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百井自己給宋圓圓倒酒:“有你這麼介紹人的?你好,我姓安,和這傢伙是。我們算朋友嗎?”

    安百井看着我。

    我說:“是基友。”

    安百井說道:“鬼和你是基友!我搞基我也不要搞你那麼醜的。”

    宋圓圓被逗笑得花枝亂顫。

    然後和安百井榦杯,然後我硬拉着安百井喝多了幾杯。

    宋圓圓去洗手間的時候,安百井問我:“你女朋友?”

    我說:“不是。”

    安百井說道:“你小子可不能對不起林小玲啊!”

    我說:“靠,我和林小玲沒關係的好吧!”

    安百井說:“你真是走了狗屎運,那麼多女人喜歡你,林小玲喜歡你,你不是不知道吧。”

    我說:“然而並沒有什麼鳥用,我已經想過了,我既然給不了她未來,就不要禍害她,讓她找別人去吧。”

    安百井說:“喲你說的真他媽的不是人話!你要真喜歡她,還讓她跟了別人?”

    我說:“艹,那你覺得她爸爸,她家人願意她跟着我?我已經被這個世界傷害了好多次,不想再去做那種白日夢,又被這個無情的世界傷害。如果我和她在一起,到時候她家人一定跳出來反對,搞得大家要死要活的,沒意思。”

    安百井說道:“一個真正喜歡你而她又值得你喜歡的女人,你會努力得到她父母的忍痛而並非和她因爲家人反對而決斷。要是不敢反抗家人的壓力,就放棄了,那真是可悲。”

    我說:“你說的是屁話。她爸爸要我變成這裏的首富,然後門當戶對了再要她嫁給我,我去努力啊?我就是不喫不喝每天不睡覺兼職幹幾份工作一千年,我都娶不到她。”

    安百井說:“私奔!帶着她跑路,跑個幾年,有了孩子,生米成熟飯,看她家人還不願意?”

    我說:“私奔?讓公主跟着我去喫屎啊?然後我去工地搬磚養她?別開玩笑了哥,現實很殘忍的。要不我和她私奔了,沒錢我就問你要,你暫時做扶貧辦吧。”

    安百井說:“你去死吧!反正我覺得林小玲真的好,你還是要好好考慮。”

    我說:“行了行了不說她了。”

    安百井說:“這個女的,叫什麼了,雖然有點胖,長得還不錯啊。你們有戲,你看她看你的那眼神,我就感覺到不一般。”

    我說:“也許是我們監獄沒男人吧。”

    安百井說道:“玩歸玩,認真的該認真,你真要好好考慮林小玲。”

    我說:“你怎麼不好好考慮金慧彬?”

    這廝又來勁了:“我還是想再約唐曉傑。”

    我推着他走人:“幹這種事你別來找我了!”

    他說道:“絕交!”

    我說:“絕交就絕交!你那女朋友還不好嗎?媽的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快點滾!”

    他說道:“好了好了不提了,其實我也覺得這樣挺不好,可是我從小到大關於娶老婆的志向和願望就是唐曉傑那種女孩的。”

    我說:“好了好了不提了。”

    他說:“就一次!”

    我說:“一次也是背叛。背叛的人就是不忠。我不喜歡朋友這樣子,你能對金慧彬不忠,你也能對我不忠。關鍵時刻你肯定會出賣朋友!”

    安百井說道:“媽的你還上升到做人的高度去了。那你呢?”

    我說:“我沒女朋友,我無需對誰忠,我沒有對誰承諾過。”

    安百井的手機響了,是他領導打來的,他急忙接了,說就過去。

    掛了電話後,他說:“我走了。”

    我說:“你們怎麼會來這地方喫飯?”

    安百井說:“沒辦法,上面壓得緊啊,到處都是拿着手機的羣衆,出來點個菜,不敢點貴的,就是喝一瓶酒,超過兩百的都要掂量。”

    我說:“這纔是好事,不然讓你們盡是魚肉百姓了。”

    安百井道:“我們纔沒幹這事,我過去了,再見。”

    我揮揮手。

    安百井走了一會兒後,宋圓圓纔來了,看得出,她去洗手間補妝了。

    她問道:“你朋友呢?”

    我說:“不知道,死了吧。”

    宋圓圓說:“你怎麼這麼說自己朋友。”

    我說:“那還能怎麼說呀,你點菜上來你不喫啊。”

    宋圓圓說:“我很胖了,不喫也胖,喫多兩口就更胖。好羨慕那些女孩子。”

    她看着前面桌兩個大長腿瘦高女孩子喫着。

    我說道:“好喫就喫唄,胖了就胖了。”

    宋圓圓拿着手機看着自己的臉:“好醜,拍照都好醜啊,臉好圓,以後都嫁不出去了。”

    我說:“哈哈,是挺圓的,真對得起你這名字。”

    她皺眉頭:“你怎麼還那麼開心呀。”

    我說:“難道我哭了你就會瘦嗎。”

    她說:“不理你。”

    我說:“你不喫我自己喫。”

    我倒酒,自己大喫大喝起來。

    喫飽喝足,我叫服務員,服務員上來,問我什麼事,我說買單。

    服務員說:“這位女士已經買過單了。”

    我奇怪的看着宋圓圓:“不是讓我請客嗎?”

    宋圓圓說:“這頓太便宜,不讓你請,下次我好好宰你你再請。”

    我說:“有沒有搞錯,還可以這樣。”

    宋圓圓說:“就要這樣。”

    下來了後,她去拿車,她沒喝多少酒。

    她開車到我旁邊。

    我鑽上了車子,說道:“送我到有打的的地方。”

    宋圓圓問道:“你要回去監獄?”

    我說:“我去你家睡?”

    她說:“不行。”

    我問:“爲什麼不行?”

    她說:“你是色狼。”

    我說:“哈哈,你又不是小白兔,你是女色狼,你還怕我麼?”

    她說:“你是色狼,我不是。”

    我說道:“買不起房子的孩子真慘啊,每次出來都要回去。”

    她說:“那別回去也行,住我那裏。”

    我說:“算了吧,你想帶我去睡覺,想睡我,你想得美。”

    宋圓圓說道:“你就想哦!不去算了。”

    我說道:“行了,到這裏,我下車了,拜拜。”

    她問道:“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說:“算了吧你送我回去再回來,好遠的。走了拜拜,謝謝你這頓飯。”

    她說:“你要請回來!”

    我說:“好了好了會的。開車小心。”

    她對我揮揮手,踩油門走了。

    好迷你的小車。

    我回去了青年旅社,然後睡覺,次日,去給了賀蘭婷打錢。

    辛辛苦苦撈了一筆,這一下就打回瞭解放前。

    回去上班後,算了一筆帳,上下打點,從監區長到各個隊長到下面的人,徐男沈月等等,無一遺漏。

    真是楊白勞了,都替賀蘭婷幹了。

    我這一筆都沒撈到錢。

    暈。

    徐男來報,盧草回來上班了。

    沈月來問,如何整她?

    我也在想,如何整這個該死的盧草,讓她知道,在背後陰我的代價是什麼,讓她知道,b監區是誰說了算!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說道:“盧草今天是不是負責去給禁閉室女囚送飯的工作。”

    沈月說是。

    我對沈月和徐男說了我的計劃。

    然後,開始實施計劃。

    待到盧草去給被關在禁閉室的女囚送水送飯的時候,沈月和徐男還有蘭芬偷偷跟着身後進去了禁閉室那地方。

    然後,盧草在一個禁閉室門口逗留的時候,沈月和徐男突然衝過去,徐男反鎖住盧草的雙手,沈月則是遮住了盧草的眼睛,而蘭芬開了其中一個空禁閉室的門,接着就是直接把盧草推進去了禁閉室,然後反鎖。

    連禁閉室門上的小窗都反鎖了。

    盧草根本看不到到底是誰把她弄進了禁閉室裏面去。

    她驚恐的在裏面大喊大叫救命,放我出去。

    說實在的,沒有被關禁閉室的經驗的話,第一次都是覺得恐怕,更別說有什麼空間幽閉症的了,就像是在電梯裏,電梯壞了被鎖在電梯裏,都是感到很害怕的,再說禁閉室空氣不好,而且光線也不好,說不怕那是假的。

    三人當然不會去管盧草的大喊大叫,馬上離開了禁閉室。

    盧草,讓你感受一下這個世界對你的惡意。

    你陰了我,就該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她沒看到是誰把她關進去的,不過,只要她靜下心來想想,肯定想到是我指使人去幹的。

    無所謂,先關她餓她兩三天,到時候上面找人再說,反正沒人看到,誰知道你盧草怎麼自己鑽進禁閉室去了,就是餓死在裏面,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啊。

    不過,這麼要了她的命,也實在太狠毒,我還學不來康雪那份狠勁。

    第一天,打算先讓她餓着渴着一天,這樣的懲罰真是要命啊。

    當然我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

    那真的夠狠。

    我讓徐男沈月在讓人到飯店送飯時,偷偷留意一下里面的情況。

    一旦聽到禁閉室外有什麼聲音,盧草就狂喊狂叫,指望有人進去把她救出來。

    沒用的盧草,你繼續喊吧,等你喊到筋疲力盡絕望了再說,不過千萬別瘋了啊,那可比死還痛苦。

    喊了好久後,盧草放棄了,她知道沒用了,因爲是被人故意害進去的,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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