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對柳智慧,是極爲害怕和忌憚的,因爲她能看穿人心,我覺得,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很可怕,我就是對其他女孩子動點歪心思,或者是幹什麼壞事,她都知道。

    可是,當柳智慧說出了我所有的心裏幻想和缺點,我卻覺得,和她在一起,我完滿了。

    因爲,她能彌補了我所有的不足。

    有了她,我還需要對別的女孩子動歪心思嗎,就算動,我只會蠢蠢欲動,而不會亂來了。

    我還能幹什麼壞事嗎,幹壞事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呢,她會安慰我,開解我,讓我不再感到孤單和害怕。

    人,終究是脆弱的動物,只是,有些人更脆弱而已,我們都需要一顆強大的心臟,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如果有了柳智慧陪着我,我夠了。

    柳智慧看了看別的地方,迴避了我的問題:“你知道我身上還有多少麻煩事嗎。”

    我說:“我不在乎,我陪着你度過,去戰勝一切的困難。”

    柳智慧說道:“你先管好你自己。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心有些涼。

    我默默的喝了一大口酒。

    她看着我,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我不想你面臨這樣的危險,這是我自己的事。”

    我說:“我面臨很多的危險,我怕,但是我覺得我都能夠解決得了。我們不能一起面對?”

    柳智慧靠了過來,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退回去,說道:“等我出獄了,再問我這個問題,好吧。”

    我只能說:“好吧。”

    看着瓶子裏,最後的那點啤酒,看着她臉上有點微紅,我問道:“我好像記得,你在監獄裏曾經說過,假如我幫你的話,你讓我那個你?不知道這句話是開玩笑的還是真的。”

    這麼一問,看着她極致的美麗,我的心撲通撲通跳起來。

    柳智慧說道:“當然是真。”

    我問道:“貞操都不重要了嗎,爲了報仇。”

    柳智慧說:“命都不要了,還要什麼貞操。”

    我說道:“好吧,那如果是別的男人呢,你也會獻出嗎。”

    她斬釘截鐵道:“是。”

    我說道:“靠,騙都不捨得騙我開心一下。”

    柳智慧說道:“你現在還是幫着我,我的那句話,還是對你當真。”

    我問:“你是說我可以,那個你?”

    她看着我,說:“想嗎。”

    這多麼的誘惑啊,一句話,想嗎。

    誰不想啊。

    我看着她的雙眼,問:“可我覺得你並不是因爲完全的喜歡我,或者愛上我,纔會給我。”

    柳智慧說道:“過時不候。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道理你難道不懂?”

    靠,她說的是啊,有得上的時候,不上,下次就不知道有沒有這機會了。

    再說了,鬼知道她下次還給不給我,機會難得。

    我仰脖咕咚喝完啤酒,然後就要撲向她。

    她在我抱着她的時候,說道:“忘了跟你說,我今天來那個。”

    我一愣,問:“來那個?大姨媽。”

    她點了點頭。

    我靠。

    我真想罵她。

    我用手指指着她:“你,你這不是玩我嗎!”

    柳智慧笑了,說道:“你是很好玩。”

    我說:“得,你給我記住!”

    柳智慧說道:“我們,扯平了。剛纔你在櫃子裏這樣對我,我現在也算報仇了。”

    看着身材火辣的她,萬般對我誘惑,我卻不能動,那種心裏的失望感覺,無以言表。

    柳智慧說道:“你先回去吧。”

    我說:“我今晚不能睡這裏?”

    柳智慧說道:“我要去辦事了。”

    我問道:“你要辦事,辦什麼事啊。”

    柳智慧說道:“辦完了再告訴你。一個星期後,你想辦法把我帶回去。”

    我說道:“你怎麼確定你能辦完事呢。”

    柳智慧說道:“辦不完我也答應了你了,先回去。”

    我說:“對我那麼好?那麼理性了。”

    柳智慧說:“是我不想辜負你對我的好。快點走吧。”

    我說:“那,你自己小心。”

    我看着她雙眼,那雙美麗泛水的雙眼,心裏柔情百轉。

    柳智慧說:“我會的。”

    我說:“你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柳智慧說:“誰知道。”

    我說:“那你還是別去了!”

    我一擔心,就拉着了她的手。

    柳智慧推開我的手:“快點。”

    我只好,離去。

    在走的時候,我回頭問:“還能不能跟你吻別一下。”

    柳智慧說:“怕這一別,我是死了,以後親不到了。”

    我說:“我捨不得。”

    柳智慧站了起來,過來大方的抱住了我:“來,親吧。”

    我狠狠的吻了她。

    然後走了。

    那腦子一片空白,也許,我是愛上她了。

    不過,好像我對哪個女的都這樣的愛嗎。

    那晚躺在牀上睡覺,腦子裏盡是想象中與她那無盡的纏綿。

    唉,不過想象,畢竟只是想象。

    我最擔心的,還是她的人身安危,希望她不會有事。

    接下來的兩天班,我都昏昏沉沉的,畢竟心裏有所牽掛,總感覺心裏的大石頭懸着始終砸不下來。

    徐男問我查到柳智慧的下落了嗎。

    我回復徐男道:“找到了,但她說要辦事,一個星期回來。”

    徐男當即跳了起來:“一個星期!”

    我說:“是。”

    徐男問我道:“你爲什麼不把她強行帶回來!一個星期,紙包不住火的!”

    我說:“是啊,她是這麼說的。我,我確實沒能把她帶回來。”

    徐男說道:“兄弟啊,這要是讓上面知道,你我都要完蛋的!她給你錢了?她給你上她了?”

    我說:“都沒有。”

    徐男問:“那你怎麼願意幫她?你愛上她了?”

    我說道:“都不是。因爲,我挺同情她的,好吧,其實也算愛上她了一點吧。”

    徐男說:“兄弟啊,你同情什麼?我們出事了,誰來同情我們!我們會被立案調查,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

    我說道:“她是去辦些事,辦完就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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