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不是沒找,是想找,但是,還沒有覺得合適的。以前的女朋友,我喜歡她,但她不是很喜歡我,後來離開我。所以現在也都一直單身着。”
方潔說道:“沒有喜歡的人。”
我說道:“也有吧,但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你呢。”
方潔說:“我沒人追呀。”
我說道:“這不可能啊。你那麼漂亮,而且工作那麼好,又那麼有本事。肯定也能接觸到很多男人中的人才啊。他們之中,說沒有喜歡你的,我可不信。”
方潔說:“問題就出在我這工作上。”
我問:“怎麼呢。”
方潔說:“我是律師。”
我說:“然後呢。”
方潔說道:“你看過一篇網站的調查嗎。找對象時,最不想找哪個職業的女性?律師,空姐和導遊都是被“嫌棄”的對象,記者和護士也是。”
我說道:“空姐和導遊,也都還好。你們律師,也還好吧。”
職業確實給一些女性找對象帶來一些不便,像空姐,一般飛來飛去,都是在飛機上,就是住在公司或者住在別的城市,在家的時間有限,接觸的人少。經常飛來飛去,談戀愛時,另一半也確實會有點怨言。但一般而言,剩下來的,也絕不是沒人追,多是自己眼光高。
不過無論是空姐,還是導遊,或者是記者和護士,這些職業不好處對象並不是沒人要,尤其是空姐和導遊,肯定是很多人追的,畢竟認識的圈子大,人多,但另一半對這些職業女性鬱悶的一面肯定是因爲她們忙,但也不是什麼大原因。
而至於律師。
方潔自己說道:“其實吧,最不受歡迎的女性職業應該是我們律師,律師總讓男性敬而遠之,感覺太強勢缺乏情趣。最受歡迎的女性職業是教師,娶老婆吧,終究還是以穩定、顧家取勝。”
我笑笑,說:“這倒是。”
方潔說,她們律師事務所中,很多都是黃金剩女,有錢,收入高,有車有房,但是就是很難找到對象。她自己對於這樣的現象也是十分的無奈。
而她說,在剩男剩女的職業組成當中,記者所佔的比例近百分之二十,而律師佔比近也差不多相當,可謂是剩下的主要組成人員。
職業對感情的影響是所有因素裏面最明顯的,很多人相親找對象最關注的就是職業。記者、律師和公關都是很多人都羨慕的工作,但找對象可不是這麼回事,雖然這些都是交際圈很廣的職業,認識的人多但卻很難把工作關係轉變成男女關係,主要原因還是忙,根本就沒有時間談感情,即使有對象也很容易導致矛盾。
此外,記者和律師都有一定的職業風險,這也是很多人在找對象時考慮的一個因素。
首先,女律師忙,必須找一個不怎麼講究生活情調,不用伺候,公司就能負責餵飽他們給他們娛樂健身條件的老公。沒時間管着老公打遊戲還不製造家庭矛盾啊!
其次,女律師喜歡摳字眼較真法律問題啊。我們這些普通人根本不知道你在說啥,普法的快感會特別強烈啊。
總之,很難把女律師和溫柔,解風情,等似水柔情女人的詞眼聯繫在一塊。
我看着她性感的模樣和身軀,的確,我是想和她有什麼關係,但是如果要我娶她,我確實不太樂意的。
喝完了桌上的酒,方潔一看手上的手錶,說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我明天早上六點半還要起來忙工作。”
呵呵,我靠了。
一般來說,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孩子看電影喝酒後,很難想象說能那麼清醒的想着第二天早上的事的。
活該你單身呢方潔。
好吧,她買單了。
我心情有些失落,畢竟有個美女約自己出來看電影,然後又喝酒了,還以爲發生點什麼好事。
結果是這樣的。
而且我還灌了她好多酒啊。
我猜到了故事的結局,卻猜不中故事的結尾。
兩人走在街上。
她攔着計程車。
計程車來了,她說:“那我先走了。”
我點點頭。
上車的那一刻,我看着她,她突然回頭,對我說道:“要不,你去我那睡。”
我心裏一激動。
靠,鬼都知道這話什麼意思了。
去她那裏睡。
她說:“我那裏我一個人住。”
我說:“這樣方便嗎。”
其實心裏早就飛到她的牀上去。
方潔說:“方便。”
我假裝遲疑,心裏猶豫,然後最後表情糾結的,重重的點頭:“好吧。我現在回去我那裏太遠。”
然後坐上了車。
在車上,我聞着她的香味,激動得心臟怦怦跳,可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我們似乎在故意的製造浪漫的氣憤。
車上放着張信哲的音樂,在車流稀少的大街上,在路燈下,這種氣氛,讓人心裏很舒服。
很快,到了她家了。
一棟高聳的樓。
不是小區。
是類似商業樓的住房樓。
而且,很高。
很豪華。
這地處市中心,自然會貴。
可對於像她那麼厲害的人,也正好配那麼厲害的樓。
我和她下了車。
她一手拿着包,一手插着口袋,讓我跟着走。
刷卡,開門,進去樓棟,刷卡,坐電梯,然後上樓層。
出去。
開門。
佔地面積不大,但裏面的裝修很精緻,處處透露着歐美的風格。
她給我倒了一杯水,讓我喝水。
後來我看了她的冰箱。
我靠,裏面除了依雲純淨水,什麼都沒有。
她肯定不自己做飯,因爲她很忙,而且她覺得做飯是浪費時間,她不允許她自己浪費時間。
我一直覺得賀蘭婷已經夠讓人壓抑的了,但是現在看來,賀蘭婷還是用心的在生活,在浪漫的。
但是這方潔,真的是,恨不得一天生二十五小時來給她忙。
我不敢抽菸。
只有門口才有垃圾桶,沒有菸灰缸。
家裏收拾利落乾淨,雖然看起來是這樣,可是,太過於利落乾淨,反倒對人是一種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