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媚說:“別太高看我,萬一混得慘了,我可沒臉見你。”
我說道:“混得慘也沒什麼,來找我,我養你。”
薛明媚說:“是嗎,那姐姐我需要用什麼來才能回報?”
我說:“身體唄。”
我壞壞的笑着。
薛明媚說:“真好,我又能有你養,還能有你給我舒服。”
我說:“嗯,看來你真的是太好了。”
薛明媚站了起來,說道:“我回去了。”
我說:“嗯。”
她說:“你女神回來了,記得把她調來我監室。”
我說:“好。”
她走了。
回去了放風的女囚羣中。
下班後,我去市監獄醫院看望柳智慧,
到了醫院,
走到了那層樓,卻沒看到蘭芬蘭芳在走廊。
這兩傢伙,我明明叫她們來守着柳智慧,跑哪裏去了。
我進了病房。
可是,病房的牀上的被子還在,什麼東西都在,可柳智慧人呢。
我喊道:“柳智慧,柳智慧!”
沒人。
我看看,洗手間,也沒人。
靠,她們去哪裏了。
難道是,被人給搞了?
一這麼想,我自己都覺得害怕。
不會的吧。
我出了外面,看到蘭芬蘭芳打包喫的走過來,看到我,她們高興道:“隊長,剛好了,你來了,一起喫,我們買了挺多東西的。”
我說:“哦,好啊,嗯?柳智慧呢?和你們去買東西了嗎。”
可我突然想到,這裏是監獄醫院,柳智慧是出不去的。
蘭芬蘭芳說道:“她在病房裏啊。”
我說道:“是嗎。可是,沒見人啊,在哪呢。”
蘭芬說道:“沒見人?不可能啊,就在裏面呀。”
我說:“真沒有。”
蘭芬蘭芳急忙推門進去,果然沒見到。
我心裏慌着。
蘭芬奇怪的說道:“可是,剛纔我們走的時候,她就在呀。”
我說:“你們幹嘛一起去,讓她自己在這裏。”
蘭芬:“我和蘭芳每天都一起去打包喫的,就短短的幾分鐘,是她讓我們兩一起去的。”
我說:“你知道我爲什麼讓你們來守着嗎!就是怕有人利用沒人看着的機會,整死她!”
她們兩人也慌了,趕緊的放下打包好的東西,然後四處找。
居然,還翻了牀底下。
沒找到。
難道,她還能跑了?
柳智慧跑了?
我出了走廊,看來只能去調取監控了。
卻見走廊那一頭,柳智慧慢慢的走過來。
我定睛一看,是她。
柳智慧慢慢走過來,蘭芬蘭芳急忙過去扶她,柳智慧說道:“對不起,我剛去那裏陽臺看了一會兒夕陽,沒和你們說。”
蘭芬蘭芳說:“沒事,沒事的。”
我看着她們兩把柳智慧扶進去了病房中。
柳智慧坐下後,我說道:“你這讓我們嚇了一身冷汗啊!”
我說:“好了沒事了,來喫東西。來喫飯。”
打開了快餐盒,四人喫着。
柳智慧喫飯,跟我非常的不同,我是夾着,喫喫喫。
蘭芬蘭芳,也是差不多。
而柳智慧,坐好了,很有教養的,一點一點的,完全不發出一點聲音的。
我說道:“真夠淑女的。”
柳智慧 只是喫着,好像在想着什麼。
一會兒後,她說:“我喫飽了,你們慢慢喫。”
然後她用紙巾擦嘴,回去坐在牀上。
我喫好後,蘭芬蘭芳收拾乾淨,然後出去,我叫她們帶上門。
我拿着凳子,坐在柳智慧的牀頭,柳智慧說道:“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說:“呵呵,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
柳智慧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兩個女囚是誰派來殺我的。”
我說道:“那你覺得是誰呢。”
柳智慧說:“我堂哥死了,會有人懷疑我,他們覺得不能留了我。”
我說:“唉,那怎麼辦纔好。”
柳智慧說道:“躲。等。”
我說:“把你安排到薛明媚那監室吧,她們還能保護你。”
柳智慧說道:“也難。謝謝你,我會小心的。”
我說道:“在監獄裏呆着,都不安全了。”
柳智慧說道:“他們的勢力很大。”
我說道:“應該是有監獄工作人員幫忙的,你說是吧。”
柳智慧說道:“對。”
我想了想,說:“我懷疑是康雪。”
柳智慧說:“懷疑是懷疑,你拿不出證據。”
我說道:“那難道只能等,只能躲?萬一躲不起呢。”
柳智慧說:“那隻能死了。”
我嘆氣,問她道:“傷口還疼嗎。”
看我心疼的看着她,她說道:“謝謝關心,沒事。”
我看着她冷冰冰的,心裏甚是不舒服,我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她縮回去她的手,不讓我碰到,她說道:“我有點累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剩下了尷尬。
靠,居然這麼拒絕我,太讓我傷心心碎了,想當初,對我那麼的好,和那麼的親密,原來都他媽的是假的?
她慢慢的躺下來,蓋了被子,我只好走出來了外面,走到門口,回頭看看她,她看都不看我。
好吧, 這次真的心碎了。
出了外面,我默然的點了一支菸。
蘭芬蘭芳在走廊的那頭,見到我出來,也沒問什麼。
我抽着煙走下去,蘭芬蘭芳問我道:“隊長,要走了嗎。”
我說道:“你們兩個,下來一下!”
蘭芬蘭芳跟着我過來,然後下到下面的樓梯平臺那裏。
蘭芬蘭芳問我道:“隊長,什麼事。”
我鬱悶的抽着煙:“太不爽了。”
蘭芬問道:“什麼事,我們能幫你解決嗎。”
我說道:“柳智慧這傢伙對我愛理不睬的。”
蘭芳直接笑了出來。
我瞪着她:“你笑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