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給我被子!我不去!”

    我說:“那我也不去!”

    兩人就這麼僵持着搶被子。

    一會兒後,她鬆開了,實在是累了,她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我看看她,睡着的樣子挺可愛啊。

    比平時那兇巴巴的樣子卡哇伊多了。

    算了,我於心何忍讓她沒被子睡覺。

    我把被子蓋給了她。

    我卻睡不着了。

    旁邊躺着一個身材極好如花似玉的性感大美女,我這心癢難耐啊。

    我伸手過去,輕輕抱住她的腰。

    誰知,一肘子重重擊過來:“別碰我!”

    疼死我了,我捂着胸口,這廝這睡着了還那麼厲害啊。

    無奈的忍着雜念,慢慢的睡過去了。

    醒來,我是自然醒來的,外面的太陽光照到窗簾黃黃的。

    我懷裏,竟然是抱着賀蘭婷。

    我看着賀蘭婷。

    然後,我動了動麻木的手臂。

    她慢慢睜開眼睛,一看,躺在我懷裏,她急忙坐了起來:“王八蛋!”

    我說道:“是你自己鑽進來的!女流氓!”

    她竟然臉紅着,然後下了牀,去洗漱了。

    靠,這能怪我?

    被窩裏還有她的香味,枕頭上也有她頭髮的香味。

    我像個變tai,狠狠的聞了幾下,然後舒服的繼續睡在她剛纔睡的地方。

    “起來!走不走了!”

    她洗漱完後,兇巴巴的出來對我又叫又喊。

    我揉揉眼睛,坐起來,然後拿了一支菸點上:“你瘋了你,叫什麼叫,你不是幫我請假嗎!”

    她罵道:“那我自己要趕去工作!別抽了!”

    她一把奪走我的煙,然後滅了。

    我懶洋洋爬起來,洗漱。

    然後和她下去喫早餐。

    這小縣城,到我們那裏,沒有高鐵,只有大巴車。

    我們上了大巴車。

    上了大巴車,我就又犯困了。

    然後就繼續睡。

    醒來的時候,我是靠在賀蘭婷肩膀的,沒想到她還有點好心,不推開我。

    乾脆就假裝這樣子吧。

    還能聞着她的香味,看着她胸口。

    正看,一個剎車,我撞到了前面。

    靠。

    然後坐好。

    中午的時候纔到了市裏。

    出了車站後,賀蘭婷上了的士。

    我一瘸一拐的也要上去,她卻把車門一關。

    然後問我道:“你跟來幹嘛?”

    我問:“那你去哪裏?不去監獄嗎?”

    她說:“不去。你自己打的!”

    我說:“那你能不能優先照顧傷員?”

    她關了車窗,叫司機開車走了。

    剛回到監獄,監區長就找人召見我了。

    我馬上過去監區長那裏。

    一進去,她馬上開罵:“昨天去哪裏,今天早上呢!有沒有點組織,有沒有一點紀律了!”

    我說:“我和副監獄長出去辦事了,她會給我補假的。”

    她一聽我拿出副監獄長的名頭,她不敢亂吠了,說道:“鄭文麗自殺了。今早!”

    我喫驚了。

    這?

    自殺了!

    被拘捕後,自殺了。

    我問道:“怎麼回事啊?”

    監區長說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自殺了。好在是在公安局發生的,都說她是畏罪自殺。”

    我低着頭,不說話。

    她那麼深愛她老公,說捨不得自己老公,怎麼會自殺啊?

    監區長隨之說道:“她家人託人帶話給了她,告訴她她老公昨天死了。也是因爲和這個有關。”

    我更是喫驚!

    鄭文麗說自己和老公有心靈感應,而且這些天可以從水中,鏡子中看到自己生病的老公恢復了,來和她告別聊天,她還說她老公熬不過這一關,就這幾天可能就死,所以想出去送老公最後一程,沒想到,真的死了。

    難道真的有心靈感應?

    人和人真的會有心靈感應?

    我想不通了。

    監區長對我道:“鄭文麗自殺這件事,你寫個你給她做心理診斷的報告給我,然後我也寫一份,交上去。我們不能讓上面的領導怪到我們這裏!”

    我說:“哦。”

    監區長說道:“你就寫她精神恍惚,因爲她涉嫌殺害其他女囚。讓字面看起來的意思就是她自己的精神壓力很大,也有精神方面的原因,然後自殺是畏罪自殺和因爲壓力過大自殺,儘量說得鄭文麗的自殺和我們沒有關係。”

    我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

    監區長揮揮手:“回去就寫。”

    媽的,人死了,首先想着的不是說痛心哀悼什麼的,想的是如何推卸責任不能讓領導怪罪下來,這都什麼人啊。

    回去後,我寫了一份報告,給了監區長。

    看着我寫的報告,她自己又改了,然後給我重寫。

    徹徹底底的就是和我們無關的意思了,然後給了她,她滿意了。

    交上去後,果然,監獄領導沒有任何人找我們的麻煩。

    真正的撇得乾乾淨淨。

    幾天後,聽到了馬玲被刺的消息。

    沈月來告訴我,馬玲的手已經恢復差不多,可以開車了,在昨晚出監獄門口之後,有一個戴着面具的女的在馬玲開車過來的時候,撒下一把三角釘,釘子扎破輪胎後,車子停下來。

    接着,那個戴着面具的女的拿着羊角錘砸開馬玲的車窗,然後拿出刺刀,就往馬玲身上捅。

    沒想到馬玲身手了得,抓住面具女的手砸在了車窗,面具女的刀掉了,馬玲開車門出去就和麪具女的廝打起來。

    面具女根本不是馬玲對手,就逃了。

    馬玲跑不過她,追不上。

    馬玲的手被劃傷。

    這事兒,馬玲並沒有報警,但有人出去看到的。

    我馬上想到是袁蓉所爲。

    媽的,這馬玲真是厲害,怎麼弄都弄不死她啊。

    她虎背熊腰,天生力氣大,然後又會幾招功夫,如同母大蟲,要這麼整她,一兩個人的難啊。

    要不就人多,要不就高手,否則,根本傷不到她。

    馬玲也不報警,生怕自己報警了真抓到了袁蓉,還得弄得自己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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