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李珊娜,李珊娜也看着我。

    僵硬了的身子,我不知道下一步做什麼好。

    她說:“牽着我往那邊走。手一直保持這樣的高度,對。”

    我保持手臂的高度,跟隨李珊娜的腳步,一步一步兩步三步。

    要望着天嗎?

    我看看頭上。

    李珊娜笑道:“你這麼跳,看着天,像是探戈。”

    我說:“什麼是探戈?”

    李珊娜說:“以後再和你說。我教你簡單的交誼舞。”

    我說:“對對對,就是那種交誼舞。”

    其實,我哪想學什麼交誼舞,我就是看着她的身材,想摸摸她的腰有多柔軟而已。

    她自己把我的手放在了腰部,她的腰部,好軟的腰。

    真的好軟。

    學音樂舞蹈的,果然與衆不同。

    比謝丹陽的,自然比謝丹陽麗麗的腰軟,比長腿夏拉的都軟。

    我臉紅了。

    她近在遲尺盯着我的臉問道:“你想什麼了?”

    我說:“呵呵,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她說:“專心學。”

    沒走幾步,我就踩着她的腳了,她說道:“你緊張啊。”

    我說:“沒啊,我不緊張,一點都不。”

    她說:“那爲什麼滿頭是汗,還踩我的腳。”

    我承認道:“是有些緊張,呵呵,第一次和那麼漂亮的女人跳舞。”

    她笑笑。

    我說道:“這真像廣場舞啊,像大爺摟着大媽跳那樣子。”

    李珊娜說:“她們跳的也是交誼舞。”

    又踩了一下腳,這一次是她前進,我後退,我慢了腳步,她踩在了我的腳背,一下子往我懷裏倒過來,我一下子就抱住了她。

    摟着李珊娜,心裏有說不出的異樣舒服的滋味,她身上帶着特有的香味,我有些顫抖,這可是大美女歌唱家李珊娜。

    我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

    她的臉,漂亮的臉近在遲尺。

    我親了下去。

    剛碰到,一種觸電的感覺麻木全身酥軟,她卻輕輕推開了我。

    就這麼僵持看着對方。

    我還意猶未盡,只是蜻蜓點水。

    就這一步間,隔在天涯。

    我抱歉的說:“呵呵,抱歉,我有點,又有點情不自禁。”

    她沒說什麼,只是低着頭,雙手放在面前,玩着自己的衣角,看起來她也是挺不好意思。

    我自覺冒犯,畢竟是趁人之危偷親了的,而且,如果她同意,她不會推開我,如果我現在強行上去,會有兩個結果。

    一個呢,就是她會願意,剛纔是扭捏作態,然後讓我摟入懷中,然後兩人繼續,最後登上極樂,以後就順其自然。

    另外的一個結果,就是她退後,推開我,拒絕我,然後,我兩的關係點降到負數,以後我靠近她,就難了,還要重頭開始建立這樣的親密關係,一切都毀了。

    我自然是不希望第二個結果發生的,所以,還是以退爲進的好。

    我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今天的事,抱歉。我走了,再見。”

    她也沒挽留我。

    我也沒看她。

    我離開了。

    其實,我很讚賞像王達以前那種看到女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強的那份勇氣,但那是有勇無謀,女生同意的,自然會跟你,不同意的,你強求只會讓人反感,以退爲進讓大家自己冷靜下來,思考一下,結果會更好。

    得不到就不要。

    沒什麼大不了。

    做禽獸也做個要有良心的禽獸吧。

    我回到了辦公室,靠在了椅背上,回味着剛纔的滋味。

    一時間,閉上眼睛,李珊娜的音容笑貌,一一浮現在腦海裏。

    麻痹的,老子真是個見異思遷,見一個愛兩個的花心番茄,之前前段時間腦海裏的,是彩姐,沒想到一轉眼,浮現的又是李珊娜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

    我根本守不住自己的心。

    正因爲那麼個樣子,讓長輩,就如李洋洋父母這些長輩眼中,我是一個非常浮躁的沉不住氣的花心男人,所以他們再總結我自己的家庭背景,就不會願意把女兒嫁給我。

    但一個人做到不要身隨心動,完全壓制住自己的慾望,那要有多難。

    我暫時做不到。

    如果有一天,我到了願意安定的年齡,不再想玩了,然後遇到了我的真名公主,她騎着噴火的恐龍,披荊斬棘來嫁給我,或許,就不再心亂吧。

    閉目養神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響了。

    我一接,還是賀蘭婷。

    我說道:“有什麼吩咐呢表姐?”

    賀蘭婷說道:“錄像視頻到了。”

    我馬上問:“是嗎!那裏面是什麼內容。”

    賀蘭婷說道:“黑衣幫開會的視頻,有康雪,沒有a監區長,只有康雪,沒有那個所謂的大姐大彩姐。和黑衣幫幾個頭目的視頻,開會的內容涉及到了受地產商僱傭幫地產商打跑釘子戶,涉及替僱主綁架人質,涉及賭場生意,還有涉及夢柔酒店的賣y等違法生意管理。”

    我握緊拳頭:“靠!這下還不弄死康雪!難怪她一定要弄521於死地,原來521手裏拿的是讓康雪完蛋的證據!表姐,把這個資料當證據,搞死康雪!”

    賀蘭婷問我道:“那那個監區長呢?還有彩姐呢?我還查到,監獄還有更高層的人捲入其中,如果只是擺平了康雪,那其他的人又怎麼處理?”

    我說:“其他人慢慢說,先弄死一個算一個!斬斷她的左膀右臂!”

    賀蘭婷說道:“不可着急。”

    我問道:“不着急,那你就打算就這樣?繼續拖着?”

    賀蘭婷說:“是。”

    我說:“唉,那你要拖到什麼時候呢?難道真要拿了彩姐犯罪證據嗎?我告訴你,很難很難。”

    賀蘭婷說:“我更想的是一窩端了。”

    我說:“你的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忍,我們除了拿到康雪犯罪的一些證據之外,彩姐那邊,一點證據沒有,有什麼用。”

    難怪夏拉見的康雪的賬單動輒幾百萬交易轉賬的,那原來都是她管着黑衣幫的非法生意啊。

    真是個人才。

    賀蘭婷問我:“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康雪爲什麼在那邊混得風生水起那麼有錢,還要在監獄裏幹下去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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