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喝了一杯後,有個女的問我道:“張隊長怎麼看上女囚呢,他都有女朋友了啊!”

    有人問:“誰呀?”

    那女的說:“副監獄長!”

    衆女們問起來:“是真的嗎張隊長!”

    我說道:“不要亂講話,真是啊,這要讓副監獄長聽見了,我們還能愉快的玩耍嗎?說錯話,罰一杯!”

    媽的,看來,監獄裏的這幫人,都認爲我和副監獄長的關係是男女關係了。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當喝多了幾杯後,小陳問道:“張隊長,是不是真的和監獄長,是男女朋友關係呀。”

    一大羣人笑了起來:“那個監獄長又老又醜,張隊長口味有那麼重呀!”

    小陳急忙糾正:“副監獄長,副監獄長,賀蘭婷。”

    一羣人都看着我。

    我輕輕說道:“天機不可泄露。大家喝酒好嗎?好這杯酒呢,我要好好感謝各位,因爲有了你們的支持和信任,我每天的工作變得更加輕鬆和有意義,我愛你們!”

    一幫人說道:“切!典型的想要打發我們!快點說你和人家副監獄長的事啦!”

    “對對,這可是我們監獄唯一的一個男人,和最漂亮的女人之間的故事!一定有故事!”

    這幫人怎麼如此八卦。

    我問她們道:“賀蘭婷漂亮嗎?”

    她們問我道:“不漂亮嗎!”

    “如果她不漂亮,天底下就沒有女人漂亮的了!”

    “我以前還看花眼了,她穿着那套制服進來,像是看到了陳慧琳穿着警服走進來!”

    “身材跟陳慧琳好,一樣好,臉蛋比陳慧琳還漂亮!”

    “身材也比陳慧琳好呀。”

    我說道:“好,大家靜一靜,讓我說吧,我不覺得她有多漂亮啊,爲什麼大家都那麼誇啊。”

    “切,佔了便宜還賣乖啊!”

    我說:“誰佔了便宜啊,好了你們不要亂說了,隔牆有耳啊。”

    “那你說她醜嗎?”她們是不依不饒了。

    我說:“醜,比豬還醜。”

    “就是佔了便宜還賣乖!”

    大家嘻嘻鬧鬧起來,挺有意思的。

    喝了不少酒,十幾個人,喝了三件罐裝啤酒。

    都是女孩啊,這已經很了得了。

    不過也讓我大出血了,花了五千塊。

    媽的黑店就是黑店。

    黑得讓人想哭。

    好些天沒得出去了,我決定週五的時候出去外面,週六就在外面一天,天天在監獄呆着,真的會瘋掉。

    週五傍晚,我出去了。

    我沒想到的是,在監獄門口,有個人穿着黑色的西裝,高高瘦瘦的站在車門邊等我。

    因爲我一出門,他就向我走過來,遠遠的喊:“張帆哥!”

    我走近,是丁敏。

    我喊道:“那麼遠你都認出來是我啊!”

    丁敏說:“那監獄只有你一個男的,出來男的不是你還是誰啊?”

    我說:“這倒也是。”

    我走近他,他走近來,說:“我等你好幾天了!都是下班這個時候等,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我就天天來等,終於等到你了。”

    我奇怪的問:“你等我幹嘛啊!”

    他說:“我姐不是出來了嗎,我們一家人想請你喫飯感謝你。你看,這頓飯,你總要去吧。”

    我說:“哎呀我以爲什麼事,如果是這事,那就算了啊,別太客氣,大家都是朋友。能幫到儘量幫就是,不過我也沒幫到什麼啊,都是你們自己努力的結果,你請我喫飯幹啥啊。”

    他說:“我姐說,在裏面都多虧了你的照顧,不然她啊,就被那個什麼章隊長這些人給整死啊。一定去,一定去啊!”

    他拉着我上車。

    恭敬不如從命,反正我出來也無聊,我就上車了。

    沒想到這小子開奔馳出來就算了,還弄了個司機給開車。

    上車後,他掏出煙給我煙抽,我一看這煙盒,就知道這煙價值不菲,抽起來很香。

    我說:“在你這麼好的車上抽菸,都是煙味,這不好吧。”

    丁敏說道:“沒什麼好不好,只要張帆哥高興,在這裏烤火都行。”

    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耳熟呢。

    哦,想起來了,那時候,我和王達去伏擊馬玲,他弄了一部無牌照的黑車桑塔納,五千塊錢,然後我說能抽菸嗎,他說何止能抽菸,燒烤都沒問題。後來伏擊馬玲失敗,怕被查出來,我們把那輛黑車給扔了。

    靠。

    有錢就真是威風啊。

    我說道:“你這天天來等我,你都不用幹活了你?”

    丁敏說:“活肯定要幹啊,但那也是下班時間了呀。我先給我姐打電話。”

    他給丁靈打了電話,“哎姐,我接到了張帆哥,等到了,是的。現在過去。哦,是嗎,那算了,就我們好了。行。好,就富豪大飯店。再見。現在就過去啊。”

    他掛了電話後,對我說道:“張帆哥,本來是我們一家人請你喫飯的,但是我媽和叔叔去了叔叔那邊親戚家,他一個表弟摔斷了腿,從樓梯摔下來。”

    我說:“那麼不小心啊。”

    他說:“嗨,不是不小心,他表弟自己有一套別墅,嫌那琉璃瓦不好看,非要換琉璃瓦,還非要自己動手。就出事了。”

    我說:“靠,真是有錢就是任性。這也是痛苦的煩惱吧。”

    他說:“好在沒什麼事,小腿這裏。如果腦袋先下來,估計完蛋了。”

    我問:“你說的那個叔叔,是不是你媽媽的那個初戀什麼人?”

    他笑笑,說:“嗯,就是我們老闆了。”

    我又問:“剛纔你說去富豪大飯店,那個聽說是那個富翁馬什麼開的?”

    他說:“他有股份,是他朋友開的,我叔叔,哦我們老闆還見過他,和他喫過飯。”

    我說:“你們老闆真厲害,有頭有臉啊。難怪你跟着他會發達。”

    丁敏笑說:“也就是跟着沾光,沒什麼本事,每天跟着打雜。要不你也來跟着打雜,我跟我叔叔說一聲。”

    我說:“還是別了,我去了非要搞亂你們那裏不可,我自己幾斤幾兩我自己知道。”

    丁敏說:“張帆哥這也太謙虛了吧。哪有那麼誇張。”

    我呵呵的說:“我考慮,考慮,如果我被開除,我就去吧。現在好歹是一份有頭有臉的工作,家人不給亂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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