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外星朋友對你真好,我好羨慕,我也想有這樣的外星朋友。”

    她說道:“嗯,好可惜,它們不讓我跟別人說,更不讓別人接觸它們。可我現在已經說了,不過它們也不怕,它們可以擦掉你腦海中的記憶。如果有必要,它們會擦掉你腦中關於和我聊天的這一部分的記憶的。”

    柳智慧笑笑,說:“希望它們不要抹去,多謝你,是你讓我解開了一直圍繞我多年的困擾,原來真有外星人存在。”

    她嗯了一下,看了看柳智慧,她有些奇怪的看着柳智慧。

    柳智慧問道:“你怎麼了?”

    她說道:“你怎麼可以留長髮呀?”

    柳智慧說道:“我和監獄長是親戚。”

    她說道:“原來這樣子呀。”

    柳智慧是說謊還是真的?

    和監獄長是親戚?

    我看是說謊的吧。

    監獄長就沒和她有過交集。

    但我真的很好奇柳智慧到底什麼身份。

    什麼背景。

    爲什麼你可以那麼吊。

    但現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把這個堅信自己外星朋友幫忙瞭然後擁有不能喫喝的超能力的絕食的女囚拉回到現實世界中。

    柳智慧說道:“我該走了,已經到時間了。”

    她問道:“那麼快呀。”

    柳智慧說道:“耽誤了你不少時間了。”

    她說:“不耽誤,那個煞筆警官讓我在這裏,他要仔細觀察我,我都不知道他跑去哪裏了?”

    柳智慧說:“等下他會來的,我是該到時間走了。下次見吧。”

    她問:“我們還能見面嗎?”

    柳智慧說:“我們很快就會再見了。”

    柳智慧站起來對她揮揮手,她也揮揮手,柳智慧就出來了外面。

    接着反鎖上了。

    我急忙爬下去,然後到柳智慧面前,問道:“不是說要把她拉回現實嗎?”

    柳智慧在我說道:“等,要等機會,等她和那個外星人接觸見面的時候,才能下手。”

    我問:“怎麼做?”

    柳智慧跟我交代了一下,我就明白了。

    然後,我去找了徐男來。

    我爬上面去,徐男和柳智慧在換衣間門口,而那名女囚,在換衣間裏。

    她無聊的踱步,無聊的走來走去。

    看看外面。

    大概過了半個鐘左右,她坐不下去了,又如之前那樣,在桌上敲打着什麼電報一樣,閉着雙眼。

    的確,她又是在和外星人聯繫了。

    她這麼一會兒後,看着窗外,好像外星人真的從天空降下來,然後穿過窗玻璃,然後坐在了她的面前。

    我看着她,她也不和那個外星人說話,而是用目光,和所謂她的腦電波和‘人家’交流。

    我馬上丟了一塊木頭下去,這是我們的暗號。

    徐男馬上打開門衝進去,高舉起手中的一把斧頭。

    斧頭從哪兒弄來,只要想要,就能有。

    斧頭直接往女囚前面的那張凳子上的所謂看不見的外星人砍下去。

    女囚大喊一聲不要!

    斧頭已經揮下去,然後連砍幾下,女囚大喊了幾聲不要,接着就氣喘吁吁的看着了空空如也的凳子。

    她那副樣子,害怕,而且後悔,而且還痛惜。

    柳智慧走進來,對她說道:“你看清楚了嗎!沒有所謂的外星人!根本沒有!如果真的是虛體隱身,那麼,它現在真實的身體是在這裏,已經被斧頭砍到了,但是根本沒有,什麼東西也沒有砍到!根本沒有所謂的外星人!那只是你幻想裏的東西!”

    她喊道:“不是!你們殺了它!殺了它!”

    柳智慧說道:“你看清楚!沒有,什麼也沒有!”

    柳智慧的手在空空如也的凳子上,劃拉了幾下。

    女囚閉上了雙眼,然後柳智慧指着外面,說道:“外面也沒有ufo,沒有飛碟,一切,都是你幻想中的東西!”

    女囚趴在了桌上,說:“不是的!”

    柳智慧過去,把她的頭弄起來,然後看着凳子:“你看清楚!”

    女囚喘着氣,一會兒後,說道:“你們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柳智慧道:“把你從有外星人和你接觸的幻想,帶到現實中來。全都是幻想,沒有外星人,沒有腦電波交流,沒有飛碟。”

    她不說話。

    她似乎已經真的回到了現實,可是看她,卻是如此的痛苦,喃喃自語道:“都是幻想,全都是幻想?”

    真可悲,爲了她的幻想中的東西,撞死撞傷了幾個人,攔了一部寶馬,然後還賠償一大筆錢,然後還要進來蹲幾年監獄,爲了追求她幻想中的這外星人,她已經付出太多太多的代價了。

    我擔心她一下子會接受不了現實瘋掉,但就是瘋掉,也好過絕食死去。

    她很沮喪,看起來並沒有瘋掉。

    只是痛苦的沮喪。

    我爬下去,讓徐男把她帶走了。

    後來,第二天,她慢慢的恢復了喫飯喝水,但並沒有開心起來,她還是很沮喪。

    過了一個星期都是如此。

    或許,過段時間她會好起來的。

    我和柳智慧說謝謝。

    柳智慧沒說什麼。

    我問道:“你不怕她和別人說你是心理治療師?”

    柳智慧說:“還有誰聽信她的話呢?”

    我說:“她已經痊癒,她以後說的人家會信啊。”

    柳智慧說:“我說我不知道就可以了。”

    我說:“唉,好吧,感覺這樣讓你幫助,將來你自己的這個能力都暴露了,那可能讓你會帶來不好的麻煩事。”

    柳智慧說:“我自己也喜歡治病救人,這給我帶來了一種成就感。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她迴歸了隊伍中,繼續排練去了。

    我發現這些精神病人,對所謂的金錢名譽地位這些東西並不熱衷,她們都熱衷於她們對她們所鍾愛的那個領域的研究,所以她們真的是專家中的專家。

    包括喬丁,包括剛纔的那女囚,還有不少的人,甚至柳智慧,我都感覺柳智慧深愛她這門拿手的專業技能。

    她不是也是神經病吧。

    我看我纔是神經病。

    下班後,我還是出去了外面。

    到了天黑的時候,我又是偷偷的去外面那家青年旅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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