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啤酒,然後喝白酒。

    紅酒沒有開。

    彩姐只是看着我喝,她慢悠悠的點了一支女人煙。

    我喫飽,喝着酒,也點了一支菸。

    彩姐盯着我。

    我也盯着她。

    彩姐說道:“我開始懷疑每個在我身邊的人。因爲霸王龍。”

    我說道:“有人說,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爲背叛的籌碼還不夠。我不敢苟同這樣的話。總之,親近正直孝順忠誠的君子,背叛的小人,消滅,堅決消滅!霸王龍這種人,不殺,留着後患無窮,還有你那個什麼手下,靠,背叛了你,你還留着他幹嘛呢?”

    彩姐說道:“你並不知道,他們陪着我創業的時候,經歷的多苦。”

    我說道:“唐朝武則天時代,武則天的兒子唐中宗被武則天廢黜,唐中宗的老婆韋后生育了邵王李重潤以及長寧和安樂兩公主,在唐中宗被放逐到房陵去的時候,安樂公主在路上出生,所以唐中宗特別喜歡她。唐中宗與韋后在房陵被幽禁期間,共同經歷了各種艱難困苦的生活,因而兩個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中宗每當聽到武則天派使者前來的消息,就驚惶失措地想要自殺,韋后制止他說:禍福並非一成不變,最多不過一死,您何必這麼着急呢!中宗曾經私下對韋后發誓:如果日後我能重見天日,一定會讓你隨心所欲,不加任何限制。後來唐中宗復位。韋后竟然和武三思通姦,而唐中宗也縱容他們隨心所欲,韋后勾結武三思等專擅朝政,唐中宗在位五年後,卻反而被韋后和女兒安樂公主毒害。人不是一成不變的,都是會變的,一個能爲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背叛的人,還有什麼忠誠道德可言?所謂的曾經共同喫過的苦,那都是虛的。你說,霸王龍就算你再縱容他,他還爲你所用嗎?你以爲他還會感恩嗎!”

    彩姐定定的看着酒杯,不說話。

    一會兒後,她自己拿了我的杯子,一飲而盡杯中的白酒。

    我說道:“很難嗎只是殺掉一個背叛自己的人。”

    彩姐問我道:“如果有一天,跟着你的手下,和你一起打天下的手下,最親密的戰友,背叛了你,要你殺了他,你,下得了手嗎?”

    我說:“可能也下不了。但下不了也要下,沒有辦法,只能這樣。唯一的辦法。如果,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不是你死,就是他死,你選擇哪一條?”

    彩姐點點頭:“好,我懂了。睡吧。”

    我看看她。

    她說道:“我幫你開個房睡吧,我想清靜的睡一晚。”

    我說道:“好吧,我理解。那我回去了,不開房了浪費錢,明晚我去找你。”

    彩姐也不留我,說道:“我會在我們酒店,你直接過來找我。”

    我點了點頭。

    彩姐看着我:“你還真的能回去?你喝了不少酒。”

    我說道:“可以的,我沒問題。”

    但是站起來的時候,還是頭暈了。

    彩姐說道:“在這睡!”

    她有點命令的口氣。

    我說道:“你不是想靜靜嗎?”

    彩姐指了指沙發。

    我說:“好的謝謝。”

    我把剩下的酒喝完,爬上了沙發,然後她扔過來了一張毯子。

    雖然是大冬天,但開着空調,這裏並不冷。

    我舒服的伸伸懶腰,睡覺。

    次日醒來,竟然,空蕩蕩的房間,彩姐不在了,看來,她已經走了,這是有多忙啊,一大早的就不見人了。

    估計昨晚也睡不好吧。

    我去上班,出來的時候,發現桌上有早餐券,靠,不喫白不喫。

    高級酒店一般都是有早餐券的。

    去吃了個早餐,什麼鬼東西都喫一點,然後再去上班。

    上班又是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感覺冬天比其他季節還累,睏乏無力。

    心裏還想着今天晚上上演的好戲,看看是不是霸王龍找人殺過彩姐這邊來,看看霸王龍是怎麼死的。

    終於熬到了下班,快下班的時候,我就收拾了一下,數着秒準備走人。

    即將出去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

    我一看,是沈月,我說道:“什麼事呢沈月?”

    沈月問我:“隊長,你急着出去嗎。”

    我說:“是啊,這不下班了嗎,不出去留在這裏幹嘛呢?”

    沈月說道:“可是我有急事。”

    我問:“唉,說吧什麼事。快點。”

    沈月說道:“你跟我來。”

    我問:“去哪!”

    沈月說道:“你來,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我只好跟着沈月過去了。

    我一路走着,和沈月走,我問:“到底什麼事啊!”

    沈月並沒有說什麼。

    沈月帶着我到了監區裏面,最角落的監室那裏。

    那兒,監室門口,看到劉露等人在門口那裏。

    然後,監室裏面幾個我們的管教拉着一個女囚出來。

    拖着出來了外面。

    我趕緊過去:“要幹嘛呢,打她嗎!”

    有人對我說道:“張隊長,她要撞牆自殺!”

    我看着這個女囚,問道:“你幹嘛呢!”

    沈月說:“她要自殺!”

    我問:“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自殺呢!”

    劉露不好意思說道:“這,都怪我。”

    我問:“都怎麼回事?”

    看着這個女囚想要掙脫開她們,我說道:“把她銬起來!”

    要銬起來的時候,她突然掙脫,然後還真的直接衝向牆,把頭衝向牆。

    我靠這傢伙真他媽的要死啊!

    我急忙一個魚躍衝頂,跳過去拉住了她雙腳,她噗通一聲趴倒在地,然後直接擡腳踹我:“放開我放開我!”

    我靠,被踹了幾腳到頭上,疼。

    她們把她按住了,然後銬住,接着把她架着,送到我辦公室那裏,然後銬在了那個焊着地上的凳子上。

    我問她:“你幹嘛非要死!”

    劉露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我問劉露:“你說,怎麼回事呢!你欺負她了?”

    劉露點了點頭。

    我問:“都怎麼了啊!”

    劉露不說,她們也不說,我問:“媽的說啊!”

    女囚還在發瘋着。

    我說道:“劉露你給我出去!”

    劉露出去了,然後我讓人關上門,接着,我問她們:“到底怎麼了!我要你們說!怕得罪劉露是吧,你們不說就得罪我!都給我說!沈月你先來,小謝你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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