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希望賀蘭婷不折騰我的錢,但我知道,一旦找她麻煩她做點什麼事,她肯定是要從我身上撈好處。

    這是她的規則。

    如果我要去看望王達,沒辦法,還是要通過她。

    還是要找賀蘭婷,還是要給她好處。

    這個難纏的女人啊。

    在上班的時候,朱麗花突然進了我辦公室。

    我嚇了一跳,說道:“你都不懂得敲門的啊?”

    朱麗花說道:“你怕什麼?”

    我說:“你嚇到我了你知道嗎!”

    朱麗花說:“藏女人了?”

    我說:“靠,你瞎說什麼啊!”

    朱麗花說:“你不藏女人你害怕什麼?”

    我說道:“你再和我講這種話,麻煩你出去吧,不論你有什麼事找我,我不想看到你。”

    心煩,和這樣人講話,真不舒服。

    朱麗花直接掉頭就走。

    走吧走吧,還跟我耍脾氣,你以爲我在乎。

    不過,她來找我,應該是有事的吧,估計是的。

    先不管她,我要去找賀蘭婷。

    去找了賀蘭婷,她在辦公室,進去後,我跟她說明了來意,說我想看看王達。

    賀蘭婷問我道:“對了,那個女人你已經成功幫她辦理保外就醫出去了是吧?”

    我說:“嗯。”

    她說:“她們有沒有給你錢?”

    她盯着我看。

    我看看她,想說沒有,突然她大聲問:“給了多少!”

    靠,媽的,怎麼她什麼都好像知道一樣,也許是她比我更熟悉這社會規則,她更懂人心,她更懂看人的肢體和表情語言。

    我老實道:“八萬。”

    她問:“可以,你不分我,你不用分我。”

    我說:“當時你說你要了521的那份,然後我這個你不和我搶的。”

    她說:“是,我很守承諾。”

    我翻翻白眼,你好守承諾啊。

    她說道:“你要看王達,需要錢。”

    我說:“規則我知道,你說多少?不過我可先說啊,太多的我可出不起啊!出得起我也不願意出!”

    賀蘭婷伸出三個手指。

    我問:“三萬?”

    她說:“是。”

    這還可以接受。

    我說:“三萬就三萬吧。”

    賀蘭婷說:“等我消息吧。”

    我說:“謝謝。”

    出去外面的時候,碰到了來這邊辦事的朱麗花。

    我在外面陽光的操場上,故意走過去擋住了她的去路。

    朱麗花擡頭看是我,直接要從我身邊繞過去。

    我就故意堵着她的路。

    她直接飛起一腳,我抓住了她的腳腕,然後往後拉,她就要倒下,只好抱住了我:“放開!”

    我說:“我就不放!”

    我往後拖她的腳她只能跳着跟過來。

    她說道:“這裏很多人看着!有領導!”

    我說:“好啊那你跟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讓我爲所欲爲怎麼樣!”

    她直接一巴掌打過來,我馬上往後一拉,她要摔倒,只好穩住了沒打過來。

    她說道:“你以爲我和你身邊那些女人一樣隨隨便便嗎!讓你隨便羞辱嗎!”

    我說:“我怎麼隨隨便便羞辱了我身邊的那些女人了,你告訴我!你那天看到的,不就是人家謝丹陽給我擦藥嗎,我被砍死我要擦藥啊。那我出去和人家玩,很正常啊!你知道這世界上 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難道我只能和男人玩嗎,還有,我在監獄裏面,一個男的沒有,我總需要朋友吧!”

    朱麗花看着我。

    我放開了她。

    我說道:“你說我交朋友也不行嗎?我就是和她出去玩玩你氣什麼,你喫醋是吧,喫醋也不能這麼喫啊,那我每天要和那麼多女人打交道不是,你是不是都要喫醋啊?”

    朱麗花說:“誰喫醋你!我不喜歡和作風不良的人做朋友。”

    我就呵呵了。

    我說:“那我怎麼作風不良你告訴我!”

    朱麗花說:“監獄裏關於你的風言風語還少嗎?”

    我說道:“朱麗花!那你相信嗎,你見過我和誰搞過亂搞嗎!假如你唯一的一個女孩子進去男子監獄,每天面對的全是男人,你認爲你有沒有被人嚼舌根,你認爲你就不會有風言風語嗎!”

    她對不上話了。

    我說道:“我作風不良,我和女孩子打交道,就是作風不良,那我天天都作風不良了!人家初中生高中生,和女同學玩還能開開玩笑打打鬧鬧,難道我就不能了嗎,這就作風不良了?”

    她更加對不上話。

    我說道:“既然你覺得我這樣是作風不良的人,那不要我這個朋友也罷。”

    說完我拂袖而去。

    朱麗花倒是拉住了我。

    我看着她。

    我轉頭看着她。

    她張張嘴,想說道歉的話還是什麼,但終究沒有好意思說出來。

    我問道:“沒事我走了!”

    她說:“和你說個事。”

    我問:“說,什麼事!”

    朱麗花說道:“讓人去給黃苓裝竊聽器,可是失敗了。”

    我急忙問怎麼回事。

    朱麗花說道:“裝竊聽器的是我弟弟讓人去在她車上裝的,已經潛進去,意外的是有交警來給她停在路邊的車開罰單,交警要抓人,我弟弟派去的人逃了,交警和黃苓說了。”

    我問:“那你弟弟派的人呢?”

    朱麗花說:“戴着口罩,跑掉了,這不會有事,但可能以後都竊聽不了她,她拿到了竊聽器。”

    我說:“唉,靠,這就是命啊。那我只能也找殺手幹掉她?”

    朱麗花說:“別這麼做!你會一命換一命!”

    我問:“那我難道就這樣讓她弄死我嗎!”

    朱麗花說:“你先好好在監獄裏呆着不要出去了,看看以後再說。”

    我說:“我說過,這個答案我很不滿意。唉,算了,再說吧。”

    朱麗花說:“說了別出去了!”

    我說:“我自己會小心的。拜。”

    我回去了自己辦公室。

    次日,賀蘭婷就打電話來給我,說中午可以帶我去見王達。

    我趕緊想着去請假,可是,媽的黃苓不會那麼輕易批假的,我直接給賀蘭婷說了,賀蘭婷給總監區長說了,那就成了,黃苓同意不同意,都必須要簽字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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