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說道:“你先告訴我,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

    我支支吾吾說道:“我和她,我,我,我其實,其實和她也沒關係,真的。”

    朱麗花說道:“不說算了。”

    我很想知道,朱麗花知道了謝丹陽什麼事。

    難道,謝丹陽有別人,別的男人?

    我說道:“好好我說,其實,我挺對她有點意思,我和她吧,就像我和你一樣,這個關係是挺不明朗的,但也挺明朗的,因爲有點意思,但又沒有走到那一步,也就這樣。呵呵。”

    朱麗花說:“實話?”

    我說:“實話。”

    朱麗花問:“她不是你女朋友?”

    我說:“當然不是!我以我高尚的人格發誓!”

    朱麗花說道:“你還有人格?”

    我說:“靠,當然有!快點說,別唧唧歪歪的。”

    朱麗花說道:“我有一次看到她,在車裏,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

    我問:“男人?”

    我鬱悶了,胸口像是中槍,謝丹陽和個男人摟摟抱抱,完了,謝丹陽揹着我找男人了。

    可是?

    不對啊。

    我問:“在車裏,那男人長什麼樣?”

    朱麗花說:“看到背面,挺壯實,比較強壯。”

    我問:“穿什麼樣的衣服?”

    朱麗花說:“牛仔衣。”

    我比劃着:“頭髮是不是這樣的?到這裏,這個。”

    朱麗花說:“你知道?我沒看清,可是可能差不多。”

    我說:“哦,好吧。”

    艹,應該是謝丹陽和徐男抱在一起,朱麗花看不清,所以誤以爲謝丹陽和哪個男的亂折騰在一起了。

    朱麗花說:“我是在街邊買燒鵝,她的車過十字路口,紅燈停,透過車窗看見,不太清楚。”

    我說:“好的。”

    朱麗花問:“你都那麼緊張,還說和她沒關係?”

    我說:“真的沒關係。”

    朱麗花說道:“你知道女人的直覺都很準,看眼神可以看得出來,沒有關係你們不會這樣。”

    她有些憂傷。

    我說道:“好了好了,乖,不氣了,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我就這樣,亂七八糟的。唉,我都不懂怎麼解釋自己了。”

    她說:“不用解釋,你出去吧。”

    我急忙過去要拉她的手,她把手放後面不讓我碰到。

    我上前一步想要抱住她,她一個後撤步,我只好看看她,然後轉身走了。

    女人真難哄,最好就是不要哄。

    哄她,她就越是惱火,認爲你做錯,乾脆不哄了,愛走就走吧。

    哄下去把我自己都哄着上火了。

    回去後,我找了徐男,我看着徐男,讓徐男轉了一圈,徐男問我道:“怎麼了”

    我說:“沒事。”

    徐男這怎麼看,根本就是一個男人。

    肯定是謝丹陽把她看成了男人。

    我說道:“對了,最近你還去跟監區長那傢伙嗎?”

    徐男說:“跟。”

    我問:“有什麼進展嗎?”

    徐男說:“沒有。”

    我嘆息道:“唉,可惜啊。你跟的時候沒拍下來。”

    徐男說道:“我會繼續跟着的。”

    我說:“你小心點,別被發現了。今晚還去嗎?”

    徐男說道:“去。”

    我說:“我也去吧。記得等我。”

    徐男說好。

    下班後,我去停車場,上了車,和徐男出去了外面。

    這一次,徐男又換了車。

    我問誰的車。

    徐男說是xxx的,其實,徐男在監獄裏,人脈混得比我還寬。

    我借車我除了朱麗花和謝丹陽,都不知道跟誰要了。

    車子出了外面,等在十字路口那裏。

    等了一會兒後,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出來,徐男說:“這是監區長的車子。”

    我說:“那黃苓的呢?”

    徐男說:“黃苓不知道。”

    我說:“不管她,先跟着監區長吧。”

    徐男開車跟上去了。

    上了環城高速,然後從沙井那邊下高速,到了沙井的大商場,監區長開進了大商場的停車場。

    我鬱悶道:“她不是去那個ktv玩的。”

    徐男也鬱悶了:“今天又白跟了。”

    我說:“她估計來買東西的,算了,走吧。”

    徐男倒車出去,然後掉頭,開出了路口外。

    這時,一輛拖拉機在路上違章掉頭,違章就算了,他好像看起來剎不住車,我急忙對徐男說:“那個車子剎不住車了!”

    徐男急忙剎車,然後要往後倒後,但來不及了,拖拉機慢慢的,慢慢的撞上側邊來,那個司機不停的踩剎車,急的滿頭是汗,看起來是剎車壞了。

    砰的一聲,撞在了側邊上。

    我們急忙下車查看。

    那個司機好不容易把車子弄後退,然後抱歉的說:“我先把車放好啊!”

    然後他開到旁邊路邊把車放好。

    我們一看,車子上,凹了一塊。

    徐男臉色不好看,那個司機中年男子,農民的穿着,他過來後就抱歉的說:“對不起對不起,車子剎車壞了。”

    徐男說道:“你剎車壞了你還開路上來,不是害人嗎?你還在這路上掉頭!你這看看,看看怎麼辦吧?車子還是我借人的。”

    司機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賠錢。”

    徐男說:“那你說賠多少?”

    司機問:“你要我賠多少?”

    他點了一支菸,手有點顫抖。

    徐男看了看我。

    我沒說什麼。

    徐男對他說道:“兩千!”

    司機說:“什麼,兩千!你也太多了。”

    徐男說:“我這車借來的,你看,凹進去,我要拿去弄好。這可能都不止兩千。”

    司機說:“那你去修,花多少我賠多少。”

    徐男說道:“好。”

    正說着,我叼了一支菸,看到遠處,監區長在攔計程車。

    上了計程車。

    而且,她穿着打扮,這天氣,冷,十五六度,她卻穿了裙子,還戴着坤包,看起來像是去玩樂的,爲什麼不開自己的車去?

    我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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