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媚說的那天沒做完的事,就是在我辦公室兩人抱在一起即將什麼什麼的事,只可惜了,被章隊長衝進來看到了破壞了。

    我笑笑,說:“以後機會有的是。哎,和你說點正事先。這個女的,從a監區調過來的。”

    薛明媚道:“懂了,讓我照顧是嘛,和你也有一腿是嘛?”

    我說:“別講得那麼難聽嘛,我在你心裏就成了不折不扣的禽獸?”

    薛明媚說道:“那爲什麼要特別照顧她?安排進我這裏來,不就是讓我照顧她嗎?”

    我說:“她原本是a監區的,有點精神心理上的問題,我也給治療了,現在在吃藥,然後呢,她的病,是叫做被迫害妄想症,就是整天神經兮兮的擔心別人害她那種,所以你們不要刺激她,欺負她,毆打她,也不要讓別人刺激她,欺負她,毆打她。我要把她治好。你呢,幫我好好照顧她,希望你能幫幫我,明白吧?”

    薛明媚問道:“我有什麼好處?”

    我說:“這樣吧,我給你卡里衝一萬塊,就當這是我對你所幫我的事的報酬。好吧?然後你先花着,喫香喝辣先,買點好用的東西。可以嗎?”

    薛明媚微微一笑:“小女子謝過張隊長,張隊長有心了。”

    我客氣道:“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也是我一點心意。”

    薛明媚說道:“在這裏混久了,你也講話這麼一套一套的了。”

    我說:“沒辦法,在什麼場合,講什麼話嘛。好了先回去吧,記得啊,如果有什麼意外,你找人及時通知我。明白?”

    薛明媚說道:“你怎麼有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的?”

    我揮揮手,示意她回去了。

    安排好了小美,看着薛明媚和小美聊着,幫着小美鋪牀什麼的,小美很感激,殊不知,我都做好了薛明媚的工作了。

    小美能和她們進行有效的溝通,那我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監獄出臺了上心理課的通告,爲了提高基層警官的實操技能,女子監獄成立了由監區基層警官組成的心理諮詢師成長小組,每週四下午都會由心理矯治中心警官組織開展學習活動,主要有“讀書會”,觀看心理影片、角色扮演等,內容形式多樣,每季度舉行一次小型研討會,探討心理諮詢與矯治在服刑人員改造中的有效方法,並邀請市心理諮詢師協會祕書長定期對心理諮詢師成長小組成員進行督導學習。

    我們還結合女子監獄服刑人員的心理特點改編一系列心理遊戲,如紅黑遊戲、我的人生五樣、信任之旅等,並利用每週心理諮詢師成長小組的集中學習時間,組織小組成員進行互動體驗,小組成員利用本監區服刑人員業餘時間篩選服刑人員並組織開展,使她們在和諧、愉快的氛圍中感悟人生哲理,寓教於樂,寓教於悟,認識並能主動改變自己不合理的認知和不良的處世態度,而後通過寫週記或學習心得記下自己的心理感悟。

    有不少的服刑人員表示,這種心理遊戲能夠增強彼此信任,讓大家在溝通中學會真誠、理解、寬容、感恩,並更加珍惜生命中所擁有的一切。這種改變傳統說教“體驗式”的心理拓展活動,深受幹警和廣大服刑人員的喜愛。

    這柳智慧,果真是人才啊。

    不過,有一些也是參照國外監獄的做法,柳智慧深深明白女囚心理問題重要性。

    也懂得針對女囚上心理課做好心理開導。

    我心想,若是柳智慧來做我助手就好了,哦,不,要是她來當這心理輔導師就好了,我就做個副手,我都樂意。

    但能進行心理課程,也多虧了賀蘭婷的功勞,沒有她,我很多事真的辦不成。

    我給她打電話,想要和她說小美的事,就告訴了她,如果小美和監室的女囚處不下去,讓她幫忙安排一個小獨立的監室出來,有好處拿。

    賀蘭婷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我奇怪問道:“平時你不是一有錢,就兩眼放光,馬上奔着利益走,現在怎麼了?錢都不想要了?”

    賀蘭婷說道:“哦,剛剛有個人給我塞了一張紙條,我在看着。”

    我說:“那你忙你先忙,有空再和你聊。”

    她說:“袁蓉死了。”

    我大爲喫驚:“你,你說什麼?袁蓉死了,袁蓉?死了?”

    賀蘭婷說:“是。袁蓉死了。你出來外面,和我匯合,我們過去看看。”

    我急忙出去監獄停車庫那裏,和賀蘭婷出去。

    上車後我就問:“怎麼回事表姐?”

    賀蘭婷說道:“就是死了,沒怎麼回事。”

    我說道:“我是問你怎麼死的?”

    賀蘭婷說:“我拿到的紙條寫着是袁蓉死了,怎麼死我也不知道,過去了才知道。”

    是賀蘭婷找去的辦案警察去守着要抓捕袁蓉,但沒想到的是,蹲守了一天後,卻得到了袁蓉死了的消息。

    車子到了那邊,就是三零三醫院過來的那個小巷子。

    有個警員在等着賀蘭婷過去。

    下車後,那個警員就告訴我們,袁蓉被人殺死了。

    而且,從那個她消失的最後的監控上看,她是在凌晨兩點被人拖進去了一輛無牌的小麪包車裏。

    對方只是一個男人。

    我心想,袁蓉也練過,挺能打,一般的男人不會是她的對手,怎麼會輕易被人拖上車了。

    警員告訴我們,屍體在今早兩公里外的河道邊被人發現的,裸着身體,身上手機財物都被劫走了。死因是被水果刀捅死了。

    有被侵犯過的痕跡。

    而且還是先殺死的。

    我對賀蘭婷說:“是不是馬玲那幫人找人殺掉,然後用這樣手法轉移我們的視線?”

    賀蘭婷說:“是有這個可能。”

    辦案的警員告訴我們說,袁蓉是從三零三醫院出來的,出來後,她要走回去她的出租屋,出租屋就在這小巷子裏,結果沒想到被人拖上了車,對方是用一塊小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後拖上車,很有可能毛巾上撒了藥。

    袁蓉之所以住在這個地方,因爲她怕被馬玲的人找到,喜歡很晚纔去醫院的原因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她知道馬玲那幫人心狠手辣,她刺殺不了馬玲,馬玲會對她下手。

    我和賀蘭婷隨着這個警員走到了袁蓉被拖上車的地方,然後警員告訴我們說,就這個位置,袁蓉被拖上了車。

    這時候,警員的手機響了,他們公安局那邊有刑偵的同事過來了,說有一個在附近開便利店的小老闆,說當晚那時候看到一個人進過他們便利店買了一包煙,行爲舉止很奇怪,打電話還說今晚要幹大事,而且開的是麪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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