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着徐男呵斥。
徐男咬咬牙,握緊拳頭,我真怕徐男真動手,把徐男往後一推,說道:“幹什麼幹什麼!都退後!真要打架?”
徐男沈月等人,不情願的後退。
我說道:“都退後!”
都退後了。
黃苓繼續罵道:“一羣爛狗,攔路還想咬人,也不看看這人是誰!就憑你們一羣爛狗!”
她這張嘴巴,真他孃的臭啊。
這時,幾個人走過來,走到了我們這邊,黃苓的面前。
我們看過去,是朱麗花等人。
她們防暴隊的。
朱麗花走到黃苓面前,說道:“爛狗,要擋路嗎?”
黃苓把頭把視線從我們身上轉過去到了朱麗花身上,看起來,她明白了朱麗花確實是針對她說的。
黃苓不爽的看着朱麗花。
朱麗花直接無事黃苓,昂首挺胸帶着人壓過去,快要撞到黃苓身上的時候,黃苓急忙閃開了。
一羣人趕緊都閃開了。
徐男沈月我們一羣人馬上起鬨,也不過如此而已。
黃苓她們趕緊不爽的灰溜溜走了。
朱麗花她們防暴隊的巡視了一圈。
我則是到了監區外面出口等朱麗花。
朱麗花她們出來的時候,我過去她面前,說道:“能不能聊一下?”
朱麗花看看我,說道:“你是爛狗嗎?”
我當即不高興:“媽的你說什麼吶!”
心裏一股火冒起來。
艹,這傢伙神經病了?連我也一起罵?
我直接轉身就走,媽的,氣死老子,她是吃了火藥了嗎!
靠。
我在開監區門的時候,發現守監區門那女管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而且我沒帶鑰匙。
我推了兩下門,氣得用力撞了一下,“都死哪裏去了!出來開門!”
朱麗花走到了我身旁,說道:“你氣什麼?”
我轉過去對着她說:“你說我氣什麼?氣什麼?有你這麼講話的嗎?有你這麼講話的嗎!”
朱麗花說:“我怎麼講話?”
我說:“我是爛狗?你罵我是爛狗?”
朱麗花問我道:“我罵你了嗎?我只是在問你。”
我說:“你要是有什麼對我不爽的,就直接說,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講話,你不爽,我也不爽!懂?”
朱麗花說道:“是,剛纔我說話有點過分,對不起。”
她跟我道歉。
她這傢伙,還會道歉。
我說道:“原諒你了暫時,但我心裏還是很生氣。”
朱麗花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說道:“有什麼你說啊。”
朱麗花問:“那晚,那晚你們在你宿舍,做了什麼?”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直直的看着我,她很想知道答案。
我說道:“我出去玩,不小心摔了,後背劃了一道傷口,她幫我上藥。”
朱麗花說:“上藥?”
我說:“是,上藥。”
朱麗花問:“可以讓我看看嗎?”
朱麗花愣了一下,然後表情有些神傷落寞的說:“我只是,想看看你傷得怎麼樣。我,我先走了。再見。”
說着,她轉頭過去,背影落寞的走。
我覺得自己也說話有些過分,急忙走過去,和她平行走着,我說道:“生氣了?”
她苦笑一下,看看我,搖搖頭,抿嘴,然後低頭走着,那神情讓人心疼。
我急忙拉了她一把,和我面對面站着,我說:“好了對不起,我誤解你了。”
她說道:“沒什麼的。”
我問道:“你該不是會要哭吧?”
她看着我:“怎麼會?”
我說:“哦,那,那你是不是剛纔發火了,生氣了?”
她說:“沒。”
我問:“那你難過了?”
她說:“沒有了,我走了。”
說着她就要走。
我扯了她一下,說道:“其實,我想讓你幫我看看傷口。”
她說:“有人幫你看。”
我說:“好了花姐,別這樣嘛,你看比較好。”
她說:“去外面醫院看吧。”
我說:“幫我看看吧,我不敢出去醫院,因爲我是出去被人砍的。”
她愣着一下,然後看看我,問:“被人砍?黃苓做的?”
我說:“我不知道,反正我出去後,有人跟蹤我,然後在公園裏面砍我。”
朱麗花問:“晚上?”
我說:“當然晚上,誰大白天砍我。”
朱麗花說:“去公園約會,是不是和人家女孩子糾葛不清,被女孩子的男朋友找人砍?”
我說道:“你別總是這麼想我,總覺得我品行不端的好嗎?”
朱麗花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大晚上去公園做什麼?”
唉,我還是覺得李洋洋好啊,李洋洋這時候,不會問那麼多,直接就給我去找藥了。
我說:“一個女的,朋友,她喜歡我一個朋友,表白被拒絕,在公園裏夜跑,心情不好,叫我過去開導。”
朱麗花說“:是嗎。”
我說:“我覺得我和你這種人根本無法進行愉快的溝通。”
朱麗花說道:“去我那裏,讓我給你看看。”
我問道:“去你那裏,哪裏?去醫務室不行嗎?”
朱麗花說:“我爺爺打仗的時候,有以前神醫的特效藥。”
我問:“真的假的啊?”
朱麗花說:“不信算。”
我說:“好吧,那下班後跟你去吧。”
朱麗花說:“我辦公室就有。”
我問:“不是吧,你帶着那個來辦公室做什麼?”
朱麗花說:“我是防暴隊,每天都可能遭遇危險。”
我說:“好吧。那就去吧。”
跟着朱麗花到了防暴隊那邊。
我靠,我看着防暴隊新的辦公大樓。
媽的這是要比總辦公大樓還要豪華的節奏啊。
雖然還在裝修中,但看着,已經是很豪華了。
進了朱麗花辦公室,裏面嶄新,看起來就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