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面前,他哎喲哎喲的喊着。
能哎喲哎喲的喊着,那還不夠傷。
我看着他,就是剛纔吠得最歡的小頭目。
我笑笑,問他道:“爽不爽。”
他看着我,急忙起來求饒:“饒了我吧,我也是被人逼來的。”
我擡腳就踢:“饒了你!剛纔我說什麼,你居然不聽!”
狠狠的踢了他幾腳,然後舉起拳頭打。
那邊的他們的人,全都趴在地上,我們的人還對他們能動的拳打腳踢。
不一會兒,真的一個都不能動了。
梁語文上來拉住了我的手擋住了我:“老闆,夠了,再打他就很疼呢。”
我說:“對這種敵人,沒什麼好可憐的,你讓開。”
她攔着我。
好吧,她是大發慈悲了。
我說道:“行了,我們走吧。”
因爲在馬路那邊,看着這邊的人很多很多,估計會有人報警的。
我讓我們的人趕緊的走了。
陳遜問我:“就這樣放了他們?”
我說:“放了吧。”
陳遜有些不願意。
我說:“放了!”
陳遜只能說好。
我讓梁語文過去那邊去等我。
梁語文過去了。
我拉着陳遜到一邊,問:“那個他們的老大呢。”
陳遜說:“在那工地裏面,被我們抓了。”
我說道:“他的手下,都可以放過。”
陳遜說:“那我把那小子兩隻手都砍下來!”
我說:“對那種人,必須要有懲罰,不過砍了兩隻手,會出大事,而且太嚴重了。把他的手繼續弄骨折。”
陳遜說:“就這樣嗎。”
我說:“這就行了。”
陳遜說:“這教訓也太輕了,他們記不住!”
我說道:“我也想拿刀砍他們這羣人一通。唉,算了。”
陳遜說:“好吧。這就去。”
我說:“記住啊,不要太過火了啊!”
陳遜說:“好。”
陳遜他們離開,我過去,拉着梁語文離開了。
我說道:“陪我去江邊喝一杯咖啡。”
梁語文說:“不用去江邊,那邊就有啊。”
我說:“好吧。”
我們去了街角的一個咖啡店,上了二樓陽臺坐着。
街角,可以看到幾條路的繁華。
兩人都點了紅茶。
梁語文看着漂亮,嫺靜,溫柔,臉蛋有點嬰兒肥,挺可愛的。
眼睛又很大。
梁語文問道:“你看我麼。”
我說:“是啊。”
梁語文說:“不許看了。”
我說:“我就看。”
梁語文說道:“你就是黑社會的。”
我心裏一驚,她怎麼知道了。
我說道:“爲什麼這麼說啊,見到我找人來打架,我就是黑社會的了啊。”
梁語文說:“那他們來幫你打架,是什麼人呀。”
我說:“我一個朋友,他開武術學校的,找來他們學校的幾個保安就行了啊。”
我說:“誰告訴你的。”
梁語文說:“店裏面的人都這麼說。”
我說:“呵呵,可能是吧。”
梁語文問我:“那你是不是呢。”
我說:“你覺得我是不是呢。”
梁語文說:“我纔不知道你。”
我笑着問:“如果我是呢。”
梁語文說:“那我不理你了。”
我問道:“爲什麼啊,這樣就不理我了啊,我也不壞啊。”
梁語文說:“你不壞纔怪,你看你打人那樣。”
我說:“他們是壞人,他們還想什麼什麼你呢,就是因爲他們,我們的飯店纔開不下去啊。”
梁語文說:“那你也教訓他們一下就行了。”
我說:“我恨不得打死他們,我還只教訓他們一下而已嗎。”
梁語文說道:“反正不好。”
我說:“嗯,那就壞吧。”
梁語文說:“你還想把我推出去!”
我說:“哈哈,那不是和你玩着的嗎。”
梁語文說:“看你那麼認真,我真不想理你了剛纔。”
我說:“那就不理吧。”
我喝着茶。
梁語文問我道:“你朋友那麼厲害嗎。那你讓他們來幫你啊。有他們保護,飯店就可以開了啊。”
我說:“你好天真呢。”
梁語文問:“要給他們錢嗎。”
我說道:“人家不能天天來幫我們吧,對吧,但是小混混天天都在這裏。”
梁語文表情變得繼續憂傷起來。
我說道:“皺眉還那麼漂亮呢。”
梁語文看着我。
我說道:“你剛纔不是說我黑社會,現在又不懷疑了。”
梁語文說:“就算不是黑社會,你也不是好人。”
我呵呵笑笑說:“好吧,我什麼好東西也不是。”
梁語文說道:“這話你自己說的。”
我說:“嗯,這話我自己說的。”
梁語文說:“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我問道:“什麼正經。”
梁語文說:“飯店到底怎麼辦呀。”
我說道:“你說還能怎麼辦,關門。”
她急忙說:“不要關門。”
我說:“除了關門,沒其他辦法了吧。”
梁語文說:“我不想它關門。你都不努力!”
我說:“好好好,我努力我努力。”
梁語文說:“你要想辦法,讓它繼續開下去!”
我說:“好了好了,我會的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然後下樓出門,我幫她攔了計程車送她走了。
她剛上車走後,我看到對面的一處露天咖啡,好多紋身的小混混在那裏喝咖啡。
那些看着也有些眼熟,仔細看看,哦,是霸王龍控制的這裏地盤的那羣小混混。
我回去問店裏的服務員:“現在不是控制不能沿街擺出露天來吧,燒烤啊賣東西喝東西的。”
服務員說道:“人家後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