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者就是各種不爽,夏天熱冬天冷,春天潮溼秋天各種陰鬱。
而且,冷就算了,還飄着小雨。
我把帽子蓋上,然後哆嗦着走,等會兒要多穿一兩件衣服。
一輛車子停在我身旁,然後,車上下來一個很高大的男人。
攔住了我面前,又下來一個高大的人,開了車門,接着,很有氣場的黑明珠,在車上看了我一眼,說道:“上車,我有事找你!”
那語氣,是命令的。
我看看她,她一身黑,黑的性感高貴,黑的神祕誘人,氣勢強大,風姿綽約。
我上了車。
然後,她的助手們也都上了車。
上車了後,我聞了聞她身上的香味,這是一種特殊的味道,特別的特殊,她身上不知道擦的什麼香水,聞了,很舒服,而且竟然有點幻想。
看着我這飄飄欲仙的樣子,黑明珠問我道:“你在幹嘛?”
我睜開眼睛,看看她,說道:“你好香。”
黑明珠看着前面,然後又看看我,接着,把我往後座扔過去了。
是的,沒錯,她兩隻手,能把我扔過去,纖細的兩隻手,竟有那麼大的力氣,把我直接扔到了後座。
靠。
太彪悍了。
我說道:“疼啊!”
我撞到了後座凳子邊的車邊。
黑明珠說道:“和我在,你肝膽放肆!”
我說:“好了好了不放肆了。那也不至於這麼兇悍吧,不就是聞了一下嗎。那如果你放屁給我聞我也要不要扔你下車!”
她轉身,怒瞪着我。
我急忙伸開兩隻手:“我我不羅嗦了!我閉嘴!”
真怕她突然掏出槍來對準我的頭。
車子飛快。
我問道:“去哪裏啊?”
黑明珠說道:“去一個好地方。”
我說:“哦。是不是要送我上天堂了?”
黑明珠說道:“送你上天堂還不需要那麼大費周章。”
我說:“這倒也是。”
我摸了摸車子,感覺車窗的邊緣,不是塑料膠的,而是很硬。
我說道:“這車子,是防彈的?”
黑明珠說道:“一般的槍支打不穿。ak也打不穿。”
我說:“靠,那麼要緊啊。你到底幹嘛的,還要這樣子的車開,至於吧。”
這車子都不知道值多少錢了,防彈,而且很大的越野車。
這女人,到底幹嘛的呢。
車子開到了我和彩姐經常去的那家清吧那裏門口。
我一愣,然後問道:“來這裏?”
黑明珠問:“你不喜歡這裏嗎?”
我說:“不是了,只是奇怪你爲什麼來這裏。”
黑明珠說:“你和彩蛇喜歡來,我爲什麼不能來?”
靠,她都知道。
我說道:“你剛纔是不是跟蹤我的,一出來就被你帶上車了。”
黑明珠說道:“下車。”
我和她下了車,兩人進了清吧裏。
黑明珠帶着我去坐的,就是我和彩姐經常坐的那個臺。
她把衣服的扣子打開,我看着她胸口,一條墜鏈,那顆鑽石,恰當好處的搭在她雪白的隆起的胸溝那個地方。
白皙,身材好,豐滿,真是誘人。
她點了一杯雞尾酒,我也點了一杯雞尾酒。
她掏出錢,開了錢。
我問道:“今天居然捨得請我喝酒。”
她說道:“因爲今天我有事要相求於你。”
我的眼睛視線掃視着她胸口,問道:“什麼事呢?”
她說道:“等會兒再說,聽聽歌。”
有個酒吧歌手,上去拿着電子琴彈唱了一首夢醒時分。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必一往情深。
她看着,但卻不像彩姐那樣的投入。
而是一副非常冷靜的樣子,看着,聽着歌。
服務員上了酒,她晃了晃酒杯,和我碰了碰。
喝了之後,黑明珠說道:“這裏的酒的味道還不錯。”
我說:“洋酒勾兌飲料,不都那樣子。”
黑明珠說道:“說明你不太會喝酒。”
我說道:“是的,我的確不是很會喝酒呢。只要不難喝,喝醉就行。”
黑明珠說道:“經常喝酒,卻對酒沒有研究。那你喜歡喝什麼樣的酒?”
我說:“偶爾會喜歡喝白酒,烈度的,大多是喝啤酒。不過就是第一杯第二杯好喝,後面的就不太好喝了。然後這些洋酒,純的不兌,我完全喝不下去,就算是兌了,我也不太喜歡,至於紅酒,乾紅難以下嚥。”
黑明珠說道:“你不懂喝酒。”
我說:“嗯,嚥下去就行了,懂那麼多幹嘛。就像女人一樣,可以上就行了,研究那麼多,多累啊。”
黑明珠盯着了我有五秒鐘這樣,然後說:“男人的確就只有這思想了。”
我問道:“所以了,至於你這樣子的,我不能上的,我更不會研究了。好吧,人也來了,酒也喝了,有什麼事你說吧。”
黑明珠說道:“你很急嗎。”
我說道:“我不急啊,只是好奇。”
黑明珠說道:“你晚上除了喝喝酒,也沒什麼事了。”
我說:“那還能有什麼事啊,這白天該忙的,也都忙完了,你還能讓我幹嘛呢,對吧。”
黑明珠說道:“你平時晚上在這裏,和彩姐聊什麼?”
我看着黑明珠,說道:“你那麼八卦嗎。”
她盯着我。
我說道:“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經常來這個地方,除了調情,還能幹什麼。”
黑明珠說道:“看着我。”
我看着她:“你會催眠不成?”
我是看着她,她化了妝,但是,她的美,不下於柳智慧賀蘭婷等人,更甚於彩姐。
不同的是,彩姐身上的味道,她是沒有的。
我說道:“看了,又如何。”
黑明珠說:“你和我在這個地方,調情不起來吧。”
我說:“唉,也許你換一套衣服,然後,打扮沒那麼幹練簡單,凌厲逼人,比較讓人看着感覺舒服女人味,溫柔什麼的,我也不會那麼覺得你難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