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後,我問賀蘭婷:“表姐,什麼時候可以安排我和那個女的見面?”
賀蘭婷問道:“你剛纔說我醜?”
我說道:“唉那不是在人家王達面前,逗逗他讓他心安,所以瞎扯的,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不會在意的。”
賀蘭婷說:“我是小人。”
我說:“不要這樣子嘛表姐。”
賀蘭婷說:“道歉。”
我說:“好,對不起表姐,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說:“我不要口頭上的道歉。”
我問:“你什麼意思,又要錢啊?”
賀蘭婷說:“請我喫飯。”
我說:“不是啊!你是不是,又是那幾千一餐的。”
賀蘭婷說:“不願意算了。”
我急忙說:“願意願意,我願意!”
賀蘭婷踩着油門往前開。
又是那家貴死人的飯店,又是那些菜。
我不會心疼了。
因爲我知道此刻心疼毫無意義,上菜,狂喫狂喝。
就像是,被強j明知道反抗毫無意義,那不如享受吧。
喫着喝着,我擡起頭,發現剛纔說去洗手間一下的賀蘭婷不回來了?
搞什麼?
我打她電話,她說道:“我有事先走了,你買單,明天下班後找我。”
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媽的走也不說一聲。
行吧,走就走吧,我喫。
我喝。
喫飽喝足,回去睡覺。
微信有殷虹給我的信息呢。
我打開一看,殷虹發過來,問:睡了嗎?
我回復:剛回來,準備睡覺,你呢?
殷虹回覆:也是準備睡覺了。
我回復:那好吧,晚安。
殷虹語音過來: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我回復:可以啊,你想聊什麼。
殷虹問道:你每天過得開心嗎?
我說:還好吧。
殷虹問:如果讓你去做一份工作,很有錢,可是你很壓抑,很苦,沒有自由,沒有尊嚴,你願意嗎?
我問:這是做鴨吧。我肯定不願意啊。
殷虹回覆了一個笑臉。
然後又回覆:我有點困了,晚安。
我只好回覆晚安。
靠,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看了看,也許會生氣吧。
算了,有空再哄吧。
週末。
賀蘭婷給了我一個人的電話,說那個電話是那個女孩的姑母,讓我去見那個女孩的姑母,和她談談,然後讓她姑母和女孩說說,然後給錢和解。
女孩從小父母雙亡,是姑母帶大的,賀蘭婷說,她應該會聽她姑母的話。
不過,賀蘭婷自己也不希望我去跟這種人妥協,但沒辦法,如果不妥協,王達就有可能被扛着強x犯的罪名過一生了。
哪怕是所謂的緩刑,都是強x犯。
所以,最好還是和解。
只要她改口說兩情相悅,什麼都好了。
女孩的資料,都在我手上了。
叫羅拉。
甚至是畢業後出來工作,哪家公司,性格什麼的都描述有。
性格,偏執,有些陰沉,還古怪?
先去找她姑母吧,上面有她姑母的住址和電話。
我先打了電話,但是是關機的。
我只能按着位置去找,在曲縣的街上。
曲縣離市裏還有三十多公里,我自己去車站坐車。
不過,在公交車上,接到了謝丹陽的電話,她打過來,惺忪的問我在幹嘛。
我問道:“還沒起來啊。”
謝丹陽說道:“今天週末啊。”
我說:“那都八點多了,你還不起來。”
謝丹陽問道:“起來幹嘛呀,我想問你,今天好不容易出太陽了,我們去哪裏玩吧。”
我說:“我沒空。”
謝丹陽問:“我知道你今天休息,你去哪沒空?”
我說:“我去曲縣。”
謝丹陽問:“我也去!”
我說:“我去辦事的。”
謝丹陽說:“我不管,反正我就去!”
我說:“我都快到車站了。”
謝丹陽說:“好不好了啦,我也要去嘛。我開車去,我們開車去!”
我說:“那好吧,你來吧。我在汽車東站,快點。”
謝丹陽說:“我很快到,汽車東站有麥當勞,你去打包喫的給我好不好。”
我說:“好好好,快點快點!”
在汽車東站門口打包了兩份麥當勞早餐,然後在門口等她,大約二十分鐘後,她到了。
我上了車,看她頭髮有點亂,我說道:“靠,頭髮也不弄一下!”
謝丹陽說:“那你一直催我。”
她撥弄了兩下頭髮:“很亂嗎?”
我說:“還好了,凌亂美。你的早餐。”
她看了看,問道:“沒有奶哦。”
我說:“只有豆漿。你那麼大了就不要補了嘛。”
她說:“那你買豆漿補你嗎?”
她自己說完,撲哧的笑出來。
我說:“色狼。”
我捏了一下她的臉,“快點喫,快點走。我要辦事。”
她喫着,問道:“你要去幹嘛?”
我說:“我想去找個人。你認識王達嗎?”
謝丹陽說道:“認識呀,你去找他嗎?”
我說:“不是,他被人告了,強x。我現在去找那個女的家人談談,讓她說是什麼兩情相悅。”
謝丹陽驚詫道:“怎麼這樣呀?”
我說:“怎麼不這樣,例如我今晚和你什麼了,然後你起來後,和我吵架,然後不爽我,覺得我不把你當一回事只是拿你來玩玩,然後還被我罵,就憤怒之下去告我。就是這樣了。”
謝丹陽說:“憤怒也不要去告呀。”
我說:“誰懂呢。”
謝丹陽說:“可能睡過了後,覺得他是花花公子,壞蛋,就去告他嗎?”
我說:“那個女的聽說品行也不怎麼行。不懂了,先去看看再說。”
謝丹陽喫完,開車去曲縣,三十多公里,導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