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陰狠笑笑:“你也不是那麼有骨氣。不過你很聰明,早點說,就少受點皮肉之苦!”
皮衣說:“你,你還想知道什麼。”
匕首寒光閃閃。
阿強問道:“過幾天她要你做什麼?”
皮衣說道:“我,我也不清楚,她說找我再說。”
阿強晃着手中的匕首。
皮衣喊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阿強說:“如果我想知道呢?”
皮衣說:“她也不一定還會找我了!”
阿強說:“嗯,那你可以告訴我,她到底是幹嘛的嗎?”
皮衣說:“我和她,不熟,我對她也是一無所知!她給我錢辦事。”
阿強說道:“真不熟!”
皮衣說道:“我只知道,她有軍區的背景。可能是有。我說的是可能,我不確定是不是。”
我心裏想,媽的,有軍區的背景,那就太強大了。
什麼黑社會,什麼小混混,什麼黑衣幫什麼保鏢公司,又有哪個派頂得住軍隊的。
如果黑明珠真是這樣,那真的是,可以橫行了。
皮衣說道:“我接觸她幾次,我知道她一點性格,她很有城府,有智慧,計謀,很陰險,又懂得隱藏自己。”
阿強問:“她爲什麼要挑撥你們兩幫人的爭鬥?”
皮衣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阿強問:“你是在出賣彩姐幫他們!”
皮衣喊道:“我,我不做也有人做的!這也不算出賣,我們一直都和霸王龍有鬥着的。”
阿強罵道:“他媽的狡辯!”
說完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打得皮衣直接暈了過去。
打暈了皮衣後,阿強回來,到屋裏來,問龍王:“大哥,怎麼處理他?”
龍王看看我。
阿強說道:“對付這樣的無義之徒,直接挑斷手腳筋吧。”
龍王說:“太狠了。”
阿強說:“放了他,他會去還是要害彩姐的黑衣幫。”
龍王問我道:“你覺得呢。”
我說:“把他扔到彩姐那裏去,讓彩姐自己處理吧。”
龍王說:“好。”
接着,仁慈的龍王又問:“他傷口沒事吧,一直流血。”
阿強說:“不會的,已經止住了。”
接着,阿強把皮衣扔上了麪包車,我們開車往彩姐那裏。
龍王跟我說道:“這黑明珠來頭不小,但我們也沒有得罪她,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說:“我也不懂,恐怕只有抓她起來逼問纔可以了。”
龍王說:“抓她起來逼問?”
我說:“反正她都這麼對你們了,讓你們自相殘殺了,難道你對她還有感恩嗎。”
龍王說:“她畢竟救過我。”
我說:“那就抓她起來,不傷害她,假裝要傷害她,說如果不說,就強了她什麼的。逼她說她到底幾個意思!”
龍王說:“你小子也是夠陰險。”
我說:“只要不傷害她就行了!”
我心裏在想着,如果黑明珠被抓起來,被扒衣服威脅,她會是求饒呢,還是寧死不屈呢,在受侮辱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呢,我心中充滿了好奇。
我說:“是的。”
龍王說:“好,抓了她,然後,審問!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不過,抓她,風險很大。”
龍王說:“要仔細謀劃。不出錯漏,纔可以。”
我說道:“也許,她和你一樣,身上也帶着那樣的跟蹤鈕釦,那樣子的話,抓到哪兒她手下都有跟來。”
龍王想了想,說:“有屏蔽的儀器。可以使用。”
我說:“那就好。”
在監獄裏,那幫傢伙不鬧事了,不知道是不敢了還是在隱忍。
反正,鬧一個,除一個。
不過,通過賣煙賣酒等手段,還是撈了一些錢的,她們雖然心裏還有怨言,但是還能分到之前差不多一半的錢,也不想惹事了。
因爲,之前被我弄出去了兩個,她們不想成爲第三個。
最好這樣平安無事走下去。
不過,監獄裏總是少不了摩擦的,幾乎天天有。
而今天。
是監區之間的開戰。
我們監區和c監區的人打起來了。
很少見。
準備元旦了,要上去迎新晚會,在禮堂排練的時候,兩幫監區的女囚就互毆了起來。
當時我也在場,只因爲,我們監區的女囚們在排練了之後,c監區的上來,說:“你們磨磨蹭蹭幹嘛,輪到我們了!”
我們b監區女囚就說道:“你們急什麼,現在不是正在下臺麼?”
c監區的罵道:“磨磨唧唧的,艹。”
一罵粗口,就成了導火索,我們b監區的女囚頓時就不幹了。
然後兩邊人開罵起來,接着,從開罵,到了開打,我和獄警們動用了電棍,才把兩幫人分開了,不過,受傷了好幾個,有的還被送去了醫務室。
我自己被領導叫去教訓了一頓。
唉,真鬱悶。
下班後,我出去外面。
早上陰雨綿綿,下午倒是出太陽啊,好奇怪的天氣,冬天有這麼個太陽,舒服多了。
出去了後,我回了旅社,拿了手機後,我給龍王打電話,要商議怎麼活捉黑明珠。
龍王說暫時沒空,讓我明天下班後早點過去。
那也行吧。
想了想,給丁靈打個電話,約她一起喫飯吧,反正閒着無聊。
打通了後,丁靈接了有些意外的問道:“你找我呀?”
我說:“嗯,不能找你了呀。”
丁靈問:“找我呀,什麼事呢?”
我說:“天大的好事。”
丁靈問道:“什麼天大的好事。”
我說:“我請你喫飯吧。”
丁靈問:“真的嗎?”
我說:“不信算了。”
丁靈問道:“去哪兒喫呢?”
我說:“隨便喫吧,然後我們看電影去。太無聊了監獄裏。”
丁靈說:“那你打的過來飛騰商場,我帶你喫帶你看電影呀。”
我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