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的,我的仇家挺多的,對不起啊,連累到你們了。”
蔣青青說:“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們去哪裏了!”
白口罩說道:“嘿嘿,小妞,挺靚啊,等下你就知道了啊。哥讓你知道去了哪,哥還能把你帶到天堂上去。”
蔣青青有點害怕了。
白口罩說道:“他媽的不想被打,給我閉嘴!”
蔣青青不敢說話了。
我都不知道第幾次被劫持了,也看了很多次,有點麻木了。
龍王偷偷在我耳邊說道:“他的槍,是假的。“
我在龍王耳邊輕輕問:“你怎麼知道的。”
龍王說道:“我看得出來。還有,這幾個小混混,除了這個白色口罩的,其他的應該都不做過這個事,他們都在慌。”
我說:“這樣你也看得出來啊,都戴着口罩呢。”
龍王說:“別怕,我已經偷偷叫了人了,等下我的人會來救我們。”
我問:“你怎麼叫的。”
龍王說:“我是不是總穿一樣的衣服?”
我說:“然後呢?”
龍王說:“有鈕釦,開啓了,可以讓我手下跟蹤,聽到,我在哪裏,在幹嘛。”
我說:“厲害,這就是所謂的針孔鈕釦攝像機竊聽器跟蹤器嗎?”
龍王說道:“差不多吧。”
我對龍王輕輕說道:“那,我們先不要給那個小妞知道,等會兒我想逗逗她。”
龍王點點頭。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了,感覺開到了郊外,一個很顛簸的地方去。
沒辦法,劫持人的,不可能在人密集的地方,怕被人看到報警。
蔣青青問道:“你要帶我們去哪裏呢!”
白口罩說道:“你那麼急着上天堂嗎小妞?”
蔣青青看看我們。
我說道:“大哥,我好害怕,求你放了我們好不好啊,不要這樣對我們啊。”
我在哀求着。
白口罩說道:“求我也沒用!”
我求着:“大哥,行行好吧,我還沒娶到老婆啊。”
蔣青青鄙視我道:“你怎麼那麼低賤啊。”
我說:“大哥,要不,你把這個女人留着做老婆,然後放我們兩個吧!”
蔣青青怒道:“你怎麼能這樣子對我!”
我說:“這都要死了,我這樣做,是挺對不住你的,但只能對不起你了。”
蔣青青說道:“朱隊長還說,你是個善良,講義氣的人,雖然嘴巴貧了一點,色了一點,但人還是好的,我看是她看錯你了。”
我問道:“啊,朱隊長真的這麼說啊?”
蔣青青說:“你就是一個小人!貪生怕死的小人!而且他們抓的是你!”
我說道:“好吧,我是一個小人。白口罩大哥,你看這個小妞,白白淨淨,又高屁股大,你們留着她,放了我們好不好,我們保證不報警!”
蔣青青氣得退後然後踢了我一腳:“你不是人!”
白口罩說道:“嘿嘿,不用你說,我們也留着!反正我們都幹了綁架的事了,被抓也是要判不少年,加上一個強姦,也沒什麼!”
我說:“蔣青青,你踢我幹嘛!”
蔣青青氣道:“我要是有什麼事,我一定殺了你再自殺!”
我說:“白口罩大哥,你們強姦了她後,把她給殺了吧。”
蔣青青又踢了我幾腳。
好吧,疼,我不說話了。
白口罩說:“到了!”
冬天,天黑得快,已經暗下來了。
我們被拖下了車,果然是郊外。
遠處一個落寞的小村莊,山裏面的小村莊,只有幾戶人家,這邊有個廢棄的爛學校,還是瓦房。
真會找地方啊。
這裏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會是誰抓我來啊?
我輕輕問龍王:“龍王哥,你的人在哪?”
龍王說道:“放心,跟着後面來了。”
我說:“你是怎麼和他們交流的。”
龍王說:“他們聽着就行,收到了,他們會給我回復,我的鈕釦會有震動。”
我說:“好吧,麻煩你了。”
龍王說:“兄弟這哪兒話。”
我說:“那能不能讓他們偷偷來幹掉這幫人,然後假裝成這幫人,然後幫我演一場戲,逗逗這個小妞。”
龍王說:“可以。”
我說:“謝謝。”
白口罩看着我們兩竊竊私語,罵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過來!”
他還晃着手裏的槍。
反正龍王說是假的,那肯定是假的,怕什麼呢。
不過,這羣人手中的刀,是真的刀吧。
白口罩晃着槍,指着龍王說道:“把這個,扔到那邊那個房!”
龍王被帶走了。
然後是蔣青青,白口罩過來,想要捏蔣青青的臉蛋,蔣青青一閃開,白口罩撲空了,白口罩說道:“躲吧,待會兒看你怎麼躲,把這個拖到那邊那個去,等下讓我過去,享受享受!”
我對蔣青青說道:“蔣青青,記住,反抗不了,要學會享受!”
蔣青青氣着都哭了:“張帆,你不是人,你去死!”
幾個小混混押着她過去,幾個小混混手不老實,想要摸蔣青青,我皺起眉頭,靠,這羣王八蛋。
蔣青青躲着:“不許碰我!”
白口罩罵道:“他孃的,她是我的!你們給我老實點,別碰她,等會讓我先爽了,你們愛怎麼弄怎麼弄!聽到沒有!”
幾個小混混回道:“是,老大!”
最後一個,是我了,白口罩說道:“你!進那個屋子裏!”
我被帶進了那邊一個是平房的白色小樓房裏,只有一個小平房。
只有一層。
而且都是沒燈的。
這裏面,都是他們帶來的手電筒亮着。
進去屋裏後,擡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呵呵,是陳笙。
陳笙惡狠狠看着我:“我說過,張帆,我們後會有期的!”
我說:“哦,原來是你啊。”
陳笙說道:“我會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