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道:“那麼快?”

    她說:“改天晚上再見。”

    她走出外面,我看出去,沒到五分鐘,一部商務車子過來接了她。

    那個開車的,平頭的看起來像當過兵的,是不是就是麗麗說的那個司機?

    我馬上偷偷跟出去。

    在彩姐和保鏢上車離開後,我跳上了一部計程車:“麻煩跟着前面那個商務車。”

    司機馬上加油門跟上去。

    我說道:“不要跟太緊好嗎?我和我老婆吵架了,她現在找了她朋友接她出去,我怕她受到什麼不測,心情不好跳河什麼的,所以跟着她,儘量不要讓她知道。”

    司機說道:“原來是這樣。”

    司機鬆了油門,遠遠的跟着了。

    我說道:“這樣子跟蹤,會不會太遠啊。”

    司機師傅說:“你不是說跟太緊怕發現嗎?你看我們前面一部車也沒有,就是跟遠了都怕會被發現。”

    我一看,果然如此,車子往外環走了之後,沒了很多車,路上車輛稀少,這樣子真的容易被發現。

    我看彩姐的方向是往小鎮走,我說道:“好,那乾脆這樣子,直接超車過去直接往沙鎮,因爲我覺得她往這個方向走,應該是去沙鎮,以我對我女朋友的瞭解,她在那邊有幾個閨蜜。”

    司機說好,然後踩油門。

    然後他又說道:“你不是說是你老婆嗎,怎麼是女朋友?”

    我說:“這不都一樣嗎。我們叫老婆就是叫女朋友。”

    他沒說話,踩着油門超車過去。

    爲了不讓彩姐車上的人發現,我把頭偏向一方,假裝睡覺。

    車子超車過去,很快到了小鎮上。

    我給了司機錢後,找了一個我覺得彩姐應該到的那個街角那裏好位置躲了起來。

    沒幾分鐘,彩姐的商務車果真來了。

    來了後,車子開到了街角,這時候,街角的一個小巷子走出來了幾個人,彩姐下車後,他們幾個人圍着彩姐說話。

    幾個人都是西裝革履的,裏面白襯衫,外面黑西裝西褲,媽的現在的黑社會都穿得那麼斯文了。

    我靠!

    有個傢伙,很面熟!

    我認得他,他就是我和謝丹陽懷疑的跟蹤了我和謝丹陽的那個男的!

    我急忙貓着腰靠近一點看,果然是他!

    我掏出手機,調近焦距,然後錄下來他們,真的是他了,我確信無疑。

    我的心有點難受,彩姐表面跟我纏綿容納,實則內心對我依然懷疑,這個人,就是她的人,她派出來跟蹤我的人。

    我想,她如果讓人好好查一番,查出來我和謝丹陽是什麼人應該不難。

    唉,沒想到啊,我以爲自己真的能俘獲了她的心,誰知道她竟然如此對我。可我理智的一想,如同彩姐那樣級別的人,又如何能對任何靠近她的人不設防,正如之前所說,尤其我這樣的不爲錢的男人,靠近她,她自然不會單純的以爲我會是隻是爲了戀愛的目的,畢竟兩個人也相差了十歲上下,只爲戀愛靠近,卻不爲錢,她不會相信。

    我自己都不太會相信。

    我終於明白她的幾個前任爲什麼會被她下手了,無論是誰和她好,她都要查誰,發覺對方是陳世美,或者是騙錢的傢伙之後,她不會手下留情。

    我想,我應該有危險瞭如果再靠近她的話。

    以後,我不應該再去找她,爲了小命,如果再靠近她,也許我會如同她的幾個前任一樣,斷手斷腳,更有可能被拋屍荒野,然後查都查不出來是誰幹的。

    我驚得一身冷汗。

    他們交頭接耳一番後,彩姐上車離開,幾個人穿回去小巷子裏。

    接着,不出兩分鐘,一大堆的警車突然趕到了這裏,然後持着槍的警察對酒店突擊檢查。

    我看了半個多小時,我看到好多個酒店都被抓出了人,唯獨夢柔酒店那一邊出來的,毫無收穫。

    我估計,有人給彩姐通風報信,彩姐本來和我喝酒好好的,突然彩姐走了,然後來這裏安排了讓自己酒店的人撤退,麗麗和我說過,夢柔酒店兩棟樓有地下通道,她們在得知消息後,馬上的撤退,撤到通道里,或是別的地方,警察抓不到現場,那隻能無奈了。

    夢柔酒店,沒事。

    彩姐真是,老狐狸,老江湖啊。

    又過了半個小時,警察警車走後,小鎮上又是如常。

    該怎麼樣的還是怎麼樣。

    出來喫喝玩樂的人們照樣出動。

    該接待女人還是照樣到街上招攬客人。

    我回到了旅社房間,看着視頻,截圖幾個照片,然後裁剪一番,只露着那個跟蹤我的男人的全身,發給了麗麗,我發信息問麗麗是誰,爲什麼你們酒店還有穿着這樣的人呢。

    過了一會兒,麗麗說:“這個人是我們酒店的人,這些穿得這樣的是專門負責和外面聯絡,打交道的。平時上面有什麼下來檢查的,都是他們去打聽到的。”

    我明白了,這幫人如同特務一般的存在。

    就像國軍的那幫軍統。

    彩姐的這個集團,不可謂不門庭森嚴,連特務部門都有。

    媽的,讓我這麼個小小的傢伙去調查這麼個大集團,我當真是不怕死。

    看來,我這段時間,要仔細觀察再靠近彩姐纔行,如果發現不對勁,我還是不要接近的好。

    麗麗又打電話問我道:“這個人怎麼了?”

    我說:“沒呢,我剛纔剛好看到他們和彩姐聊天,我就是想問問這幫人是幹嘛的?”

    麗麗說:“剛纔我們被突擊檢查了,就是他們跟彩姐彙報情況的。那些來檢查的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都能知道。”

    我說:“真是神通廣大。”

    又聊了幾句,我掛了電話。

    在上班的時候,到了柳智慧出來放風場運動的那個點,我提前去等了她。

    如常一樣,她出來,我過去,她見了我後,問道:“今天有什麼要緊的事,早早就來等了。”

    我說道:“好久不見,最近可好?”

    她說:“也沒多久。每天都是這樣過,昨天,前天,見你的每一天,感覺不久。”

    我說:“好吧。我來找你,是想說,你身材真好。”

    我盯着她臀部看。

    很翹。

    她盯着我,說道:“有什麼事,直說。”

    我說:“不可以先讚美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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