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智慧並不會在乎別人怎麼看她。
你看像我這樣和她每天接觸親近的人都做不了她朋友,她纔不會在乎有沒有朋友。
如果我有她這樣強大就好了,有朋友,有親人,有溫暖,那最好,如果沒有,也不強求。
因爲她可以剋制得住自己的所有的情感需求。
做人能如此理智,纔是真正的本事。
我在看她們排練了一下後,讓魏璐來這裏看着,如果有什麼情況,馬上通知我,我跟徐男沈月也說好了,一旦這邊有什麼情況,馬上進入戰鬥準備,媽的康雪,你要帶人來跟我幹,我也要找人和你幹。
我還要拖上朱麗花那邊的。
朱麗花肯定表面是來勸架拉架,一定會幫着我們。
我就不信你們a監區大過天了。
讓魏璐看着,我回去幹活,當我下去巡邏檢查消防器材和通道安全的時候,聽到那邊各種慘叫聲。
我問羊詩道:“那邊什麼情況?”
羊詩說道:“黃苓隊長在打人。”
我問道:“前段時間黃隊長都沒見人了,怎麼突然又來了?”
羊詩說:“她那段時間請了病假,剛回來。”
我罵道:“他媽的又來一個賤人。怎麼她還不病死,一來就來打人!過去看看。”
我和羊詩等人走過去。
果然,黃苓在某監室裏面,打女囚。
我過去看,那監室的十名女囚都跪在地上,任由黃苓拿着不知道從哪弄來皮鞭抽打,然後就各種慘叫。
我看了沒幾下,覺得這也太殘忍了,她們監室做了什麼事讓你黃苓如此惱恨啊。
我問道:“黃隊長,你在幹嘛?打人出氣嗎?”
黃苓回頭一看是我,罵我道:“你們這羣垃圾,怎麼管監區的?我纔沒在一段時間,這幫畜生連招呼都不會打了!”
媽的讓她這麼一罵,我心裏也不爽,就問:“她們怎麼你了?”
黃苓說道:“見到我還不趕緊下牀蹲下!這禮貌是越來越差了,我要教教她們,重新教她們學會禮貌!”
說着她又狠狠往一女囚身上抽去。
我說:“話說,黃隊長,這你說說就行了,何必這麼認真,這麼打下去,她們難受你也累。”
她說:“我喜歡,我就打!打人我爽!打死她們才該!我剛纔說她們,她們還頂嘴!還有人嘴裏唸叨你他嗎的。”
看來,黃苓今天是要狠狠處罰這羣女囚了。
我本不想多事,不想和黃苓繼續吵,但我實在看不下去她這麼打女囚。
打囚犯,可以,但是起碼是她們犯大錯啊,看到你沒來得及蹲下,這叫犯錯嗎?
黃苓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侵犯,這可憐的所謂的尊嚴。
我說道:“黃隊長,差不多就行了。何必呢?”
她拿着鞭子轉身過來指着我:“我還輪不到你可以來管!”
我不爽的看着她。
她看我這麼說她,打得越是起勁。
一邊打還一邊罵:“剛纔是誰說你他嗎的!誰說的!到底是誰說!有種站出來,沒種,那就全部都打!”
一名女囚說道:“我們根本就沒有這麼說。”
我看過去,那名女囚擡着頭看着黃苓,靠,是喬丁!
黃苓走過去,抽起鞭子就打下去:“我明明聽見了你還說沒有說!哦,我知道了,就這個聲音,應該就是你了!是不是,就是你!”
喬丁擋了兩下鞭子,說:“我沒有!”
黃苓一看,這名大膽的女囚居然敢擋她的鞭子,她更是火大,高高的揚起鞭子就抽下去。
啪啪的,喬丁忍不住的喊疼起來。
黃苓看喬丁要躲閃,罵道:“給我把手放下去,跪好!不許擋!”
喬丁被打得眼淚都飛出來了。
媽的這廝真不怕死還是沒知道喬丁的本事,她居然敢打喬丁,我看她真不想活了。
監獄裏有幾個可怕的人不能隨便招惹,包括柳智慧,喬丁,還有一些很厲害的囚犯。
她們都是有神一樣本事存在的人,可以輕易取人命。
我看黃苓要是這麼幹下去,非要激起了喬丁的殺人之心,她就完蛋了。
黃苓雖然可惡,和我不對頭,但也沒想要殺害過我,我也不忍任由她這麼完蛋吧,而且,我也不想喬丁受這皮肉之苦,我就進去了抓住黃苓的皮鞭奪下來:“夠了黃隊長!”
黃苓被我奪走了皮鞭,怒道:“你想保她嗎!”
我說:“是!她是我朋友!”
黃苓惡狠狠剮了我一眼,然後兩腳踢喬丁身上:“你保啊你保啊!”
然後踢得還不夠爽,喬丁倒下的時候還想過去踢喬丁的頭,媽的踢頭這可會踢出人命的!
我急忙走過去,推開了黃苓:“夠了你!”
黃苓被我推得後退一個趔趄,怒瞪着我:“你想造反嗎!”
我說:“我說了她是我朋友,我不是造反,你打人也要有個度,你這麼踢她,想讓她死嗎!”
黃苓馬上衝過來和我扭打:“你敢打我!給我打!”
她幾個手下馬上進來動我,羊詩等人也不甘示弱,進來也和她們扭打在一起,這真是有意思,一個監區的人,兩個隊長帶着人爲了女囚打羣架。
有人喊道:“兩位隊長,別打了!這裏有攝像頭!”
我推開了黃苓,黃苓惡狠狠看着我,然後下令都住手,我也讓羊詩她們住手。
黃苓帶着人出去:“張帆,你等着!”
我說:“隨時恭候!”
老子他媽的和康雪和馬玲和章xx一直鬥着,從槍林彈雨中出生入死過來的,還怕你一個只懂得暴力的黃苓不成!
但我不擔心她會怎麼樣對我,我擔心的是她反而先被喬丁弄死了。
我讓女囚們都起來,女囚們有的跪得太久,用手支撐着爬起來,她們對我說謝謝。
我說不用謝了。
我讓羊詩去找一些外傷的外塗的藥給女囚們擦擦,她們有的脖子上,臉上,全是鞭痕,這黃苓,難道她的心不是肉做的?怎生的那麼狠。
我叫了喬丁出來,和喬丁到了角落無人處那裏。
我看着她臉上脖子上手上的鞭痕,問道:“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