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我道:“他們砸了我的酒店!”
我說:“報警,要不叫人。”
她說道:“你叫他們住手!”
我說:“那真的不是我叫來的。”
她急忙拿出手機:“我不管你,我報警。”
她報警。
我掏出手機,也給了陳遜打了電話,讓他叫人過來,畢竟,這裏,我們百分之十的股份。
她就算再罵我什麼都好,我都先要把這幫人擺平。
西萊痛心的透過門上的小玻璃窗,看着自己酒吧被砸。
她焦急的又打了電話,問自己的前臺,有沒有看到警察來。
警察還沒到。
我說道:“出警也需要時間的,他們不可能一下子飛過來。”
她說道:“別和我說話!”
好吧,我不說話。
她又給保安隊的隊長打電話,威脅隊長說不帶人上去阻止,就炒了他們。
保安隊長說我們來工作的,不是拿命來玩的。
然後掛了她電話。
她氣着。
我說道:“人性常情,明知道人家不要命,又有誰願意上去和他們砍殺。而且他們也覺得不值得。”
她看都不看我。
那幫人砸了差不多了,然後他們馬上急速離去。
在離開後,出了樓跑了後,警察都還沒來。
而我們的人,來了。
陳遜給我打了電話,說在下面了。
我說:“趕緊散了吧,他們跑了。警察來了。”
陳遜說好,然後掛了電話。
西萊罵我道:“別再演了,什麼苦肉計!”
我說:“呵呵,好吧。看來是真的以爲是我乾的,你讓人查,如果查到是我的人乾的,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們不要了。”
她說:“你敢砸還敢讓我能查出來嗎。”
我說:“原本還想安慰你一下,幫幫你找什麼人對付你,看你這樣,我覺得你需要先冷靜,然後去查一查,查不到再告訴我吧。”
她一把拉住了我:“你想走?”
我問:“你想怎樣。”
她說道:“不許走,我懷疑是你乾的。”
我呵呵了一聲,說:“然後呢。”
她眼睛中目露出憤恨的光芒。
我原本想留下,配合她調查,讓她調查,可是,看她這眼神,已經把我當成了幕後兇手,那麼,我不跑的話,估計會被她叫人毆打我,然後逼供。
想着,我趕緊的甩開她的手。
她急忙又拉住我,還想抱住我不給我走。
我直接狠狠一把推開她,然後奪路而逃。
她拿起手機,給前臺打電話。
當我跑到了前臺,幾個保安衝上來就要拉住我,我直接闖着衝了出去,他們以爲我也是那幫人,身上帶着砍刀,急忙的都閃開了。
我跑了出去。
然後,跑了幾百米遠後,回頭,沒人追。
不過,警車倒是來了。
好幾輛警車。
我逃了之後,打車回去,去找了陳遜。
在飯店包廂裏,我和陳遜坐下,倒酒。
我告訴了陳遜。
陳遜說:“是什麼人乾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她們懷疑是我們乾的。”
陳遜想了想,說:“她們還有別的仇人?”
我說:“天知道。看那老闆娘,性格那麼潑辣,又拽,估計仇家不少。你去查查,她們肯定也會查。”
陳遜說:“她們會不會查到你身上。”
我說:“不知道。查到我身上的話,反正不是我乾的。”
陳遜說:“可是你是公職人員。”
我說:“是。但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是黑社會的,不是你們幫派的。”
陳遜笑笑,說:“我懂。”
我說道:“今晚喝不下了,剛纔喝了很多雞尾酒,我都暈了。乾了這杯,我回去了,你去查,到底誰對付她們。”
陳遜舉起杯。
回去睡了一覺。
上班的時候還怕警察找我。
下班後,又出去了,去找了陳遜。
陳遜告訴我,已經查到誰幹的了。
我問誰幹的。
陳遜說,是她們自己的對手。
競爭對手,對面的酒吧。
生意競爭不過,出此下策。
警察查不到,因爲那些人已經拿了錢跑路了,無人對證。
但我們能查得到。
知道是誰的人就可以了。
陳遜告訴我,西萊老闆娘打電話給了竹筏竹林,找我們今晚過去聊聊。
陳遜問我要不要帶人過去。
我說:“不用了。”
陳遜問道:“這些人這麼砸了酒吧,就算了嗎。”
我說:“我跟西萊老闆娘聊聊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吧。我還怕我們洗不清身上的污點了。”
陳遜說道:“我覺得,我們別過去,讓她過來。如果誠心想談的話。”
我說道:“還是我們過去吧,她的酒吧被砸,她心情都很不好了,我們又何必在意這些。”
陳遜說:“那好吧。”
我們驅車去了西萊酒店。
原本我想拉着陳遜上去,一起談的,但是陳遜說想讓我自己上去談,那我就自己去談吧。
陳遜在下面等。
我自己上去了。
問了前臺,前臺打電話問了一下,然後帶着我上去了。
在酒吧裏,她在吧檯那裏。
酒吧已經收拾了,全都收拾乾淨了,桌子凳子什麼的全沒了,燈啊什麼的,除了頭上的,地面被砸爛的全部都搬走清除乾淨了。
西萊神情落寞,坐在吧檯前。
吧檯還有兩個服務生,在調酒。
調酒給她喝。
吧檯裏面的酒,都被砸了差不多,這些都是剛拿出來的。
我拉着高凳,坐在了她的身旁。
西萊看了看我,然後喝了一口酒。
然後問我道:“喝什麼。”
我說:“還有什麼。”
她說:“都還有。”
我說:“跟你一樣。”
她讓服務生上酒。
服務生給我調了一杯酒。