莘莘就知道多,我明天問問她。”

    我說:“好,麗麗,我不會虧待你的。”

    麗麗說:“嗯,那你最近都忙什麼。”

    我說:“復仇。”

    麗麗說:“那你自己小心哦。那你有沒有想過我?”

    我說道:“想想想,每天無時無刻,恨不得時時見面秒秒鐘都在一起啊!”

    麗麗說道:“你騙人的,你講謊話都一條一條的不經大腦。”

    我發誓說:“我以我純潔高尚的人格發誓,我對你的思念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都是真的。又如拖拉機爬坡轟轟烈烈一發不可收拾。”

    麗麗說:“去你的!鬼才信你!騙子!你要是想我,就經常找我了,還不給我打過電話,我看你呀,從來沒把我放在心上。”

    我說:“我何止只把你放在心上,我還把你放在牀上。”

    麗麗又罵了我幾句,我哄了幾句後,她總算願意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

    靠,女人就是難哄。

    我講謊話講到我自己都感動得相信了,她怎麼都不信呢。

    上班的時候,謝丹陽來找了我。

    她讓徐男告訴我,她要到心理諮詢辦公室來找我聊聊,告訴我一些事。

    我便去了心理諮詢辦公室。

    等了一會兒,謝丹陽來了。

    她進來後,關上了門,我問道:“這大白天的,一進來我辦公室就關門,咱孤男寡女的,這不好吧,萬一等下我忍不住乾柴烈火的,你可咋辦。要是人家認爲咱兩有什麼的,那也不好吧?”

    謝丹陽說道:“誰會和你有什麼啊。我是來告訴你查資料的事。”

    我急忙問:“查出來什麼嗎?”

    謝丹陽說:“521的入獄時間,和她資料的入庫時間不相符。而且,資料入庫後,還有一次被調動出來,然後有改動,我記得有人說她是因爲受賄行賄被抓,可是,改成了傷害罪。現在看起來,就是之後改動的資料。胡珍珍進來的時候就是這個資料,沒有變動。”

    我問道:“那有變動的記錄嗎?”

    謝丹陽說:“沒有變動的記錄。可是明顯看得出來是人爲的改動。我早上的時候,偷看了蓉姐按密碼,中午的時候,趁蓉姐睡午覺,偷了鑰匙進去資料庫。”

    我說:“謝謝你了丹陽。”

    冰冰的資料改動過,而且是監獄裏有人給她改動的,我估計,冰冰的名字,現在在監獄用的名字都可能不是真名。

    例如李珊娜,她的用名是其他,這些有錢有本事有背景的女囚,只要機會合適,她們可以讓有些管資料庫的一些領導給她們改動資料。

    冰冰越來越他媽的神祕了。

    她到底什麼人?

    進來這個什麼目的。

    彩姐爲何又要盯上她,就連胡珍珍,也盯上了她。

    想是想不通的,我決定去找冰冰,問問她,看她會不會和我說什麼。

    我讓謝丹陽先回去了。

    然後我去監區找了冰冰。

    我讓徐男找她出來後,我們坐在放風場的入口處,她問我又有什麼事。

    我說:“隨便聊聊。你抽菸嗎?”

    她搖搖頭。

    我又問:“你居然不抽菸。也不喝酒?”

    她又搖搖頭,說:“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我還有點事要忙。”

    我問:“你有什麼事?”

    她說:“我們同監室室友生病,我需要照顧她。”

    我說道:“你真是個活雷鋒啊。這麼好的人,怎麼就進了監獄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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