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告辭了監獄長,出了外面。

    我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沒事啊,我不怕啊,反正我一個破隊長,不做又怎麼樣,你一個代理的,還不是正式的,我把你拉下來!來繼續鬧!”

    黃苓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後快速的走了。

    罵我神經病,哈哈,有意思,黃苓已經有點拿我沒有辦法了,行,老子就繼續噁心你,噁心到你吐。

    戰爭是殘酷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會用什麼手段對付我,所以,我也要努力着找準機會對付她,咬死她。

    目前明的她是不敢來的了,估計只敢來陰的。

    回到辦公室,我輕輕靠在凳子上,終於能休息一會兒了,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今天都暈飄飄的。

    不知道殷虹什麼情況。

    我到底昨晚有沒有動了她。

    可話說回來,很多人都說什麼酒後亂性,可昨晚都喝到跟一灘泥一樣的,還失憶了都,軟趴趴跟一灘泥一樣怎麼亂性?

    閉上眼睛,我休息。

    其實,就算和殷虹發生什麼事,只要兩人都不提起來,又有誰能知道。

    只是,如果發生了,我也太虧本了,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享受到,而且還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發生。

    可我到底又是爲什麼去洗澡,又怎麼洗澡的,然後我又是怎麼和她睡一個牀上的,還有,我只穿了裏面的衣服,做了還是沒做。

    有機會我要問問殷虹。

    不過,就怕殷虹自己也都什麼都不記得了。

    昨晚她喝了也不少,我都醉成這樣子,她也好不到哪去。

    不知爲什麼,我突然想到黑明珠,那個看起來,從容淡定,優雅中卻透着非一般的強勢,一定經歷着不少大風大浪的神祕女子,連賀蘭婷都不願提及的女子,到底什麼來頭了。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在迷迷糊糊靠着椅背睡覺的時候驚醒了。

    我拿了電話,接了。

    “你在幹嘛呢?”

    是謝丹陽的聲音。

    還以爲誰呢。

    我懶洋洋說道:“昨晚喝酒喝多了,在躺着等死呢。”

    謝丹陽說道:“怎麼還沒死啊。”

    我說:“你倒是希望我死啊。話說,我昨天給你電話,約你玩玩的,結果打不通。”

    謝丹陽說:“我昨天在這裏沒出去,今天我約你。”

    我說:“別約了,又是見你父母的,我今天可真沒心情見你父母。”

    謝丹陽說:“你就這麼想我啊。”

    我說:“怎麼想你啊?”

    謝丹陽說:“就覺得我就只利用你了?”

    我說:“那不是嗎!每次約出去喫飯都是對付你家人,你爸爸媽媽,我真的好累,好疲憊,感覺不會再愛了。”

    謝丹陽說:“這次沒讓你去見我爸爸媽媽。”

    我說道:“那是去幹嘛?”

    謝丹陽說:“你明天休息嗎?”

    我說:“對,明天休息,怎麼,到底要幹嘛?”

    謝丹陽說:“我們去泡溫泉啊,去羅山泡溫泉,今晚我們過去,住在那裏,後天早上再回來。你不是醉酒難受,溫泉泡着多好啊。”

    我說:“你這想法非常的不錯!我同意!不然我各種想死啊,暈飄飄的。”

    是啊,這時候,天氣涼了,是要泡溫泉啊。

    謝丹陽說:“那下班後,你到監獄門口等我。”

    我說:“好,知道了。”

    對哦,不知道謝丹陽知道不知道這個黑明珠是何謂人也。

    下班後,我出了監獄門口,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她謝丹陽還不出來。

    我去那個神祕的小賣部買了兩瓶水,都喝完了。

    這小賣部,說神祕也不神祕,我敢說,肯定有某領導的撐腰,不然開不起來,就像監獄裏的那個黑飯店一樣。

    我坐在小賣部門口,抽着煙,一會兒後,看到謝丹陽開車過來了,我過去上了車。

    我上車後就抱怨:“說讓我等你,你也不能半個鍾纔出來啊!”

    謝丹陽不好意思的說:“我有點事耽擱了。”

    我說:“靠。”

    我看看她,今天穿得那麼性感啊,胸本來就大,還弄了一個低領的,我說道:“看在你穿得那麼性感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謝丹陽白眼看我:“你色狼。”

    我說:“今晚有福氣了。”

    她說:“你給我死遠點!我今晚是不和你一個牀的。”

    我說:“哦,那是一個房間了。”

    謝丹陽說:“已經訂房了。”

    我問道:“那,泡溫泉是男女分開的嗎?”

    謝丹陽說:“不用啊,我們可以一起的。”

    我說:“那你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在溫泉裏面,那樣那樣。”

    謝丹陽說道:“你這人怎麼滿腦子都不是好東西呀!”

    我呵呵笑着。

    謝丹陽車上有紅牛,我拿來打開喝着。

    喝着喝着,謝丹陽看看我,然後又看看倒後鏡。

    我問道:“幹嘛?”

    謝丹陽看着後面,回頭過來繼續開車,她說道:“後面那輛車好像一直跟着我們。”

    我急忙一個回頭,看到一輛小型廂式小貨車,在後面跟着。

    謝丹陽說:“自從和你出來,被人開車抓了後,我和你出來,都很注意了。”

    我說:“是吧。”

    我再看看,然後說道:“你拐個彎,看他是不是還跟着。”

    謝丹陽故意把車從主幹道開進一個岔路,然後繞着一個加油站又開回主道上。

    靠,那個小貨車果然是跟着我們的!

    他跟了上來了。

    我說:“媽的,不會是想要逼停我們,然後像上次一樣鑽出一大羣人把我們擄掠了吧?”

    剛說着,車子慢了下來,因爲前面兩輛貨車並排開着,我們超車不了,只能慢下來。

    可後面的廂式貨車卻沒有慢點開的意思,他就直接從後面踩油門撞上來!

    我急忙喊道:“快點開到那個道上!”

    謝丹陽趕緊把車子開到應急車道上,而那輛廂式小貨車,擺明是要把我們的車撞成夾心餅乾,踩油門衝上來後,好在我們變道上了應急車道,然後他急忙剎車,差點追尾了前面的大貨車。

    艹,讓他追尾那大貨車壓死了自己纔好。

    然後,透不過那黑色的玻璃,看到裏面到底幾個人,到底什麼人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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