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說道:“呵呵,花姐,那你以後想跟誰談豈不是想跟誰談了?”
和朱麗花如果玩玩我覺得挺好玩,但是如果是認真的談戀愛,我只要一往那個方面想,怎麼感覺壓力好大呢?
她說道:“是,我想和誰談,家裏都不會干涉了。”
我說:“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來,恭喜恭喜,我們來乾杯!”
她只是盯着我看。
我甩了甩頭髮,問:“幹嘛這麼看我,今天我很帥,是吧?”
她看看酒杯,喝了一杯酒。
我問:“怎麼了,不是心情很好嗎,心事重重?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她說:“我們來喝酒。”
我說:“一直喝着。”
她說:“我們石頭剪刀布。”
我問:“爲什麼啊?”
她說:“我喜歡!”
我問:“怎麼嘛,你不高興?”
她說:“我今天想喝酒,我高興,你陪不陪?”
我說:“陪,那喝吧。”
她對服務員說道:“要白酒,隨便什麼白酒都可以,兩瓶。”
我問:“白酒?”
她說:“不敢喝嗎?”
我說:“兩瓶!”
她說:“玩遊戲,誰輸誰喝,沒說要喝完。”
我說:“不要吧,白酒真會死人的。”
她看着我。
我說:“好好,今天你高興,我就陪你喝。”
然後白酒上來,白酒杯上來,倒滿兩杯。
她說:“開始了。”
我問:“真要石頭剪刀布?”
她伸出手。
我說:“靠!來就來!”
第一把,她輸了。
她拿起酒杯一仰而盡。
然後倒酒。
我靠,求醉?
再來!
她還是輸了。
第二杯。
第三局,我輸了。
當我不知道玩了幾局後,一拿,我靠,兩瓶白酒,都沒了。
這才,纔不到半個小時啊。
她要跟服務員繼續拿酒,我急忙說道:“算了算了,不要了,先不要了,太可怕了,休息一下。”
她看着我問:“你喝不了了?”
我說:“我現在有點暈。”
說着,我點了一支菸,看看遠處,靠,真暈了,一下子喝了那麼多酒,真不是鬧着玩。
我說:“我覺得天花板有點轉,我,我想回去了。”
朱麗花急忙問:“你喝醉了?你酒量不是很好嗎?”
我說:“我酒量是過得去,可是這樣喝,不到半個小時,就喝了那麼多了呢!會死人的!走了走了。”
當我站起來,靠,真的是天也轉地也轉。
還差點摔倒,朱麗花急忙過來扶着我。
我說:“你怎麼酒量好像比我好太多太多。”
她問道:“你沒事吧?”
我說:“真有事,我腳都軟了。”
叫來服務員買單,我伸手拿錢數錢,手都不利索了。
然後,朱麗花自己搶着買單了。
然後她扶着,出了外面。
到了外面後,風一吹,我更暈了。
我說:“回不去了,我好難受,想吐。”
我坐在了路邊的長凳上。
我暈啊。
暈啊暈,連長凳都在暈。
一股難受衝上來,我直接轉身,就吐了。
吐得那叫一個爽啊。
感覺把腸胃都吐出來了。
朱麗花去買水,拿着紙巾給我擦嘴。
然後,問我:“怎麼樣了?”
我說:“開個房吧,那邊不是有房嗎?”
我覺得自己還很清醒,可是,我已經指揮不動我的四肢了。
朱麗花問:“還走得動嗎?”
我說:“走不動了。”
朱麗花看了看不遠處的酒店。
然後俯身下來,直接背起了我。
她力氣非常的大。
就跟一個男的幾乎沒兩樣,就這麼揹着我走向酒店。
市中心啊,好多人看着啊。
我丟人啊。
我把頭埋進她後背,畢竟是個女孩子啊,帶着淡淡的體香,聞着很舒服。
她就這麼揹着我,去了酒店大廳。
好多人都看着我們。
好吧。
特別是前臺,特別驚訝的看着。
開了房,她揹着我上電梯,然後到了房間,把我放下。
我倒在了牀上,天花板真的在轉啊。
我說道:“謝謝。”
她說:“你還很清醒。”
我說:“我很清醒,可我的身體不聽我使喚。”
唉,我竟然活生生的被朱麗花灌醉了。
這個強大的女人。
她的手機響了,她接了電話,說了兩句好,然後掛了電話。
朱麗花坐在了牀邊,說道:“你有沒有,看上過我?”
我愣一愣,然後說:“我頭好暈,好暈,我喝多了,好不舒服。”
朱麗花說道:“好,我知道了。”
我急忙說:“你別想太多,其實,唉,其實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可能有的。不然也不會和你鬧成這樣子。”
朱麗花問道:“真的喜歡我?”
我說:“你這是在逼供嗎?”
我說話舌頭在打結。
朱麗花說道:“我就問一下,是不是喜歡我,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我問道:“有點點,算嗎?”
朱麗花說道:“不算。”
我說:“我覺得,我們可以慢慢的繼續深入瞭解,然後慢慢從一點了解到深度的愛?”
朱麗花說:“你隨意。”
我問:“什麼是我隨意?”
朱麗花說道:“就是你愛怎樣怎樣。想怎樣怎樣。不受任何干擾限制,自由自在。明白?”
我聽不太明白,什麼是我愛怎樣怎樣。想怎樣怎樣。不受任何干擾限制,自由自在?
她看着我。
我醉意加重,只想睡覺,回答:“那好吧,我明白。”
她起身,說:“我家裏有事,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