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念帶着我去了醫院附近的一家飯館。

    是一家湘菜口味的。

    許思念也沒問我能不能喫辣,總之就是進去了。

    我進去後,跟她坐下後,我問:“你也不問問我能不能喫辣啊?”

    許思念說道:“你可以點不辣的。”

    我說:“湘菜不放辣椒還有什麼好喫的。”

    許思念拿着菜單給我:“這裏的飯店,我覺得也就這幾家包括這家,比較好喫。”

    我說:“好吧,要這個這個,要兩瓶啤酒。”

    許思念說:“才點兩個菜,要兩瓶啤酒?”

    我說:“夠了,你點菜吧,我夠了。”

    許思念說:“怕我破費嗎?”

    我說:“沒呢,我覺得喫不完了。”

    許思念點了五個菜,我叫她不要再點了,她才住手了,我說:“你別怕招呼不周,我這人很隨意的。”

    許思念給我倒酒。

    我問她道:“我說,你這人心理年齡比真實年齡成熟太多了,我跟你啊,雖然是差不了多少,但是你啊,心理年紀真的是已經特別特別的成熟了。”

    許思念說:“我怎麼覺得你在拐彎抹角罵我老呢?”

    我哈哈笑着說:“當然不是啦,我是佩服你啊!佩服你有着超強的心理素質。”

    許思念說:“罵我老就罵我老,還不敢承認?”

    她舉起杯子敬我。

    我問道:“話說你上班呢,能喝酒嗎?”

    她說:“喝幾杯沒事的,我也不需要去做手術看病人,我等下交完一些表格就可以下班了。”

    我說:“好吧,白衣天使,來,乾杯。”

    許思念是優雅就可以優雅,乾脆也可以乾脆。

    喝着喝着,我不知怎麼的就冒出一句:“其實如果娶到一個白衣天使做老婆,應該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吧,要是我娶到你就好了。”

    說完後,我自己都想給我自己一嘴巴,我其實和許思念還沒有像到朱麗花那種程度的熟悉,也沒有像和賀蘭婷一樣,就算怕她我照樣開玩笑,但是對許思念,有些玩笑還是不適合開的,畢竟還沒走到那一步。

    許思念說:“那你先追到我再說。”

    我看看她,我要以退爲進,我怎麼能去追她,追她她會跑。

    我說:“追你啊,我纔不追。”

    許思念問:“你不追,你怎麼娶?”

    我說:“兩情若是相悅,哪用追啊?”

    許思念說:“那也需要其中一人主動。”

    我說:“那你說,能不能兩人一起主動,例如我給你發短信的時候,你也給我發短信,我伸手向你的時候,你也伸手向我,我吻你的時候,你也吻我。”

    許思念笑了:“我發現你真是個好玩的人。”

    我說:“你在取笑我幼稚是吧?”

    許思念說:“你不是幼稚,你是好玩。”

    我說:“好吧。”

    許思念說:“我媽對我說過,說你挺不錯,讓我考慮考慮,她給我說媒。”

    我艹,她媽媽還是監獄裏的女囚,讓她來給我說媒,把許思念嫁給我?

    我說:“真的啊,謝謝你媽媽那麼看得起我啊。那你怎麼說的。”

    許思念說:“我說,緣分不能強求,再說吧。”

    我說:“那你媽媽怎麼說?”

    許思念說:“我不告訴你。”

    我說:“你說嘛。”

    她說:“我不會告訴你的。”

    我說:“你不告訴我,那我回去揍你媽去!電棍伺候!”

    許思念道:“你敢!”

    我說:“你看我敢不敢!電棍每天毆打丈母孃。”

    許思念說:“我下次等你出來,麻暈你,割了你的腎去賣,換個蘋果來用。”

    我直接撲的噴出酒:“媽的,還是你狠。就一個蘋果?”

    許思念說:“你啊,天天喝酒,有人買就不錯了。”

    哈哈,和許思念其實也挺好玩的,挺會開玩笑。

    和許思念喫完了飯後,又回到了醫院,許思念去工作了。

    我則是又到了手術室門口等待。

    等了半小時後,手術室門開了。

    我上去問醫生關於女囚的情況。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

    我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如果手術不成功,女囚和女囚家屬情緒更是大,一定又喊着要來鬧監獄,到時候領導頭疼,領導頭疼了肯定氣憤的找人來泄憤處理,一個是泄憤,一個是爲了給女囚家屬一個交代,我肯定被處罰。

    現在這樣子,雖然不能保證女囚不鬧,但至少說,沒有殘廢,女囚不會太鬧。

    女囚打了麻醉,在沉睡中,我讓兩名管教好好看着,然後拖着一個疲憊的身體,回到了監獄,向偵察科那邊報告了受傷女囚的情況。

    報告完了之後,我總算沒事了,是今天沒事了,不知道女囚醒來後還鬧不鬧了。

    如果鬧,遭殃的還是我。

    出了偵察科辦公室門,下樓後,我點了一支菸,仰望星空。

    狗日的,每天一大堆破事。

    有人在我背後拍了一下,我一回頭,是宋圓圓。

    我問道:“你還不下班?”

    宋圓圓說:“我不敢回去。”

    我問:“所以你就在辦公室待着?”

    她點點頭。

    我說道:“你被那女囚嚇的?”

    她點點頭。

    我說道:“好了啦,沒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個神經病女囚嘛,快回去睡覺啦。”

    她說:“我去你那裏睡。”

    我心想,媽的最近一段時間,朱麗花總是在我宿舍神出鬼沒的,要是讓她看到我帶宋圓圓回去睡覺,那可要讓朱麗花不爽啊。

    雖然我和朱麗花也沒有什麼,但讓朱麗花不爽,也讓我自己不爽啊,好歹我總算把朱麗花拉到了我的陣營中,我幹嘛都有她支持,這多好啊,讓朱麗花不支持我,對我只有大大的壞處。

    雖然看起來,很宋圓圓睡覺很爽的樣子。

    我說道:“男女授受不親,趕快走吧你。”

    她扯着我的手:“不要,我害怕!”

    我說:“那你幹嘛不找個同事,去同事那裏睡也可以啊?”

    她說:“我的幾個好姐妹都出去了。”

    我說:“找一個不好的姐妹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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