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好啊,我就要玩你。”
我一邊饒有興致的推着,一邊饒有興致的看着她叫喊,可是一會兒後,她顫抖着都哭了出來。
我一看,我靠,這傢伙還真哭了。
我急忙拉住她,她急忙衝進我懷裏。
我急忙拍着她的背部:“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對不起了對不起了。”
她打了我兩下:“很好玩嗎,很好玩嗎!”
我說:“這不是好玩,這,這的確很好玩。”
她又要打我。
我急忙一拉她:“走吧走吧,這裏有點冷。”
她的手被我拉着,纖纖玉手啊。
拉着她回到了樓道中,然後拉着她到了樓下。
我捏了摸了幾下,她感覺到了,然後甩開我的手:“你幹嘛呢?”
我說道:“靠,喫豆腐!”
殷虹氣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子的?”
我說:“我就這樣子。好吧,看在我剛纔救了你一命的份上,請我喫宵夜吧。”
殷虹面有難色道:“這,這不好。”
我問道:“你沒帶錢嗎?”
殷虹說:“不是,我是怕龍哥知道。”
我說:“不會吧,這裏地盤又不是他罩着。”
殷虹說:“可是我說了去市中心逛街,他很多小弟,誰要是看到我認出我,很麻煩。”
我心想了一下,也對,萬一被人出來,她就麻煩了,肯定被霸王龍活活整殘了不可。
我說道:“那,就這樣分道揚鑣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殷虹說道:“就,就這樣回去了啊?”
她眼中,流露着一些不捨。
我說道:“那,你想去哪兒,不如我們去開房吧。”
她說道:“你就,就思想就這樣嗎?”
我說:“那你說幹嘛吧,那總不能在這裏就做這種事,跟狗有什麼去別。”
她說道:“我!那我回去了!”
我急忙拉住了她:“哈哈好了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了。走吧,我們去那邊,靠近大門那裏,有一個隱蔽的道路通向小廣場,看一個角落挺隱蔽的,我們去那裏坐坐。”
她不點頭,也不搖頭。
默認願意。
我拉着她的手,過去。
我嘆息道:“唉,這出來聊個天,還搞得跟地下黨一樣畏畏縮縮。太悲催。”
殷虹也嘆息:“我,我也不想這樣。”
兩人走到了小廣場的角落,坐在這裏,頭上有八角燈,有棵大樹擋着燈,安全。
坐在這裏,可以眼觀六路了。
兩人坐在小木長椅上,靠着坐下。
天有點涼。
坐下後,我點了一支菸,說道:“開始聊吧,我不收費。”
殷虹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陪你聊天,我不收你錢,看在你剛纔給我看了你身體的份上。”
她說:“我都丟死人了你還拿來說!”
我呵呵笑着:“哈哈,你越覺得丟人我越說。早知道我就讓你可憐的趴在那裏,先不拉你起來,用手機拍拍你。哈哈。以後留着看。留着敲詐你。”
我說:“好吧,我一肚子都是壞蛋,你讓我懷孕的嗎?”
殷虹說:“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說:“那你說好聽的,我來聽。”
殷虹說:“我,我沒什麼好說好聽的。”
我說:“那,我們總不能白癡的坐在這裏。”
殷虹說道:“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我問:“哦,你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感覺,是吧?”
殷虹說:“纔不是!”
我說:“哈哈,你的眼睛背叛你的心。你真沒談過戀愛啊?”
殷虹說道:“沒談過。”
我說道:“好吧。”
她說道:“我有時候,看着她們,看着身邊的朋友,或者是走在街上,看到別人一雙一對的,我就覺得,很幸福,就是窮,我也覺得幸福。還有人家一家人倖幸福福,有個小寶寶,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他們。可是我,每天過得心驚膽戰,天天被罵被打,還不能跑。這種像,地獄一樣的生活,我,過,有點過不下去,甚至,我有時候產生一種跳樓下去,就解脫的感覺。”
我說道:“媽的,你都要跳樓了,你還不敢舉報霸王龍,你這死,白死嗎!”
殷虹說道:“這不一樣。我舉報了,我們全家跟着倒黴,我死了,只有我死了,自己才解脫。”
說着,她自己倒是哭了起來。
然後她斷斷續續的敘述,哭着趴在我肩頭。
我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就哭暈了。”
我抱着她的肩膀,拍拍她。
她卻抱着了我。
然後,淚都弄溼了我衣服。
她哭夠了後,不好意思的拿着紙巾幫我擦衣服。
我說:“哭的好爽啊,哭夠了沒有啊?”
她說:“你是不是冷血動物,我哭成這樣子,你還取笑話我。”
我說:“是的,我就是要取笑話你。哈哈,有意思。”
她擦掉了眼淚,說道:“舒服多了。”
我說:“唉,賠我衣服吧。”
她說:“不賠。”
我拉住她的手:“那你用你的暖暖的胸口給我烘乾。”
她說道:“你,你開始耍流氓了啊你。”
我拉着她:“我就耍流氓,我就喜歡這樣,你給我烘乾!”
她推着我:“不要鬧了!”
我說道:“哈哈,我就要鬧。”
她說:“你這樣我喊人了啊!”
我說:“你喊啊,我也不怕!”
她說:“不理你!”
我拉着她靠近我。
抱着她的時候,我看到她身後,一個老大爺驚恐的看着我們。
該不是,以爲我要對殷虹做什麼事吧?
老大爺看到我在看他,趕緊的轉頭就跑了。
我鬆開殷虹,殷虹看後面,說道:“怎麼了?”
我說:“那老大爺嚇跑了,以爲我要對你做什麼呢。”
殷虹說道:“你本來就是要做什麼,現在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