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歡迎領導的排練,已經排練完了,現在主要是大合唱,合演舞蹈,還有個人節目的排練。
我坐在那裏抽着煙,看着她們排練。
但是,很快我又看到,當司機們開車過來,女囚還是和他們火熱的拋媚眼聊着天。
還有,他們司機不甘寂寞得很,直接在等着卸貨的時候,就故意跑來這邊,我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轟走他們,就算轟走,路過什麼的,他們照樣和女囚們玩。
好吧,睜隻眼閉隻眼就行了,只要不太出格,隨她們。
可是,讓我難受的一幕,發生了!
我看到,我看到柳智慧,和那個非主流黃毛司機聊得火熱,而且柳智慧有說有笑的,完全是那種,那種淌在愛河裏小姑娘特有的表情。
他們兩坐在馬路邊的凳子上,眉來眼去。
我艹!
這柳智慧,是不是孤單寂寞冷久了,受不了那份空虛,就和黃毛折騰起來了。
可他媽的,爲什麼看上的不是我,反而是看上了那個黃毛?
我無法平靜!叫我如何平靜!
我喫醋了!
我馬上走過去,不爽的走到他們旁邊:“喂!說了多少次,不要接觸女囚!還有你!怎麼的,你不想在這裏排練了嗎!不想呆我就幫你撤掉你的名額!”
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了,我平時對柳智慧都客客氣氣的,這一次,我是真發火的!我不管了!
黃毛站了起來,不爽的瞥了我一眼,嘴裏唸叨着什麼。
我問道:“你說什麼!大聲點!”
他看都不看我,看着柳智慧,依依不捨的走了。
柳智慧依依不捨的看着他,然後眼裏表情留戀着不捨。
媽的我的世界觀崩塌了!
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等黃毛走遠後,我問柳智慧:“你是不是有病!”
柳智慧不說話,走到她排練的地方。
我繼續跟上去,問:“媽的,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小司機吧?”
她還是不說話,跟着李珊娜的口號,開始排練起來。
我生氣說道:“他和你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不會看上他吧!你是不是在這裏久了,就這樣子?”
她終於開口了,說道:“我做什麼,不需要你來管,你不是我什麼人。”
冷冷的樣子。
我一下子,感受到了一盆絕望的冷水從頭頂澆下來。
是啊,我憑什麼去管她,我是她什麼人!
我不甘心的甩下一句話:“你跟他有什麼的,你會後悔的!他配不上你!”
柳智慧冷冷的,根本就不理我。
媽的,我坐回到了旁邊去,我的心情實在難以平靜,你叫我如何平靜,你說她要跟誰不行,非要跟這麼一個黃毛非主流嗎!
這傢伙看就品行不好啊。
柳智慧這抽了什麼瘋!
我越看她就越不爽,直接回了辦公室,回到辦公室,心情也實在好不起來,想到她竟然跟這麼一個小癟三擦出火花,我如同吃了一隻活老鼠,感到全身心的都不舒服。
坐立難安。
睡下後,做了一個夢。
夢見,監獄裝修了,變成了一個偌大的私人別墅,別墅裏面,很大很大,佈局和監獄沒兩樣,建築也沒兩樣,但是經過種草美化,裝修植樹,整個監獄就像是一座歐洲的豪華別墅。
而監獄裏,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在花園的草地上,好多張一排排整齊的白色凳子,還有牧師,還有好多好多上層名流的人都來了。
接着,在禮樂中,一對新人走上了臺上,牧師宣讀婚禮誓言,然後兩人同意結婚,我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依稀中,我認爲那個新娘,是柳智慧。
因爲那個是她的輪廓,而那個新郎,比他還矮小的男人,是黃毛頭髮,是那個非主流司機!
我想走近點,確認是不是。
我想走過去,但是被保安攔住了,問我要請帖。
我沒有請帖,可我看清了,新娘的確是柳智慧,新郎的確是黃毛。
這時候,新郎給新娘戴上了戒指,然後親吻新娘。
我大喊道:“不要嫁給他!柳智慧!柳智慧!不要嫁給他!不要!你傻x,你個大傻x!”
全場的人沒人聽到我的聲音。
保安推我出來,然後動手打我。
我還擊,手握緊拳頭用力揮拳過去,啪的一聲。
我大叫一聲!
從夢中醒來。
我竟然一拳打在了牆上。
好疼。
我握緊拳頭,氣喘吁吁,這一切,是夢。
還好是夢。
可只是在夢裏,我的胸口卻如此之疼。
唉,柳智慧,柳智慧啊柳智慧,你真是會折騰我啊,把我可氣死了啊。
她條件那麼好,找一個比我好n倍的人,真不成問題,可爲什麼,爲什麼偏偏是那廝啊?
算了。
不要去想了,我難受。
我乾脆去看排練都不去了,因爲看着讓我難受。
而我知道,柳智慧還經常和那傢伙打情罵俏,越不想去看,就越想去,我天真的想着柳智慧過幾天會煩那樣的傢伙。
受不了,想着不去想,腦子裏越全是柳智慧和那個傢伙。
我這是要瘋了嗎。
我還是去看了排練。
我無法控制自己,看來,我不過如此而已,我無法能夠輕易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我的心態還不夠強大。
這幾天,那些奇怪的柳智慧和黃毛結婚的夢一個接一個上演,就連他媽的午覺,也在做那樣的夢,我的頭好疼,我的胸口也疼,把我自己都弄得萎靡不振。
我過去的時候,她們在排練,排練的是大型舞蹈。
我看着柳智慧的背影,心酸的走過去。
我坐着看着,柳智慧卻彷彿看不到我,根本一眼都不看我。
休息的時候,薛明媚走過來了,看着我這樣,薛明媚問我道:“你怎麼了,這樣子的憔悴。”
我說:“被你看出來了。”
薛明媚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