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出一身冷汗,對,我怎麼不先想到這個,還不趕緊對冰冰加緊保護,萬一胡珍珍下手,冰冰就完蛋了。

    我可不想冰冰死了,一個那麼漂亮氣質的美女,而且人還那麼好,身上還有那麼多我想挖掘到的祕密。

    我隨即脫口而出:“不過在監獄,她自己想殺人,一個人想殺人,還是沒那麼容易的吧。”

    賀蘭婷隨即說道:“殺人不難?你確定她是一個人嗎?你確定監獄的安全措施很好嗎?”

    我馬上想到,無論是康雪,薛明媚,駱春芳,都在監獄煽動起戰鬥的經歷。

    而駱春芳,直接讓大個差點弄死了薛明媚。

    想要殺一個人,並不難。

    那個我是神的女囚犯,在那麼多人監視下,還能用電線給觸電自殺,何況是胡珍珍這麼一個聰明而又身懷絕技的人想要殺另外一個女人。

    我急忙說道:“那我去保護她。”

    賀蘭婷說:“你保護?帶她去你宿舍睡覺嗎?”

    我說:“當然不是,我派人看着。”

    賀蘭婷問:“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能做到嗎?”

    我說:“這個有點難。可我叫她自己小心吧,讓她自己身邊的人保護她。”

    賀蘭婷說:“這也很難。胡珍珍要是想靠近,很容易。你好好想個辦法。”

    她掛了電話。

    讓我想辦法。

    我冥思苦想。

    無論怎麼保護,無論我怎麼派獄警管教去守着,胡珍珍都能有機會接近冰冰。

    除非,把胡珍珍弄去別的地方。

    可這樣子,萬一胡珍珍還有別的黨羽呢。

    那麼,把冰冰弄到別的地方?

    這樣也行。

    可我想抓胡珍珍和胡珍珍的黨羽們,最好能問出幕後黑手,如果我用拷問的辦法,問出她們和彩姐之間的關係和一些祕密,那最好不過。

    那麼,我該設一個陷阱,拿冰冰當誘餌,然後引誘胡珍珍來幹掉冰冰,胡珍珍來的時候,我能將她們一網打盡。

    但是,這個想起來是簡單,但真要做,很難,要怎麼做呢?

    不管了,先去拍一張胡珍珍的照片,然後給麗麗看看,她是不是認識胡珍珍。

    我拿着那個賀蘭婷給我的針孔攝像機手錶,戴在手腕上,然後去了監區。

    到了監區後,我讓徐男去把胡珍珍叫來。

    胡珍珍去了,來之前,我打開了針孔攝像機的錄像功能。

    不一會兒,胡珍珍來了。

    進來後,我已經在拍攝她了。

    胡珍珍進來後問我:“找我什麼事?”

    我說:“沒事,就找你聊聊。我聽說,你很能打啊,經常把其他女犯打得滿地找牙。惹你的好像都沒什麼好下場。”

    胡珍珍說道:“是她們活該。我沒去惹她們。”

    我說:“這是你們的規矩吧,似乎是先來的就是資格老的。”

    胡珍珍輕蔑的笑了一下說:“規矩?規矩是誰定的?這是強者制定的規矩,她們如果厲害,她們就是規矩。這跟誰先來誰後到無關,跟力量有關。我能打,打趴她們,我就是規矩。”

    我呵呵笑了一下,說:“口氣很大啊,只不過,你惹的還不是惹到不該惹的人。如果惹到不該惹的人,你也沒什麼力量。團結纔是力量。”

    胡珍珍說道:“我說過,不是我惹她們,是她們惹我。團結纔是力量?難道我只是我自己嗎?”

    她這話,暴露了她在這裏絕對不是一個人。

    我想到,彩姐旗下黑衣幫,那麼大一個幫派,又怎麼沒有女的,而在監獄裏,又怎麼沒有她的人?

    我問道:“這麼說,你在這裏有人脈?”

    她說:“這你管不了。不過張隊長,你管的監區,垃圾人渣也太多了,有些不自量力的傻瓜,想要整我,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我看着她自信而又輕蔑的樣子,說:“是嗎?確實有些女犯不懂事,不自量力,跟你打的確以卵擊石,因爲你會功夫啊,武功啊,你厲害啊。”

    她說:“我指的是你。”

    我說道:“什麼意思?指的是我?我和你鬥,以卵擊石?”

    她嘲笑我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對我頤指氣使的,你還不配。如果在外面,你這種小玩意,我一腳早就踢死你!”

    她在威脅我。

    恐嚇我。

    在向我示威,她好囂張。

    我點點頭,說道:“口氣很大啊胡珍珍。”

    她走過來,如閃電速度般凌空一腳,從上往下,直接把我的辦公桌劈成兩半。

    我日。

    我驚愕了好久。

    這他嗎的要是踢在人身上,那不要死了!

    胡珍珍說道:“別沒事就拉着我來威脅我!我如果想讓你死,你還真活不了!”

    看着這劈開兩半的辦公桌,我說道:“不錯,好功夫。我呢找你來也沒啥,就是問問你爲什麼老是打別人而已。你不要介意。如果真是她們惹你,那你用力打,別打死打殘就好。”

    這傢伙,我靠,戰鬥力指數爆表,別說什麼我啊朱麗花什麼的,估計只能那個特警的教官來才能和她一對一干掉她。

    太強悍了。

    一個女人竟然把自身的力量速度,練到了這可怕的程度。

    胡珍珍說道:“再見!”

    她轉身走人了。

    這還是戴着手銬啊,一腳而已,踢爛了辦公桌,靠。

    我就是設陷阱,也難以制服住這頭母老虎啊。

    徐男進來看到分開兩半的辦公桌,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胡珍珍一腳劈開,你信嗎?”

    徐男問我:“真能劈開?”

    我說:“太可怕了。”

    徐男說:“這個女犯確實可怕。我給你換張辦公桌。”

    難怪朱麗花對她忌憚三分,以前朱麗花和她打,還能各分秋色,現在?估計被打死。

    不管她了,反正拿到了視頻照片就行了。

    下班後,我出去了外面,然後拿着手錶,去了青年旅社,找數據線,導出視頻,然後截圖,最後拉到手機上發照片給麗麗看,問她認不認識這個女的。

    幾分鐘後,麗麗給我回信息,她說這個女的是胡珍珍,也叫胡彤,是彩姐身邊一個得力干將,近身女保鏢。麗麗還問我是不是懷疑她對彩姐不利。

    我回覆信息沒什麼,就是隨便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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