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
兩人去了喫飯的包廂,要了火鍋,酒。
我給龍王倒酒的時候,他說:“咱兩就不要客氣了,各自倒各自的。”
各自拿起面前的酒,倒酒。
斟滿後,龍王舉起杯:“謝謝你。”
我說:“說了咱兩不用客氣,你還那麼客氣。”
龍王說道:“今天真的是夠巧的,你剛好在那裏。”
我說:“是,更巧的是,華子搶的還是我們唱歌的包廂。”
龍王罵道:“這傢伙真是要瘋了!”
我說:“他也是被激起來的,這幫人搶了他,他才這樣子。”
龍王說道:“事情可能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我說:“對,沒有想象中的簡單,也許真的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龍王說:“但卻很難查。”
我說:“嗯。”
龍王說道:“張帆啊,我是不是真的太過於仁慈了。”
我說:“太仁慈了。該罰不罰,要管着他們,真的是很難。我覺得長毛說得很對。”
龍王嘆氣,說:“是啊。”
兩人又聊了一些事情後,喝了差不多,我就去他們所在的那酒店睡覺了。
第二天,去監獄忙,忙完了後,又是出來了外面。
已經在過聖誕節了,但是,監獄裏面是沒有所謂的聖誕節的說法的,所以,在監獄裏面啊,真的是,死氣沉沉。
外面過節的氣氛很是隆重,各個商場,商店,都掛滿了聖誕的東西。
西方人過年,還挺隆重。
我們也越來越西化了,年輕人們對西方化的這些東西,非常的敏感在意啊,聖誕節,也是秀恩愛的節日。
我靠,我去找誰秀啊。
想了想,我回去旅館,看着手機,翻找着。
找誰秀呢?
謝丹陽?
這傢伙估計和徐男出去了,徐男纔是她的真愛,他麻痹的。
林小玲?
林小玲這廝這段時間也沒聯繫我了,不知道幹嘛去了。
而且像她那種白富美,早就有約了吧,各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活動很多的。
如果我突然約她,會不會被拒絕,多他媽沒面子。
要不,找朱麗花?
艹,算了吧朱麗花,跟那傢伙過節,過個屁節日,過摔跤節還差不多。
要不,找丁靈?
丁靈啊,這個可以有,昨天還說要我多多找她,她一個女孩子,也拉不下面子啊。
靠,我其實想來想去,所謂的拉不下面子,都是胡扯的,要是一個女孩子真的喜歡你,面子什麼東西都是虛的,她纔不管那麼多,打死都會找你,但是如果不喜歡你,面子就多了去。
但,丁靈不同於其他女孩子。
我還是找丁靈吧,我給丁靈打電話,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好吧。
等了五分鐘打過去,還是正在通話中。
有什麼前途呢。
行,又等了十分鐘,打過去還是通話中。
約個女孩子真難啊。
我翻了翻,找誰好呢?
千萬別是什麼仇家的,整的我今晚聖誕的好心情都沒了啊。
我看了看,還是接了。
我說道:“餵你好,哪位?”
“是我。”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好像很熟悉,但我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
我問道:“哪位呢?”
她說道:“你聽不出我聲音嗎?”
我說:“誰嘛,聽不出!”
她說:“蔣青青!”
我奇怪了:“怎麼會是你?”
蔣青青說道:“怎麼不能是我,我打電話給你你嫌棄呢!”
我說:“呵呵,倒是不是嫌棄,只是,這麼好的夜晚,聖誕啊,不出去和朋友玩,給我打電話幹什麼鬼?”
蔣青青說:“約了閨蜜啊,她還沒到,我無聊等着她。”
我說:“無聊找我幹嘛?”
蔣青青說:“找你不行嗎?我就問你一件事。”
我說:“請講。”
蔣青青說:“你能不能不用這樣的口氣講話!”
我說:“那用什麼口氣呢,親。這樣可不可以啊親。”
蔣青青說:“這樣還差不多。”
我說:“請講吧親。”
蔣青青說道:“你欠人家那麼多錢,你怎麼辦啊。”
我說:“唉,不是和你說了嗎,還得起就還,還不起就被打死。”
她說:“等下等下。”
我問:“什麼?”
她說:“我先接我閨蜜電話,等會兒打給你。”
她掛了我電話。
靠,搞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打過來給我,很失落的說道:“我閨蜜說她阿姨不小心摔樓梯,被送去醫院,她去醫院看她阿姨去了。”
我說:“那麼好啊。”
蔣青青說:“好什麼呢啊!”
我說:“那剛好我去頂替你閨蜜好了,我反正沒事,來,讓我去陪陪你玩。”
蔣青青說:“你來陪我?”
我說:“嫌棄拉倒!”
蔣青青說:“就是嫌棄!你陪我有什麼意思呢!”
我說:“靠,那算了。我掛電話了,我找別的女孩子。”
蔣青青說:“那你來吧。”
我問:“哪裏?”
她說:“我們去天城樓頂喫晚餐,看夜景。”
我說:“你們城裏人真會玩。”
她說:“聖誕呢。呆在家裏多無聊,你快點來!八點就要到的,不然過期了不算的。”
我說:“好好,馬上到。”
我馬上下樓,然後打的過去。
靠。
堵車。
好吧,只能慢慢悠悠的到了那裏,她打來了兩次電話催促,我都只能說快到了快到了。
這大聖誕的,出來晃盪的人實在太多了,堵得都把街道堵死了,車子多,人也多。
我發現,街道邊,全是一對一對的多,靠,虐我們單身狗啊。
好在,和我去約會的,是蔣青青,一個漂亮的女孩。
挺好的。
我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