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說道:“那她爲什麼對你那麼上心?”

    我說:“切,哪有什麼上心,還不是因爲我和她是合作的關係。我在監獄裏,幫她弄錢的。”

    文浩說:“這樣子啊。難怪呢。你是她棋子。”

    我說:“不算棋子,我是她的一條狗,忠誠的狗。”

    文浩說:“這比喻倒也貼切。現在我們來聊聊她說的她姑媽和她學長的事,你能不能詳細和我說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賀蘭婷和我說這個事是真是假,但是,如果是真的,我倒是希望真的能把這兩個人繩之以法,不過,賀蘭婷說算了,一個是她敬佩的學長,一個是她的姑媽,她心軟下不了手。

    如果讓文浩去幹了這事,哈哈,那倒好啊。

    我說道:“好吧,她那晚,聖誕,哭得稀里嘩啦的。”

    文浩說道:“胡扯!婷婷怎麼可能會哭!”

    確實,那晚她沒哭。

    但我還是堅持說道:“可是她就是哭了啊!我看到她就是哭了!”

    文浩說:“怎麼可能,你知道婷婷多麼要強一個人!”

    我說:“我知道啊,但是她就是哭了啊,跟我說,有個說自己是海歸的博士,說要和賀蘭婷合作項目,然後她七姑擔保,她就和那個海歸博士接觸了,後來,她七姑說那個博士要和她見面,項目合作要當面談,什麼引進德國啤酒製造的工藝和機器吧。然後賀蘭婷過去,結果喫飯的時候,發現這人竟然是她敬佩的一個學長,靠,當即是眉飛色舞啊,愉快的喫飯了之後,後來,她七姑說那個學長博士什麼現金流出現問題,讓賀蘭婷打錢過去急救,等晚上再喫飯的時候再給賀蘭婷錢,賀蘭婷傻啊,就給了,然後那個七姑不見了,那個博士也不見了。兩百萬啊。兩百萬,可以買到什麼?”

    文浩說:“我管它兩百萬買到什麼,你說的這個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說:“我不知道,反正是賀蘭婷就這麼和我說的。”

    文浩說:“還是哭着說的,那可能是真的了。”

    我說:“可能吧,我也不知道真假。”

    文浩說:“婷婷很少有說假話的。”

    我說:“估計是真吧那,我也不懂。”

    文浩又問道:“那個什麼七姑,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說:“我也不懂,這個你要自己查了。說是從小對她還挺好,但是染上毒癮,家人踢出去了什麼的。是她爸爸認的妹妹。”

    文浩疑問:“什麼她爸爸認的妹妹,還有這麼一個?我怎麼不知道?”

    我說:“你自己去查了。”

    文浩點點頭,自己點了一支菸。

    我看他抽的那個煙,是xx牌子的,一包一百多。

    我伸手過去拿了一支,他看看我,也沒說什麼,只是想着什麼。

    一會兒後他說道:“她爲什麼不報警,到底?”

    我說:“賀蘭婷可能覺得自己這樣大義滅親不好吧,一個是姑媽,一個是學長。”

    文浩怒道:“什麼破姑媽學長的,都他媽的兩個騙子,不好意思嗎,讓我來幫忙!”

    我說:“嗯,估計她會很感激你。”

    文浩說道:“嗯,是的,一定是不好意思下手,畢竟是自己姑媽,還有學長。哪門子的學長,還不好意思了,還大義滅親了,她說她喜歡那個學長嗎?”

    我說:“說是以前尊敬,敬佩的學長。”

    文浩說道:“什麼狗屁學長!要抓起來!”

    我說:“嗯,可以抓起來!”

    文浩說道:“謝謝你了,喫飽了嗎,我先走了啊,我去找個律師朋友談談這個事。”

    我說:“去吧,我慢慢喫。”

    文浩跑去買單了,然後對我揮揮手,就走了。

    走了沒幾步,他又折回來,到了我跟前,說道:“你明天有空吧?”

    我問:“什麼事?”

    文浩說道:“帶我去找一下那個朱明。”

    我勸道:“還是算了吧。”

    文浩說道:“媽的你不願意是吧!”

    我說:“好吧,願意,願意,可是我覺得,你最好別去招惹她。”

    文浩說道:“我他媽的就是要招惹她!明天,我在監獄門口等你!”

    說完他就走了。

    這人腦子估計有問題,哦,也不是說有問題,而是嬌生慣養出了這樣的脾氣和性格。

    呵呵,找到了黑明珠,堵着黑明珠又如何,想死就去吧。

    我一個人,面對一桌的十幾個菜,好吧,確實喫不完的。

    不管了,狂吃了一餐,撐的半死不活的,然後,算了不打包了,就這麼走了。

    回去睡了很爽的一覺。

    次日,上班。

    沈月進來了我辦公室。

    進來後,她對我說道:“這是這個月的收入。裏面包含了賣的菸酒,雜誌這些。”

    我看了一下,說:“不是很多。”

    沈月說:“不能和分錢的時候比了。”

    我說:“嗯,少了很多,同事們都有意見吧。”

    沈月說:“不少有意見的。”

    我說:“管她們呢,有就有吧。”

    沈月說:“和別的監區比起來,我們的收入,實在太低,少了一半,這樣下去,我怕大家都有很大意見。”

    我想了想,問:“那你怎麼說。”

    沈月說:“你覺得呢。”

    我說:“少就少吧。”

    沈月說:“如果她們鬧,繼續壓下去嗎。”

    我說:“嗯,只能如此了。我不是很喜歡這樣做,但她們要鬧,只能這樣子。我並不想傷害我們同事之間的任何利益,可我們在撈取榨取她們的勞動成果,和搶劫又有什麼不同。”

    沈月說:“好的。”

    沈月出去後,我鬱悶的抽了一支菸。

    我的確不想傷害同事們的利益,可這樣非法的攫取利益,是不對的。

    下班後,我出去門口,在監獄門口,就看到了文浩的車。

    這廝果然來等我。

    我過去後,上了車。

    我看了看,說道:“你該不會一個人就敢去找那女的吧,你會被她打死。”

    文浩說:“嘿嘿,打死,她敢嗎?我不會一個人去跟她打架,我去跟她談談再說。”

    我問:“談什麼?”

    文浩說:“我有事談就行,你管我談什麼。”

    好吧,公子哥,有權有錢有背景,可以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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